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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秒不差地在五分钟之后,郝郁芹来到了这英俊男人家裹的客厅,刚来时因为有些紧张,所以她没有留意,但这一细看,她才发现他家的客厅大得吓人,而且不管是装潢、家具、摆设都可以看得出他的手笔、大气、财富,他绝对是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男人。
看到坐在沙发上,一张脸不苟言笑的他,郝郁芹的手脚开始冰冷,如果希妍知道她所干的“荒唐”事,那希妍一定会把她载到淡水的关渡大桥上,然后把她推下去,以示惩罚,但她做都做了。
“坐下!”邓世伟命令这,由于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所以他只倒了两杯果汁。
“我想回家”郝郁芹的脚不由自主地朝向了大门。
“坐下!”他再说了一次,话里的强硬和架式,教她不得不妥协,并且乖乖地生了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讲清楚。”
“这位先生”虽然已经那么“亲密”过了,但郝郁芹还是不知这他的名字“事情很清楚,只要你让我走,那就”
“什么事都没了?”邓世伟接下她的话。
“对!”郝郁芹笑笑,准备起身。
“你不怕怀孕?”他突然地说。
“不怕!”虽然她没有性经验,但她有性知识,她知道自己这会是安全的。
“看来你很有把握。”邓世伟深不可测地一笑。
“我也许疯狂,但是不笨。”
“很好”他拍了拍手,一副赞美她的模样,但他的眼神却很冷,这女人可真大“所以你毋需担心,我不会有你的小孩,也不可能曾往哪天抱着个孩子上门来向你要钱,如果这是你所担心的。”郝郁芹把话挑明“我知道你是个有钱人,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对你的钱没有兴趣。”
“原来你只是不想再当处女!”他大胆地假设,小心地求证。
“对!”郝郁芹干脆地说。
“你不是醉了?”
“我酒量很好。”
“你也不是对我着迷?”
“这位先生,你很英俊,也很有男子气概,但是相信我,帅哥我见得太多了,但是大都只是个衣架子,没有什么内涵。”郝郁芹指的是模特儿圈里的男性模特儿“我对你没有企图,没有一见钟情,我更没有醉,诚如你说的,我只是懒得再当处女。”
“那为什么是我?”邓世伟咬牙地问。
“你幸运嘛!”郝郁芹一脸的自嘲“我总得挑个过得去的男人吧!所以你应该很高兴你够格,你的条件比一般的男人强!”
“所以我毋需内疚、不安?”
“又不是你失去贞操。”
“你”邓世伟忍不住地摇头,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那种豪放、浪荡型的女子,即使当她答应上他这儿来时,他还是没有把她当“坏女人”看,结果她偏偏把这整件事弄得如此不堪、如此荒谬。
“我知这自己在做什么,我可以为自己负责,毋需你来替我担心。”郝郁芹很“坚强”地说。
“你该庆幸我不是个变态的男人!”
“我也挑的!”郝郁芹大声地说:“我不是那种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你”“还过得去!”邓世伟讥笑她似的替她接了下去。
“既然我们都讲清了”
“我弄痛你了吗?”邓世伟突然话题一转,很正色地问,他不知这她是处女,所以但即使当他知道她是时,他也已控制不住自己,他要她!
倒抽了一口冷空气,郝郁芹整张脸都红透了,她无法回答,只能点点头,想故件无动于衷都难。
“你想不想去看医生?”他又问。
“需要看吗?我是说每个女性在失去贞操之后,都需要去看医生吗?”郝郁芹的声音像蚊子叫,她的模特儿圈子里不乏大胆、性观念开放的女人,但她从来都不是她们那一伙的,她们也不会当她的面讲这些,而希妍她敢打包票还是处女。
邓世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实在是接不下去了,明明她是如此的纯、如此的真,但她却敢随便和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上床,就算这男人“过得去”她也未免太冒险、太大意、太疯狂了。
“我到底可不可以走了?”郝郁芹有些不耐烦地问“我不会怀孕、不会要你付出什么,我只想走、只想回我的家,就如此简单!”
