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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疼她的眼泪,但她无情的话让他没有力气举起手为她拭去晶盈的泪滴。“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却不要我娶你?”
“对不起!这整件事从一开始就错了!”她试着要将事情说清楚,但想到他知道实情后就会掉头离去,她就越不能厘清思路。
“错了?你说错了是什么意思?”她仍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差异大到无法用
他一生的柔情蜜意填满吗?
“我骗了你虽然我不是有意的,稳櫎─”
“你骗了我?”她的忏悔被他愤怒的手掌攫断“没关系我愿意让你用一生的时间去赎罪。”
她的双腕被他抓得无比疼痛“好痛”
可是,他却置若罔闻“而且,我要你从现在就开始补偿我。”说毕,不再给她任何机会,他便动手扯开她的衣衫。
“不!不可以,”她不能让他又有必须负担的责任!“唔!”
吻住她的唇,他心中激动喊着:这是他的!当他的大手游进她的胸衣里,握住一方温香软玉时,他又在心中宣布:噢!这也是他的!
杜九娃清楚的感受到他进犯的速度,心中虽是无比地焦急,但却苦于没机会开口告诉他。
“不,我们根本就没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声,可是,他马上将她的唇封住,又以一掌将她的两腕交握在头顶。
他蛮横的占着她的唇,又在她的身上四处点起接近毁灭性的激情,令她浑身颤抖不已。
天啊!这种不容错认的感觉才是他说的“做夫妻”当初她怎么会以为那根棍子引起的剧痛就代表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呢?都怪父母亲不肯早些跟她说清楚。
他炽烫的大手轻易拉下她裙下的亵裤,当他腾出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时,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于是她回应他的吻,让他以为她已经屈服在这狂猛的激情下。
果然,发现她的馨舌挑卷他的舌尖时,他松开了她的双手,也在每个动作中加入温柔与怜惜。
不久后,他慢慢将唇往她胸前移,她已经有说话的机会了。
噢!她全身四肢好像都被陈年的“女儿红”浸透不!不对,这种感觉比美酒还美!
咦?不、不对!她得赶紧告诉他那件重要的事,而不是被他一步步引入无可挽回的深渊呀!
“伯伦”她困难地从干涩的喉中挤出声音低唤着他。
他过了大半天才从她胸前抬起头问道:“什么”
“我们啊!”当她的双峰被湿烫的热吻席卷时,她无法不叫出声。
想起他第一回的粗暴,他有心弥补,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从丰润的臀侧开始揉抚。
“上次我让你很痛,不过,这一回我会给你多些时间慢慢来,而且,第二次不会再痛了!”他真诚的承诺着。
感觉到他的手指游向小肮!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伯伦,不是,这不是第二,这是第一次”
她的话消失在他唇里,然后他告诉她“对!是我们都清醒的第一次,但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给我”
“不!听我说,”她抵着握住他试着探进腿间的手指,努力想出最清楚的字句告诉他“那一晚,我们根本没做成夫妻!”
倏然间,他的手指停止与她腿际柔滑的发丝纠缠“你说什么?”
她狂喘着气,颤抖的告诉他“虽然我流了一些血,但但郡主说那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只是被那根硬棍子刺破一点皮而已”
“刺破皮?”他傻愣得只能复诵她的话,迅速搜索脑袋里有限的回忆,努力去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对对!那时你将我推倒刚好那根棍子,就把我的后、后面刺破了”
“后面?”他还是没会意过来。
“就是就是呃!”她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就是屁股嘛”唉!每个人都有一个,她干嘛这么不好意思说出来呢?
“屁、屁股?”从后面?噢!他他不会醉到那个地步吧?他这才是真正的震惊了。
她愧赧地低下头,又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真蠢但我绝不是有意要骗你的!那时我我又不知道“做夫妻”是怎么一回事,但真的是地上那根棍子害的!我到现在才说出来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喔”
“棍子是真正的棍子?”
咦!他怎么也跟郡主问一样的话?
“是呀!那里是柴房,堆放烧水煮饭的柴薪还会少吗?”她天真地解释给他听,没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
“你流血是因为”
“因为那根该死的棍子刺破我屁股的皮肉,然后就流血了。”突然,她的双腕被紧紧攫住“啊!好痛,我的手。”
“我到江边找你问那一晚的事,为什么你不说清楚?”怎么会有这种事?为了贯彻自己的信念,他居然被骗了?
