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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夏本来就是个贱人,贱人,贱人!”怀安喻就像发疯了一样,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楚莫知你的心是瞎的吗?你的血是黑的吗?不!不!不!你不瞎,是我瞎了,我瞎了眼才会爱你这么多年,才会想要为你生下这个孩子,我后悔了,后悔爱上你,后悔和你结婚!”她几乎是咆哮出这些话,悲凉的好像被人推进了冰窖一般。
“你不是说我背叛你了吗?你不是说我和别的男人私奔了吗?对?没错,我就是背叛你了,我就是和别的男人私奔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我不再是你的楚太太,不会在害怕你了,我和你楚莫知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这话一说出口,怀安喻觉得自己的心就死了,连疼痛都不觉得了,顺带着呼吸都忘记了,窒息的她血液倒流,爱这个男人爱到撕心裂肺,爱到付出一切,本以为自己只要一直爱下去,总有一天会感动他,会让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自己,她爱他从来不奢求他也会爱自己,可爱到最后得到的只是憎恨,无边无际的憎恨。
这个男人铁石心肠!
在婚姻里面得不到爱的人,注定连信任都不值一提!
楚莫知觉得自己心口倒嗓子,都快要喷出了火焰,拉扯着自己的纽扣,让呼吸稍微顺畅那么一点,从对话的那一刻开始,怀安喻就一直在惹他动怒!
他也想过蓝夏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一个那么爱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说背叛就背叛自己了,可这些话她亲口说出的那一刻,却是那么的真实。
内心的怒火一路燃烧,低眸冷冷的注视着那么看着自己的她,“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敢背叛我,怀安喻你是第一个,我也会让你成为最后一个,离婚?我都没有签字,你怎么离婚的?不是不爱我吗?不是想要离开吗?我偏偏不让你离开,即便是死,你也只能够死在我的面前!”
楚莫知的目光冷戾到了极点,表情带着暴怒的狰狞,像是困兽一般,随时都会撕咬怀安喻。
“你真的想我死是吗?”她忽然就绝望了,听到楚莫知说楚背叛,私奔,她的世界就已经绝望了,这个孩子注定得不到父爱,如果自己活下来还好,如果自己意外死了,那么这个孩子注定父不爱,母不在,没有妈妈的庇护他就是个孤儿。
她缓缓的呼吸了一口气,收回了所有的眼泪,“如果我答应你不要这个孩子,你是不是也能够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要不要这个孩子只是我的一句话!”
没错,这个孩子要不要真的只是楚莫知的一句话,条件她才从来都没有资格谈,也没有谈的权利,可这一刻她想要谈了,因为绝望!
——
一早怀安喻换下了病服,先一步去了江边,给楚莫知和蓝夏相隔的打了电话。
“怀安喻你居然没死?你居然还没死?”蓝夏在电话里面咆哮着,每一个字怀安喻都能够感觉到她的颤栗,她在害怕,她现在要的就是她的害怕。
想起了那暗无天日的二十天,想起了自己的害怕和无助,她既然注定活不下来了,那么她和孩子受到的恐惧和害怕,也要那个女人一同尝一尝。
她坐在桥的边缘,看着激流的江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当年妈妈这么喜欢这里,江水这么的浑浊。
“怀安喻?”蓝夏来了,让怀安喻没有想到的是,爸爸和后妈也来了。
“你们也来了?”她语气淡然,一只手搭在桥檐,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明明脸色苍白,可蓝夏还是看出了她的美,不管狼狈成什么样子,她都可以美的不可一世。
蓝夏盯着她护着的肚子看了一眼,表情随即勃然大怒“怀安喻?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肚子里面的野种也还在?想回来找莫知吗?别傻了!你没有机会在见到楚莫知了”她一定没有发现,自己在威胁怀安喻的同时,声音都是颤抖的,可怀安喻发现了。
“野种?你居然说楚莫知的孩子是野种?”怀安喻笑了起来,“一年前是你设计的吧?你送我同款的香水,让我喝了做了手脚的酒,换了房间的钥匙,你真的爱楚莫知吗?爱到会把他送给别的女人!我和他结婚,和他同床共枕,你是什么感受?”
“你别胡说八道!”蓝夏急了,这一切本来都隐藏的好好的,突然被揭发了出来,就像丑陋的伤口突然曝光在阳光下,被清晰的看的一清二楚,同样带着妒忌,每一次想到他们在一起,想到她才是楚太太,楚家的大少奶奶,她就妒忌的快要发疯“明明是你自己故意设计的,别想要冤枉我!”
“冤枉?蓝夏我真的冤枉你了吗?如果楚莫知知道了你的真面目还会继续爱你吗?如果他知道一年前是他最爱的女人设计了他,你猜他会怎么样?”
蓝夏被怀安喻步步紧逼,逼得她没了退路,索性也不在狡辩,“你说的没错,一年前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设计了你们,故意的让你上了他从床,故意的告诉了爸爸,为了就是让你给楚家生个孩子,可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的不争气,怀了个不健康的孩子,怀安喻你真没用!”
“你终于承认了!”她缓缓的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眸子暗淡了,盯着她身后的怀锦列看了一眼,“妈妈的房子为什么要给她?你是我爸爸,居然为了和你毫无关系的人设计自己的女儿!把我的一切都给了她?包括楚莫知!”
“谁让你妈不争气,连个儿子都没有给我生出来,当年要不是你外公有钱有权,我才不会娶你那个弱不禁风的妈?风一吹就倒了,碰两下都不行,就是死的太晚了!委屈了你后妈和蓝夏在外面这么多年,都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妈”怀锦列大骂到,完全没有当她是自己的女儿。
怀安喻抚摸着自己肚子的手,重了那么一下,低头盯着穿流不及的江水看了看,“我妈妈最喜欢这里!”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比起不要脸,作为父亲的你才真的是不要脸!”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何必留着那个皮开肉颤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