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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娥四下看了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索性把裤子褪到脚面,露出里面大红的薄棉布裤衩,专心致志的动作起来,郑大光挑着担子正快步往麦田里走。
他在跃进队里可是个出了名的人物,他母亲四十九岁时才怀上了他,便给他起名四九,郑大光这个大号是上学时老师给他取的。他打小的时候就不学好,偷鸡摸狗,摘瓜掐果,上树捉鸟,下河捞鱼,好象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
到了该念书的年龄,他的父母把他关进了学校门,不让他在外面再疯玩了,但人虽然进了学校,心却还野在外面。上课也不好好听讲,不是捣你一拳,就是踢他一脚的,要不就是趴在桌上睡觉。最令他头疼的是读书,那一个个文字就像是水塘里小蝌蚪一样让他眼花缭乱的,把头都给搞晕了。
读到三年级的时候,便死活也不肯到学校去了,父母拿他也没办法。他的年纪又小,够不到集体上工的资格,便索性随他去玩。你还别说,还就是他给家里面改善了不少伙食。
那年头,国家困难,老百姓更困难,几乎家家都缺粮,好多人家连饭也吃不上,光靠熬点稀饭、菜粥什么的苦度光阴,更别谈有什么荤腥了。
郑大光家却不缺荤腥,小鱼小虾、蛤蜊河蟹的几乎从不间断,偶尔也能捉到一两只家雀什么的,运气再不济了。
弄几条泥鳅回家煮煮总是没问题的。连生产队长赵永田嘴馋起来,有时也不得不放下架子,厚着脸皮到他家去开开荤。得了郑大光的济,他们一家子即使在瓜菜代的年月也活得相当滋润,每个人脸上多少都有点血色。
后来,他的父母因病双双早疫,他更是无人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生活来源主要靠嫁出门的姐姐接济。
赵永田也许是吃多了他家的荤腥,良心上发现,让他和年老体弱的几位社员在场头上混点工分换口粮,社员们看他可怜也没人说什么。
就这样,他慢慢地长大成一个壮实的小伙子,也到了该娶媳妇儿的年纪,可是,家徒四壁,再加上他的臭名声,有哪个好闺女肯嫁给他呢?他的姐姐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也无法可想。
郑大光今天的主要任务是把妇女们薅下来的草用担子运到造肥塘边,留着积造肥料,看似轻松的一个活,其实不然。因为造肥塘离麦田挺远,俗话说:远路没轻担,还要来来回回地奔跑,一天下来也累得够呛。
当他最后一次返回到麦田边的时候,看到田里已经没有人了,心想:还有最后一担,干脆带晚把它挑完了事,要不明天赵永田那家伙又要鬼吵六喊。正要装担的时候,忽然来了一阵尿意,于是放下肩上的担子,解开裤扣,掏出来就是一阵乱滋,眼睛习惯性地东张西望着。
突然,郑大光发现不远处的黄花草田里,隐隐约约蹲着个人影。这么晚了,那个人蹲在那里干什么呢?过去看看!郑大光蹑手蹑脚地朝黄花田里走去。
待走到近前一看,郑大光的头脑嗡的一下,一下子楞住了:只见李月娥撅着个肥大的屁股,半提着个裤腰,正在朝裤筒里装黄花草哩。
“月娥姐,干哈呢?”郑大光突然冒出了声。李月娥正在全神贯注地忙碌着,突如其来的一声让她全身激灵灵打个冷颤,提住裤腰的左手一松,裤子哗地坠到了脚跟,整个肥硕的屁股连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齐暴露在郑大光的眼前。虽说天都擦黑了。
这么近的距离看什么东西还是一清二楚的。眼下,李月娥那紧绷着红底碎花内裤的肥硕屁股和泛着清光的白嫩嫩的大腿,让郑大光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看。
“哎呀,妈吆,大兄弟,你可吓死我了!”李月娥抬头看清是郑大光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弯下腰准备提上裤子。“让我摸摸!”郑大光边说边伸手在李月娥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要死啊你?”李月娥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赶紧把裤子朝上提,裤筒里装满了黄花草,一下子却很难提到腰上,把她急得手忙脚乱。“好啊,你敢偷盗生产队的集体物资,我告诉赵永田去!”郑大光边叫嚷边拔腿要朝外走。
李月娥着急的叫住他:“我个小祖宗哎,你小点儿声!”“要我不跟他说也行,你让我摸一下。”郑大光说着又伸手在李月娥的胸前揉了一把。
李月娥的心里着实窝火,好不容易找机会捞点后晌饭带回去垫垫饥,偏偏遇上这么个活鬼,可是,不答应他,一时还走不了呢,他这张破嘴要是真的在赵永田面前一说,自己可就要倒大楣了,算了,就让他过过瘾,这个破身子迟早是赵永田的,郑大光毕竟还是个小伙子,给他弄一回自己也不吃亏。