“痛我全照你问的答了我怎么知道你好痛!你会误以为我啊!放手”
他匆匆松开她的手,试着回想是哪些话误导了他。
硬邦邦的棍子、然后就流血了
那些教人血脉偾张的暧昧字句纷纷从他脑海窜升起来,他顿时感到不知所措,这这真的不是她的错!但但也不能怪他会误判啊!想起她帮他厘清了不少想法,解决了许多难题,但现在她又制造出来这一个难题,这一个大到让他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解起的难题又该如何解决呢?唉!他以前学过的君子、圣人那一套好像都不怎么管用。
等了又等,她看他还是像石像般一动也不动的,被他的重量压着,她渐渐感到有些受不了。
“嗯我我可以起来吗?你好重。”
他倏然握住胸膛上推抵的小手“你就是为了我们没有当成真正的夫妻,才说要退聘的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可以解决,也相当乐意解决。
“难道不该退吗?我们没发生关系,也就是说,你不必再为了保全我的名节而娶我啊!”这个该打的小丫头,她以为没失去处子之身就不算失贞了吗?她的红唇已被他彻底吻过,还有这具雪白的胴体也让他探索殆尽;此外,他还让人上了杜家门去下聘,正大光明地向众人宣告他将会迎娶她为妻的消息,她怎么还能以为她可以将聘礼退还给他,就可以一走了之呢?
她实在天真得很欠揍!有时间他会好好的打她一顿屁股!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杜家若是退聘,我不会接受的。”
“为什么?那些东西我们只吃掉那些得趁鲜的糕果,但金银钱币还是原封不动锁在库房里,连红封纸都没拆,你为什么不要?”
“因为,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不、不用了!”她急急的说着“你忘了吗?你就是为了要保全我的名节才要娶我的,但现在都说清楚了,你又何必娶我?”
“你这善忘的脑袋!”他轻敲了她一记“你忘了你曾经骂过我的话了吗?我是伪君子,我不是想保全“你的”名节,而是想要保全“我的”名节才娶你的吗?”他又在敲过的地方落下一吻。
“是是啊!”但那又如何?
“所以,要是你退了我的聘礼,狄家的面子要摆在哪里?我狄伯伦的名节又怎么保全呢?”
“这这也对喔!”她不由得又发起愁“嗯那由你们那边退订好了,我会先跟爹娘说”
“闭嘴!”他的耐心已用尽“杜家、狄家,谁都不许反悔!”他的手掌又开始缓缓抚动起来。
“你你怎么可以不!”她感觉到他的大手贴着她的臀侧细细摸索,不禁羞了起来,不过,她怕又造成新误会,就不再学他装文雅,挑明了告诉他“不准你碰我我的屁股。”
摸到那块小小的伤疤,他低低呵笑着问:“是这里吗?”不知怎的,他轻捏那处方愈的伤疤时,一道奇异的火焰也猝地烧向她。
“你放手!你不是说你是俯仰不愧于天地的君子吗?既然我们没怎样,那就快放我起来。”说着,她就动手要推开他。
“不了,在你面前扮君子太累,我不想当君子了。”他继续压着她,腾出手卸下身上的衣物。
“你你这个伪君子!”她以为这会让他气得跳起来,那她就有机会趁隙逃掉,也不会妨碍他的前程了。
可是,居然没奏效!
他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接着,便朝她身上摸来“别吵,我连伪君子也不想当,我打算开始当真小人了”
马上,她的衣衫也尽数被他除了。
“不要”她叫到一半,忽地感觉到小肮上有个硬物抵着她“啊!你身上”
真的有“棍子”!