“听来好像是我被你利用了。”他自我揶揄。
“难这你要我付你钱?”她问。
“你”邓世伟没有受过这种“羞辱”活了三十几年,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对他。
“我身上没带多少”郝郁芹准备翻皮包。
“够了!”他猛地弹起身子,无法再冷静地坐下去!这女人不能用?砝春饬浚欢ㄊ鞘芄裁创碳ぃ欢ㄊ侨绱恕?br>
震慑于他的怒气,郝郁芹襟若寒蝉,这会她只想全身而退,只想“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她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送你回去!”他已经受够了地说。
“不用”
“去给我上车!”邓世伟低吼。这一刻,郝郁芹不想再和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这的男人唱反调,他都要让她走了,她如果再激怒他,那她就未免太笨、太呆了,她真的有可能碰上杀人狂、变态魔,而落得个“身首异处”这会她该庆幸、该偷笑了。
不到半小时的工夫,他们就由阳明山的别墅来到了内湖的一座社区前,邓世伟的黑色保持捷很尽责地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送到了目的地,一路上他们并没有交谈,他只是专心地开着车,而她则“专心”地看着车窗外。
这会拉开车门,郝郁芹急着下车,但是邓世伟握住了她的手臂,一副他们之间还不是真正“结束”的表情。
“你的名字”他有些不甘心地问。
“我的名字怎么了?”郝郁芹一时会意不过来。
“我要知道你的名字!”邓世伟又低吼。“但我并不想让你知道!”既然已经回到了她家的社区前,那她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他敢对她做什么,她可以大声呼救,管理员会过来帮她的。
“如果你不说,那你今夜就别想下车,我可以和你耗上一夜。”邓世伟把平日在谈生意时的强势给搬了出来。
“你真霸道、可恶、自大,你到底以为你自己是谁?每个人都必须听你的吗?”
“你必须听!”
郝郁芹不想甩他,但是她偏偏挣不脱他强劲的手,他似乎和她耗上了,而且乐于向她展示他比她更强的意志力,好像她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他想,他可以征服她、可以逼她低头似的。
“放开我”郝郁芹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去捶他、打他“我不想告诉你,我不要让你知这我是谁,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我们已经有瓜葛了!”邓世伟也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抓住她疯狂、愤怒的手“我并不想要你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
“干么?”她一脸的倔强。
“我就是想知这!”
“露露!”郝郁芹随口说,反正他也不可能知这她到底是说真话还是假话。
“换一个有点水准的!”
“安妮。”她大叫。
“你就这点智商吗?”邓世伟已没耐性了。
“撒旦!”郝郁芹更火大地胡讥,既然他想耗,那她就陪他耗,她也不是个轻易屈服的女人。
“好”他火大了,什么都没有说地就一把抢过她的皮包,也不经她的同意就径自地打开。
“喂!你”郝郁芹大声地抗议。
但是邓世伟哪里会理她的抗议,他找到皮夹,很自然地打开来看、找着,跳过一大堆的信用卡,他看到了她的身分证,他得意地拿起来,然后仔仔细细地看着,好像想把上面的所有资料背下来。
“你真过分!”除了气得牙齿打颤、全身像要爆炸似的,郝郁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以前她曾觉得许柏伦性格、大男人主义,但是和她身边这男人一比,许柏伦真是一个温和的男人。
“郝郁芹”邓世伟像要牢记似的重复了几遍,然后他将整个皮包和身分证还给她“好熟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去死吧!我希望你撞车!”她明明不是一个心胸恶毒的女人,但这一会她希望他下地狱去。
“对一个才刚和你做过爱”
“住口!”郝郁芹说完之后便伸手就要给他一记耳光,她实在已经忍太久了,这个可怕又可恶的男人。
但是邓世伟却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他可不是个好“欺负”的男人,什么老练、世故、凶悍的女人他没有碰过?这个郝郁芹只是个小学生,她要学的还多着呢!要和他这种男人斗法,她没有一点胜算。
“郝郁芹,我不喜欢太暴力的女人!”
“我一点都不想要你喜欢!”