想到这里,她松开了手,裤子哗地又滑到了脚面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直晃郑大光的眼睛。“我可跟你说好了,就这一回。还有,甭跟任何人说啊,要不,我撕烂你的嘴。”
李月娥说着就弯腰麻利地解开了右腿上扎着的裤脚,把右腿从裤筒里抽了出来,又顺手扒下自己的裤衩,抹到小腿上,褪下一只右脚,任凭裤衩和裤子的另一边胡乱堆在左腿上。
一个小毛头,玩不了多大功夫,几分钟还不就交货了,穿穿脱脱的还不够费事哩。安排妥当后,李月娥选中了身边一块既平坦又长满茂密黄花草的地方,把身上的方格春秋衫脱下来铺在草地上,朝上面一躺,慢慢打开了大腿,显露出自己隐秘的地方,尔后轻轻眯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只是,饱满的胸脯仍在起伏个不停。郑大光本来的意思仅是想饱饱眼福,捎带着手脚上再沾点便宜。
可他那个年纪,不点火还着呢,何况是这番光景。郑大光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夏天上学的时候,女生们大多穿着一件汗衫和裤头来上学,他好几回趁女生们不注意的当口,上前迅速褪下她们的裤头,幸灾乐祸地看她们露着白嫩的屁股羞涩地哭或慌乱地提裤头。
但那是恶作剧,他的内心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淫邪的意思,就是觉得好玩。辍学回家后,他也用一块糖或是别的什么,把什么都不懂的小闺女哄骗到家里的灶锅门口或屋后的草垛跟前,剥她们身上的衣服,仔细看她们稚嫩的阴部。
女孩子们只要有糖吃,才不管他干什么哩。长成半大小伙子的时候,晚上偷桃摘瓜时,他也总不忘靠近人家的窗户听里面两口子说带劲儿的话或扒着窗户缝看人家操逼,有一回差点被人家逮住,他急中生智跳进河里凫水才跑回了家。可这回不一样了。
哪能有机会如此近地看过一个成熟丰韵的少妇身子呢?郑大光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月娥胸前那两只大白兔般的奶子,又把眼光从她高耸的胸脯越过平坦的腹部,死死盯着她那长满茂密草丛的大腿根儿和忽闪着两片肉唇的下阴,嘴角忍不住地流下了一丝口水。
李月娥躺在那里等了半天,还不见动静,睁开眼睛一看,见郑大光还傻楞楞地站在那里,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丧咧着地骂了一句道:“个呆瓜,快点上来啊!”听到李月娥的一声骂,郑大光这才如梦初醒,一把褪下了身上的外裤连同裤头,裸着精瘦的下半身和早已像小钢炮般竖着的家伙,像饿急了的猫扑老鼠似地朝李月娥柔软的身上扑去,像个吃奶的孩子,在李月娥丰满的奶子上乱拱乱舔,吧嗒着嘴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丝溜丝溜的吮。
李月娥没想到他这么大劲儿,一下子就不行了,身子软成了稀泥,自己的下面火烧火燎的阵阵的往上拱。实打实来说,郑大光是被李月娥引着插进她身子的。郑大光虽然偷看过庄里两口子办事儿。
但他只看见人家钻在被窝里,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影绰绰地被窝里两个人在不停地动,间或女人发出一两声悄摸儿的叫唤,至于被窝里面到底怎么样,郑大光根本就稀里糊涂。
只有一回,郑大光碰巧偷看到自小光屁股玩大的立功和他的老婆弄,许是天气渐渐热了的缘故,他们突然把身上的被窝掀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立刻暴露在郑大光的眼前。
更让郑大光目瞪口呆的是,过了一会儿,立功翻身下来躺在床上,他的娇小的老婆竟然爬起来骑跨到立功身上,白嫩的屁股在他身上一耸一耸的,两只不甚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身体的动弹晃荡个不停,郑大光这才知道男女办事儿的大致情况。
可眼见和现实毕竟还是有着不同,眼下,李月娥这具丰腴洁白的身子就躺在自己身下,心里就像有团火似地熊熊燃烧着,下面也胀的难受,好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
但却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只得盲目地乱顶乱撞,没头没脑的肉棍子在李月娥大腿中间戳来戳去,累得他大口大口地喘个不停。李月娥看他着急麻慌而不得要领的瞎忙活,不禁发笑,莫非还真是个童蛋子儿?
想再逗逗他,可自己的身子被他压在底下,下体又被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地一阵乱捅,越发的难耐,心里头乱糟糟的,一股股的火从下到上的弥漫了全身。她悄悄地伸手下去摸了自己一把,手指上一片黏糊,湿的可以养鱼。
于是不再犹豫,哆哆嗦嗦地一把拽住郑大光的家伙儿,对准自己放好,两手抱住他的屁股用力朝下一按,身子往上一挺,便舒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