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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凡不在，整个白氏都进入了一种微妙的状态。
本来井然有序的公司秩序就像是被打乱了章法一样，根本无法维持下去。
而且更要命的是，各个环节都开始拖拉，效率降低。
白启德在公司看了两天，发现了其中微妙以后，就直接回家养着了。
倒是章老一时间还没从掌握权力的陷阱里出来，就一直在那里耗着。
刚开始的两天只是气氛微妙，后来则是效率降低，最后直接变成了各种事故。
要签的合同突然被终止，无法进行下去。
要谈合作的人全都说有事、合作细则需要修改等，终止洽谈。
章老几乎每天都能得到一条坏小心，而整整十天，竟然一个好消息都没有！
他在办公室里气的打转，最后打电话让陆成哲上来。
陆成哲悠闲的走过来，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服，让自己看上去狼狈一些，颓丧一些，这才敲门进去。
章老原本打算骂一下陆成哲，让他去对那群不配合的人下手的。
谁知道一下看见他那副样子，顿时就憋了气。
看上去，似乎陆成哲也没讨到什么好的样子。
他心里忍不住的有些诧异。
难不成，公司现在的状况，不是白慕凡布置的？
他心里一乱，脸上原本的怒火就维持不住了。
陆成哲看出他目光里的躲闪，微微勾了勾嘴唇，接着一脸愧疚的站在桌前，“章老。”
章老点了点头，看着他，“你跟白总联系了吗？”
“没有，白总说要好好度假休息休息，把电话给关机了。”
“怎么可能！你可是他的秘书，他怎么可能让你联系不到他？！”
在章老看来，陆成哲跟白慕凡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肯定跟白慕凡一直保持着联系才对。
他现在联系不上白慕凡，那陆成哲肯定而且必须得有办法才好！
现在陆成哲却说他也没办法，那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白慕凡出去度个假，公司就得毁了不成？！
章老一肚子的不满，看着陆成哲也不顺眼起来。
陆成哲听了章老的话，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章老，我是个秘书，不是他的私人保姆。白总想要做什么，不用跟我说吧？”
“再说了，就算是保姆，那他也没有跟我报备的必要啊。”
章老气的一拍桌子，“你这是干什么，是对老板说话的态度嘛！”
“你跟白慕凡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说话的嘛！”
陆成哲顿时哭笑不得，“好好好，是我不对，那请问章老，你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去把公司里所有的问题给我搞定！什么谈不下去的合作，什么签不了的合同，都给我弄好！”
陆成哲举起双手，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这我可做不来。我要是能把那些做好，我就不是总裁秘书，直接当总裁了。”
章老气呼呼的，伸手指着他，“你别跟我说平时这些活儿都是白慕凡做的！我才不信！”
“他堂堂一个总裁，会去处理那些具体的小事？这根本就是你的任务，你现在是去给我处理好！”
陆成哲听了忍不住的都气笑了，“我说章老，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公平了吧？哦，你觉得是，那就是了？”
“你以前做公司的时候两手一甩当甩手掌柜就算了，难道你觉得所有人都得跟你似的？”
“你扪心自问一下，若是白慕凡跟你一样，白氏可会发展到现在的规模？！”
“不要一边享受着人家的劳动成果，又做出一副你吃了大亏的样子，何必呢！”
“胡闹！”章老听的脸色难看的很，看着陆成哲还在那里闲闲散散的说风凉话，顿时气的都发都起来。
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半天，吭哧吭哧的说不出话来。
陆成哲也没想把老东西给气死，笑了笑，“章老，你也别生气，我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乱说而已。”
“我知道，您老从来都是高风亮节，什么事都身先士卒。要是你来给白氏掌舵，说不定白氏就更加兴盛了，是不是？”
章老气的不行不行的，点着陆成哲的鼻子，一声不吭。
或者说，他是想说，但是说不出来。
人真的被气的不行了，尤其是老人家，脑子都要被堵住了似的。
“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反正我在这里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不给你添乱了。”
陆成哲说的非常客气，临出门前，还跟章老说了句抱歉。
他一出去，章老随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朝着红木大门就扔了过去！
“混蛋！”
*
白慕凡听完陆成哲的话以后，忍不住的就笑了起来。
“他一把年纪了，心思倒是不小。”
“可不是！”陆成哲说起这个还一肚子火的样子，“我跟你说，我本来还觉得你觉得太绝了，会让白氏遭受损失。”
“现在看来啊，你真的是动手太轻了！这群人脑子里不知道是不是都放着屎，一个比一个能胡来啊！”
“我跟你说，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全力支持你！”
白慕凡听到好友这瞬间打了鸡血一般的声音，嘴角忍不住的就往上勾。
“我说，你还是小孩子吗？因为他怼了你，所以你就突然要义愤填膺的跟他斗到底？”
“别傻了，按照计划来，慢慢来吧。”
陆成哲被白慕凡泼了一脑袋凉水，不过他也没怎么生气。
白慕凡是他们这群人里脑子最清楚最冷静的，他要是跟着一起怒火上头乱说话，那才是奇怪了。
“你跟许安暖在毛里求斯怎么样啊？听说那边的海不错，妞儿也漂亮。”
“海水倒是还行，妞儿没看到。”
“啊？不应该啊……”
“一天24小时黏在一起，除了她我还能看到谁？”白慕凡似是无奈又似是炫耀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