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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是求婚,你会不会嫁给我?”墨辰非漆黑的眼定定的看着她,揽在她腰上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气,面上浮现一丝丝的......紧张。
安心忍不住笑起来,抡起拳头捶他的胸口:“几句话就想我嫁给你,想的真美。”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嫁给我?”墨辰非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安心踮起脚尖,双臂勾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下他的脸颊,嬉笑着推开他,转身往单元门里面跑,跑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身:“说好了先追我的,明天开始给我送花。”
“俗气。”墨辰非靠在车身上,双臂抱肩,长腿交叠在一起,懒懒散散的模样,唇角勾起,声音低沉,“什么花?”
安心扶额,恼怒的瞪他一眼,“自己想。”
一甩手带上玻璃门,看到他笑意盈盈的样子,不甘心的重新将门打开,冲着他喊了一句:“你要是不懂,就送贵的,越贵越好。”
说完,气呼呼的跑进了电梯里,这个男人,真是太不懂浪漫了。
墨辰非唇角上扬的幅度越来越大,夜空下,一双眼睛异常的晶亮,仰起头看着那层楼的灯亮起来,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到家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安心在玄关处换鞋子,惊讶的发现空旷的鞋架被塞的满满当当。
“好!”墨辰非果断的挂断了电话,一弯身进了车里,扣好安全带,拨通了莫子言的手机:“世界上最贵的花是什么花?”
莫子言也才到家,看着特意拍卖回来的项链被唐果果随手丢在了梳妆台上,心里翻滚的怒气不知道要怎么发出来。
整个晚上,他没理她,她也没跟他说话,不知道在较什么劲。
回到房间,莫子言将拍卖回来的项链往她手里一塞,“拿着。”
唐果果小心翼翼拿好,想问项链是给谁的,看着他阴沉沉的脸,生怕自己说出口的哪句话又惹怒他了,索性没有开口。
上一次在家,他也是这样,递给她两个镶嵌着宝石的护甲,做工精致讲究,非常好看。
她以为是送给自己的,时不时的拿出来套在自己的手指上摆弄一下,觉得很好玩。
直到有一天,他的奶奶带着个清丽的女孩子突然造访,看到她手指上来不及取下来的护甲,愤愤开口:“子言这孩子,太不把我当回事了,说好了特意给我老婆子准备的礼物,竟然是被别人玩的不要的。”
唐果果大惊,慌忙将手指上的护甲取下来,给老太太赔礼道歉,结果,老太太还是气的不行,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扶着身边笑容甜美的女孩子回去了。
再后来,这些经过她手的贵重的东西她再也不敢乱碰,免得被人说成是居心不良。
唐果果将黑色的天鹅绒盒子小心的放在梳妆台上,转身去了浴室。
莫子言站在床前,定定的看着紧闭的浴室门,真的很想走过去,一脚将门踹开,质问她为什么总是不喜欢他送的东西。
上次送了两只镶着宝石的名贵护甲给她,看到她时不时的拿出来玩一下,还以为她有多喜欢。
可没想到,他刚离开家,奶奶来拜访,她转手就将他花费了好大心思才弄来送她的护甲作为礼物送给了奶奶她老人家,气得他肝疼。
可想想她可能是为了讨奶奶欢心,他就忍着没有说她。
后来,他送给她的任何东西,好像都入不了她的眼了,都被她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抽屉里,原封不动的保存着,再也没有动过。
莫子言长腿迈开,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几步,丢在床上的手机响了,独特的铃声提醒他是墨辰非打过来的。
想了想,返回去接了电话,就听到墨辰非春心荡漾的问他世界上最贵的花是什么花。
莫子言没好气的开口:“有钱花,随便花!”
墨辰非难得的好脾气,不仅没有生气,声线竟然还温润了几分,体贴的问:“怎么了?又跟果果闹脾气了?你这样是不对的,自己的女人嘛,气成内伤也得忍着,好好哄哄就没事了。”
莫子言嘴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气:“墨少脾气真好,都被气成内伤过。”
电话那边的墨辰非似乎轻笑了两声,也没跟他计较,“安心要我给她送花,说是越贵越好,你纵横欢场那么多年,帮忙出个主意,送什么花最显诚意?”
“你没问她?”
“问了,她说越贵越好。”
“那不就得了。”莫子言眉梢微挑,想着安心那个令他不爽的女人,假装思索一番,眼波一转,回答:“女人呢,就是要投其所好,既然她都说越贵越好了,你不如就送她几束黄金宝石打造的花给她。”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又贵又能珍藏一辈子,放在她家里,只要看到这朵花就能想起是你送的,难不成你真想跟普通人一样,送她几束鲜艳欲滴的真花,过几天就枯萎了,被扔进垃圾桶运走?”莫子言脸上带着凉凉的笑意,斩钉截铁的口吻:“相信我,没错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也可以重新送。”
墨辰非想到自己送给安心的东西被当垃圾丢出去那种场景,默认了莫子言的建议,挂断了电话。
浴室门被拉开,唐果果穿着棉质的睡衣,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湿淋淋的长发,一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到那个精美的黑色天鹅绒盒子,小心翼翼的拿起来,顺手摆放在了下面的抽屉里。
莫子言挂断电话,回头,正好看到这个动作,大跨步走到她面前,没等她反应过来,不由分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用力一甩,抛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唐果果惊呼一声,刚想要坐起来,莫子言高大的身子已经覆上去了,他的双臂撑在她的身子两侧,将她牢牢的困在怀里,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都得不到你半句好?你脑子里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想他?”
他换了手肘撑着床面,大掌捧着她的脑袋,用力向两边积压:“我真的好想挖出你的心,将他从你心上除去,或者就这样用力挤,把他从你脑袋里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