这些挑逗的字眼还没机会嚷出口,她已被他强健的双臂紧紧拥住,贴上他滚烫的胸膛,领会两颗心一齐跳动的奇妙感受。
他虽急于释放他的欲望,但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她就丝缕未着地躺在他的怀中,哪里也不能去,没有什么好急的!是以,他缓缓啃啮她的颈子,吸进她身上以香汤沐浴饼的迷人馨香
“喂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什么?”她又痒又羞地躲着他的唇,可是,他看似蜗牛爬的动作,却怎么也避不开。
“知道。我在挽救我的名节”
“停下来好不好?”她残忍地扯住他的耳朵“你明明知道那那件事并没成真,但你却还要唉!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他痛眯了一眼,也没动怒,只是将两手扣上她的手腕,将之扯离他的双耳,接着顺势往上滑,与她的十指交握,再带着她的双臂一起划出一个优雅的半圆,最后停栖在她的脸侧。
狄伯伦语带悠闲地对她说:“我当然知道那件事还没成真,所以,我现在就要让它成真啊!”“什么?喂!不可以!”但很遗憾的,她的两手已被他压在脸侧,没办法再揪他的耳朵了。
不再理睬她的抗议,他喃喃自语道:“有什么不可以?我一直以为我让你的第一次又痛又悲惨,但没想到,我竟然有机会弥补这个遗憾”
有过则勿惮改,有错,就不要怕去改错。他一直是这句话的忠实拥护者。
“快停!否则就要多出另一个遗憾了!你听见了没噢!”两手被他蛮强的双手拘压着的杜九娃,虽不能以眼睛看见他的动作,但敏感的肌肤却能精确告诉她,他进展到哪个位置。
他的唇瓣从她的眉心一路低探而下,像轻暖的羽毛,也像柔软的晨雾缓缓而降,掠过她的鼻尖、她的唇瓣、锁骨正央、双峰、心窝、肋下,然后是一洼椭圆、微凹的惑人小漩涡
她感觉到他呼出的鼻息喷在她的腰间,接着他的舌尖就钻探进了那洼小凹漩中,湿烫麻痒的触感无比挑逗,令她弓起了背“啊你在对我我的肚脐眼做做什么?很很痒耶!”
欣赏着她急速起伏的腹部!他知道她相当地有反应“呵痒吗?那就”他轻咬了她的肚皮一口。
“会痛啦!”她亳无顾忌地大喊。
但他立即又探出湿软的舌舔舐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这样呢?有好一些了吗?”他坏坏地问道。
这时,她已经喘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重新将身体抬高,让他的眼睛与她的脸齐高,他要确定她在最少疼痛下成为他的人。
“如果能够我宁可痛的人是我,”他松开一手,往她的腿际探去,
“但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她抬起自由的手臂要制止他的手,腿膝并得更紧“不、不要!”
可是,他炽热的手指已陷入她的腿间“别!让我进去”
“你快停下来!不要这样;”她的眼泪又齐聚在眼眶“我会恨你的!”两颗珍珠泪因无力抵挡他的力气而顿时滑落。
当定小人的狄伯伦怜借的吻去她的泪,坚定地将手往上移,直到触及那处从没人探访过的柔滑幽谷。
他的指尖一抵在紧窒的幽谷,她的眼睛倏地睁大“你的手指在、在”当他将指端潜进她的体内,她更张大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她失魂的片刻,他松开另一手,毫无困难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健硕的腰身纳入她腿间,让一切进行得更加顺利。
当他的指端敏锐探知出她仍是处子时,他语气激动的在她唇上诉道:“从来没有人触碰过你的纯洁没有人!”
“你你会后悔的!”想到为他着想的一番苦心将付诸流水,她不禁难过得哭了起来。
“不!我不后悔,从一开始就不曾想过后悔这两个字”他将手指自她紧绷的体腔退出,改抚揉另一处足以烧去她所有顾虑的欲望嫩蕊。
于是,她涕泣的念头猝地让一种更猛锐、直接的激情阻断,她停住呼吸,愁苦的面容也霎时不见,剩下一双哭红的眼睛和一脸的震惊。
“慢慢吸气”他在她颈窝柔声提醒道,跟着将手指重新探入已然湿热的深径,为下一步进行准备。
他反覆轻探她越来越湿热的狭谷,看到她震惊的表情褪去,慢慢转为茫然,再渐渐化为痴迷,他更百般温柔地怜吻遍她的全身,耐心的等她准备好。
很快的,低浅的轻喘开始逸出她的小嘴,他配合她的喘息,深浅不一地出入她的身体。
陡然聚积的快感令她的呻吟声走调,他封吻住她的唇,加深加快这份激情,旋即她湿热的幽谷便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有节奏地收抵他的手指。
从指间的湿濡,他得知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把自己疼痛多时的欲望抵在他渴望的幽谷入口,再怜惜地将她搂着,吻着她哭红的鼻尖,无限抱歉地告訢她“忍耐点”慢慢潜低身体。
“什么?不是已经”结束了?