“我可没有强暴你,是你自己”
“对!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是我自己想要一次性经验,但那都已经结束了,你懂吗?”她凶巴巴地说。
“没有这么”
“就是这么简单!”郝郁芹又再一次地打断了他的话“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赞美你的技术,你才这么不满、不甘心?好啊!我承认,你是了不起、你很行、你可以去当舞男、?桑闪寺穑俊?br>
邓世伟当然发过脾气,事实上他的脾气本来就不是顶好,但是不曾有人可以把他逼到一个快要无法承受、要爆炸的边缘,还没有人有这种能耐,不过看来今夜他是要失控了,他快被这个女人给逼得精神分裂。
“郝郁芹,你没有资格可以赞美我,因为你根本没得比较,你忘了你只有一次性经验吗?你凭哪点知这我了不起、我行、我可以去当舞男?”硬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邓世伟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难这你宁可我说你不行?”
“你”“你真奇怪呃!只要让我下了车,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一辈子都不会再往来,但你偏偏非要和我耗,你到底有什么用意啊?”郝郁芹这会只想回家。
邓世伟知这她的话一点也不错,只要让她下了车,然后他把车开走,那么他和她之间就一清二楚、一刀两断了,但他却无法这么做。
“我要回家!”郝郁芹尖着嗓子地提醒他,硬是办开了他抓着她手的指头“你听到没?”
“我是邓世伟”
“我管你是谁!我只想回家!”郝郁芹根本不想记,她只想把自己和他之问仅有的一次“关系”忘掉,彻彻底底地还忘掉。
“如果有天你想找我”邓世伟拿出自己的名片。
“我不会想我你!”郝郁芹连接都懒得接过他的名片。
“郝郁芹!”他真是没辙,一种前所未有的沮丧和挫败涌上了他的心头,他不曾被击败过,尤其是被一个女人,可是这会他竟有股想掐死她的冲动。
“是不是我拿了名片你才肯让我下车?”郝郁芹以为他是在火她的不赏脸。
“对、对”邓世伟鬼扯一道。
“好吧!”郝郁芹抓过名片,随便地将它塞进皮包里“这下我可以走了吗?可不要说你舍不得我!”
“下车!”他忍无可忍地说。
“谢了!”她马上迫不及待地冲下车,一副他是什么爱滋病患般地逃、躲、跑都还嫌来不及似的。
看着郝郁芹逃命似的背影,邓世伟忍不住地狠狠捶着方向盘,女人难道真这么善变?在pub里她还挺“可人”、挺“配合”的,没想到一“得到”他之后,她就翻脸不认人,这是什么鬼世界啊?
但邓世伟无法立即将郝郁芹由自己的脑中抹去,他需要一点时间,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忘了她,他非忘了她不可!
柯希妍这会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什么诅咒或是大刺激般,她傻愣愣地瞪着郝郁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见的.郁芹说她自己已经这个“受伤”的女人居然和一个陌生男子上床!居然这是真的吗?
“郁芹,我不相信,你不可能真的这么做了,你一定是在骗人。”在一家出版社的主编室里,柯希妍摇着头,不打算接受“事实”的表情。
“我骗过你吗?”郝郁芹平静地看着她的好友,事实上她也很讶异于自己的“平静”原本以为自己在事后会怨天恨地哭天抢地的,但在和那个自大的家伙一刀两断后,她反而没事了。
“那你”“我真的和他”郝郁芹摊摊子,她无法说的直接,即使是面对自己最好的朋友“发生关系了。”
“但你根本不认识他!”
“我又认识许柏伦多少?都准备和他过一生了,却没料到被他遗弃在圣坛前,所以时间多久都没有用,有些人彼此相识了一辈子,却根本一点也不知道对方的种种。”郝郁芹给自己找理由,她知道柯希妍应该会懂、会接受的。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是你”柯希妍皱皱眉“我从来不知道你可以这么的疯狂!”
“人不疯狂枉少年嘛!”郝郁芹接得顺口。
“你不是小女孩!”柯希妍提醒她。
“柯希妍,没有这么严重,如果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国中女生都可以生小孩,那我到二十六岁才失去贞操并不可怕,你不要这么”郝郁芹翻着柯希妍桌上的一些书。
“但对方你根本不认识,他可能”
“我肯定他不是变态。”郝郁芹打断她的话这。
“你可能怀孕”
“不会,这点我有把握。”郝郁芹一肢上信。
“他可能有病”
“希妍,他”郝郁芹笑笑“搞不好他还怕我有病呢!昨夜扮演浪荡女子的人是我,他没有强迫我,是我甘心和他发生关系的。”
“当他知道你是处女”
“他很气。”回想他当时的表情反应,郝郁芹现仍有些心惊。
“有没有”柯希妍不知这自己到底在问什么,她也不知该从哪问起,总之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由他的家、车子和他自己看起来,他应该是个有钱人,在他身上有狂妄、自大、独断、喜欢发号施令的气质在,我想他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辈,希妍,我也会挑的,我可不是随便找个阿猫、阿狗来献出我的第一次!”郝郁芹拢了拢头发,无限的抚媚风情。
“那你们”柯希妍的意思是还有下文吗?说不定这男人是个不错的对象,郝郁芹的眼光一向不差。
“拜拜了!”郝郁芹挥挥手,一副已成“往事”的表情“你以为还有什么?”
“真的就只是一夜风流?”柯希妍实在不想用这个形容词,但她又不知用哪个会更贴切“露水姻缘”吗?“你能忘掉他?忘掉昨夜?你真的能像个没事人般地继续过日子吗?”
“不然我要怎么样?”郝郁芹呆呆地问。
“天哪!郁芹”
虽然柯希妍和郝郁芹是最好的朋友、死党,从大学起就混在一块,但是她们两人的个性却不尽相同,甜美、理性、大方、气质高雅的柯希妍是个相信爱情、相信永恒、相信一辈子的女人,特别是在看过像“西雅图夜未眠”、“麦迪逊之桥”这类的文艺片,使她更加相信这世上的确有深情、有真爱、有好男人。
所以她始终在等待、在追寻,希望能碰到那个男人,对郝郁芹的疯狂行径,她实在无法认同。
柯希妍决定即使必须一生等待、追寻,她也要把自己交到一个真正懂爱、懂得珍惜女人的男人手中,她绝不轻易就把自己交出去,不像郁芹。
“希妍,忘了这回事好吗?旱知道你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我就不告诉你了。”
“照你这种个性,旱晚会出事,如果”柯希妍一脸的忧虑“如果许柏伦又回头来找你呢?”
“他敢再来找我吗?”郝郁芹冷哼。
“如果他敢呢?”柯希妍反问。
“我会亲自把他踢到地狱里去。”郝郁芹说得龇牙咧嘴。
“你是说你不可能原谅他?”
“他凭什么叫我原谅?”郝郁芹有气难忍的表情“他所做的事、所犯的错都不是能教人轻易原谅的,希妍,如果是你被人遗弃在圣坛前、如果是你成为笑话,你的反应就不会如此温和了。”
“我知这,但是你真的不后悔吗?”柯希妍好奇地问。
“往好一点的方面想,我既不是被强暴,而且那个男人也称头,所以,”郝郁芹叹了一口气“我想还好吧!至少我不会痛不欲生。”
“既然是这样,那你和那个男人有没有可能”柯希妍试探地问。
“可能什么?”郝郁芹不懂她的意思。
“试着交往。”
“希妍!”郝郁芹一副“吓死了”的表情“你饶了我吧!要我和那个男人交往了那我倒不如再去求许柏伦来娶我,牠是一个我不想再见、不想再听到、不想再有任何瓜葛的可恶男人,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想去记。”
“真有这么糟?”
“有!”
“那你们的那一次关系”柯希妍摇摇头“想必不是一次很愉快的经验。”
“因为我无从比较,所以我无法给他评分,我只觉得”郝郁芹回想了下“很痛、不舒服。”
“你是说他不够”柯希妍咬咬唇“温柔?”
“希妍,我们换个话题好吗?”郝郁芹不想再谈自己的“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她要忘掉那回事、那个男人“今天晚上我请客,我们去好好地吃一顿,我知这有家麻辣火锅的味这很棒!”