但当他硕大的欲望穿透她窄小的幽径时,她只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就被这阵锐烫的痛楚攫住“啊!”他以惊人的自制力极缓慢地在她狭热的体内徐徐挺进“相信我很快、很快就不疼了”
“哦好疼!”她嘤嘤低泣起来,身子不由得蜷缩,两腿也试着合拢。
“不!别”他将自己的身体退后了一些,一边扳住她的膝,反而拉开了些,分拨开那些不必要的阻碍之后,再重新深入她的身体。
直抵她体内的尽头,那里的湿热紧窄令他销魂不已,但她的眉心仍纠结成团,他不愿就此放纵自己,他只好再度退后、缓进,直到她适应。
终于,她的眉心松了开来,藕臂无意识地将他搂紧。
这时,他不需任何激励,立即将速度增快,专注在追寻他的欢愉中。
她的小睑在他一次次的钻进她的体内越来越红,而他的喘息也在她连绵不断的娇啼声中加重、加深
她才知道不只是其他男人,即使是如他这般斯文儒雅的男人,也会有狂野如猛兽的时刻。
就在她再也承受不了深猛的激情而发出似啜泣且细尖清亮叫声时,他也住呼吸,在她痉挛不住收放的体内中释放他浓烈的欲望,跟她一起跌入极致的欢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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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杜大娘几乎是尖叫地吼着女儿“你要退聘?你你这个丫头唉!”一记重叹后,她又苦着脸,哀声求道:“请你可怜你爹跟我这老眼昏花的娘,我看不懂你跟伯伦两人在玩什么把戏,你就给我一次说个清楚好吗?”
“他不辞官了。”杜九娃表情平静的说。
“怎么会?他怎么会不辞了?”杜大娘讶异地张着眼问道。
“国舅爷那天抓着我威胁他不能辞,否则就要留我在王府里,他只好答应不辞了。”
杜老爹甚是了解地点了点头“那你退聘的原因是不想当二房、还是已经对他失去信心?”如果是前者,或许还有努力的空间,但若是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留恋,那就什么都别提了。
想到这个,她的眼眶就红了。
“喂!九娃,你别光给我哭!快说啊!”“他他”她没说几个字!她就开始抽噎起来。
“他打算要娶别人?”杜大娘猜测。
她摇摇头。
“你不想妨碍他的前程,又不想他为难?”杜老爹也猜道。
她又摇头。
“那个国舅爷不许你嫁他?”杜大娘又猜。
她再度摇摇头。
“他骂你?”杜大娘猜完,杜老爹猜。
她还是摇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两老受不了了,一齐对她大吼。“他欺负我啦!”说毕,她就哭得唏哩哗啦的。
“他欺负你?他怎么欺负你?”杜大娘不禁好奇了,她的准女婿说话斯文,礼貌更是周到,要说女儿去欺负人家,那还比较有可能。
“他打你?”杜老爹的语气中隐蓄着愤怒。
“都不是,他脱脱了我的衣服,然后就就欺负我!哇!”她又羞又恼的继续哭下去。
杜老爹相当讶异“第二次?这这太过分了!都还没成亲,怎么可以”
“不是,是第一次!”她挂着两道泪告状。
杜大娘和杜老爹一起又骂:“第一次?那你有什么好吵的?”不就是这样,狄伯伦才会上门来提亲吗?这个女儿实在太胡闹了!
“爹、娘,不是这样的!”她不满的抗议起来“其实,第一次我并没有被他欺负成,但后来我告诉他,我们不必成亲了,可是,他偏不听我的话,就、就所以算是第一次,也是你们误以为的第二次欺负我”
杜家两老完全是有听没有懂“他总共欺负你几次?”
“一次。”
“那就对了啊!别吵了,改天我跟你爹再去问问伯伦,看到底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娶你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