“郁芹,我真羡慕你的敢做敢当,提得起放得下。”柯希妍佩服地说。
“现代女人嘛!如果提不起放不下。那就不要混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洒脱、这么看得开,那今晚我请,庆祝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柯希妍开始收拾自己的桌面,准备下班。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郝郁芹爽快地这。
截然不同于郝郁芹的心情,在“那一夜”过后。邓世伟的脾气变得暴躁、心神不定,脑子里时时刻刻好像都有着郝郁芹的影子,他也想忘了她、忘了那一夜,她只不过是个好看但完全生嫩的女人,可是她的影像就是三不五时地会窜到他的眼前,教他无法释怀。
他的第一任未婚妻金媚媚是个电影明星,虚荣、只爱品牌、只会“演戏”纵使有点名气、姿色,但是不出几个月,他就看透了她,付了两千万元,他换回了自由,两地则再找下一任目标,他受不了一个只重享受而没有灵魂的女人。
第二任未婚妻是个企业家的千金小姐,照说和他很配,但是这个王可柔太刻板、太按部就班,完全没有自己的个性和想法,只是愚昧地一味附和着他,所以在无趣及索然无味的心情下,他又解除了婚约。
而第三任的秦芝雯则是个女博士,有头脑、有智能,但是冷静、理智、一板一眼得教人倒足胃口,这个女人他赔了一千万,带着他的钱,听说她又出国去修另一个博土学位。
邓世伟不知这是不是自己挑剔,还是他根本就不想定下来、不想结婚、不想承诺永远,总之他到现在还是自由的、还是随心所欲,可是情况似乎有变,真的不一样了。
郝郁芹不只是使他觉得名字很熟,就连她的脸蛋他也都觉得好像在哪看过,但真要他说个所以然,他又无法确定,事情到此看似是结束了,可是他的心却浮躁不安,却老是想到那一夜,她他对她粗鲁吗?他是否真弄疼了她?和不少的女人上过床,但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令他如此念念不忘,甚至生活和心情都大受影响,在郝郁芹之后,他还不曾和其它女人做ài过,彷佛被她下了魔咒,他竟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糟!真的是很糟!
无心去想等一下开会的内容,即使秘书已经来电催他到会议室,但他就是不想动。
门上传来敲门的三响,邓世伟没有回答,但是马立群在敌门之后就径自走了进来“总裁,开会了,大家都在等你。”
“会议就由你主持吧!”邓世伟没心情。
“但今天这个会议很重要”
“我信任你,你全权做主吧!”
马立群是邓世伟的副理,也是他的左右手,沉稳、内敛、精明的马立群虽不是顶帅,但是人却很英武、很有个性,在办公室里和邓世伟是上司和下属,但出了办公室,他们可是谈得来的哥儿们,彼此分享着很多的事和个人心情。
曾有个未婚妻,但是在五年前的一场车祸中死亡,从此马立群不再看其它女人,并排拒着所有的女人,对他而言,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一生有过一次就足够了,所以他开始过着有如“和尚”般的生活。
他这么“清心寡欲”也有好处,老天是公平的,至少在事业上他成功了,在这么大的企业里能当上副理,也是不简单的,但他做到了。
这会看着邓世伟“异于平常”的反应,撇开了公事不说,马立群关心地走到邓世伟的办公大桌前,开口问这:“怎么回事?”
邓世伟看看马立群,整个背靠向他身下的大皮椅“很烦!”
“这桩合并案并不难搞,不值得你烦的。”
“我不是在烦这个合并案,钱我已经够用,不值得再拿全副精神去拚。”
“那么是私事啰!”马立群猜测着。
“公事我有你、有一群的专业助理,我只要做个决定就好,有什么难的?”邓世伟一哼。
“女人?”马立群心领神会。
“还会是什么?”邓世伟苦笑。
“想订第四次婚?”马立群挑眉问。
“我没那么白痴!”邓世伟皱眉道。
“那么”
邓世伟和马立群之问是什么秘密都没有的,马立群知这他在女人方面的“历史”如这他那三个“前”未婚妻,所以对邓世伟的个性、作风,马立群清楚,但是这一次邓世伟遇上的这个女人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立群,前些个日子,我”邓世伟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我遇到一个女人。”
“遇到?”马立群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单纯,所以他只是会心微笑,没有多问。
“我们上了床,你知这的,我并不是一个痴情种,我不像你,一生只爱一个女人就够,我”抽着烟,邓世伟的表情要笑不笑的。
“上床之后呢?”马立群淡淡地问。
“上床之后我才发现她是处女!”邓世伟的表情有懊悔、有怜惜,还有很多莫名的情绪,因为整件事的发展完全的脱轨,出乎他能掌握的范围“一个货真价实、不折不扣的处女。”
“她是自愿的吗?”马立群问。
“你以为我会强迫?我需要强迫女人吗?”邓世伟不悦地说。
“那么她尚未成年?”马立群以为是有什么问题,所以他才会这么问“她要求你负责或是要钱”
“都不是!”邓世伟低吼着。
“都不是?”马立群这会可页搞不清楚了。
“我确信她已经成年,而且她不要钱、不要我负责,她”一想到郝郁芹的“无情”、“冷漠”邓世伟的表情就好看不起来。“她居然和我画清界限!”
“书清什么界限?”马立群是愈听愈模糊。
“简单地说就是她当这世上没有我这个人,也要我和她一样,当这世上没有她这个人,她不想再见到我,不想和我有任何的牵扯,她要的只是”邓世伟不想承认,但又不能不承认“一次经验!”
“酷啊!”马立群本能地说。
“马立群,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邓世伟快翻脸了“你不怕我降你的级?”
“真有这么帅的女孩?”马立群答非所问。
“我就碰到了!”邓世伟烦躁地说。
马立群是想同情邓世伟,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邓世伟也尝尝挫折的滋味,女人不只是一种,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爱他、迷他、狂恋他、非把他弄到手不可,而这“特别”
的女人看来是出现了。
“会不会是她故意在钓你,想和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为了让邓世伟“龙心大悦”马立群只好违背自己的“良心”
“我会看,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承认这点虽难,但邓世伟硬是承认了。
“可能是你那一次的表现”马立群忍不住地开起玩笑,这件事太有意思了。
“立群,你对工友的职务很感兴趣吗?”邓世伟沉着声问。
“没有!我没有兴趣!”马立群忍着笑意地说。
“你看我该怎么办?”邓世伟一定是烦胡涂了,否则他不应该问像马立群这种“从一而终”的男人“我真的很烦。”
“忘了她!”
“如果办得到,这会我早就坐在会议室里了。”
“那么就追她,直到你对她失去兴趣为止。”马立群一脸睿智地说:“以毒攻毒,照你的热情,通常持续不到三个月,没有女人可以让你维持太久的兴趣,所以你不妨主动点!”
“我不想碰钉子!”邓世伟不习惯“羞辱”自己。
“她真的这么正点?”马立群好想见见这女人。
“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但她却和我上床,而且事后勇敢、冷酷得教我不知道是该称赞她还是该扁她一顿,她的处事方法和别的女人都不同,她一点都不老练,但是她够狠。”邓世伟愈说心愈痒。
“说得我都想认识她了”马立群虽对女人不再动情,但是好奇心总还有。
“她是我的!”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邓世伟马上住口,他不知这自己竟这么容易就陷入,轻咳了下,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你去开会吧!就跟他们说我不舒服,你决定就好!”“行!反正你是老板!”马立群英这。
而邓世伟则拿起了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了他办公室内超大屏幕的电视,有个东西来令他分神也好,免得他一直想着郝郁芹那女人。
但就在马立群走到门边时,他听到了邓世伟叫了一声,很吃惊、很意外、很不能接受的叫声“是她?”
“谁?”马立群马上赶到电视前。
画面上是一家知名化妆品的广告,但是这化妆品的广告明星并不是很出名,只是漂亮、雅致、洁净、清纯,而这个女人竟然就是郝郁芹,即使她化成了灰、即使她是戴着面具拍,邓世伟都不会看错。
“是她?”马立群仔细、用力、专心地看,的确漂亮、美丽得可以。
“她居然是个广告明星”邓世伟自语着。
“她的确是稀世美女!”马立群点头称赞着。
“我要定了她这个稀世美女!”邓世伟发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