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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不斩!)我心中警讯丛生,他怎么会在这!
我记得“火影忍者”中好像君麻吕曾经提过他在小时候见过白和再不斩,没想到白没有跟再不斩在一起,却依然出现在这。
(毕竟,再不斩的目标,好像也是对雾忍不利,难怪听到雾忍被进攻的消息会来凑一脚!不过我都让进攻的日子提前了,这也是蝴蝶效应的关系吗?)
我让白和君麻吕先停下来,我思索一下目前的处境。
再不斩绝对认的出白,就算一支眼睛的颜色不对,但是白的长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而我虽然不至于让再不斩认出我是谁,可是,我并不想在此再不斩战斗,这会引起很大的骚动,我不想引起正在战斗中雾忍与竹取一族的注意,这里离竹取一族的驻地虽然不近,并没有远到可以让我做出那种事情来,而且还有不知道到底在不在附近的大蛇丸,要是在这里生打斗的话,我怕引起大蛇丸的注意,所以,我必须无声无息地解决掉这战斗。
我不能像“火影忍者”中,让君麻吕一个人去面对再不斩,即使我知道他没事的可能性很高,白和君麻吕都是我的,如果要冒险,也是我先!
我让白带着君麻吕小心翼翼地往另一方向前进到溪边,等我会合再走。
虽然君麻吕对于我一个人去当诱饵的行为,一开始显得非常不愿意,我只好使出杀手招了,我摸上君麻吕的脸颊,异常靠近地对着君麻吕说道:“君,你是我的,要听话,知道吗?”我充满媚惑的语气对着君麻吕说道,然后就满意地看着君麻吕红着脸点头答应了。
(玖这招真是好用阿!)我不禁感叹道,明明对这种招式不是很喜欢,身体却自然而然地用的这么流畅,我心中还真是乱无奈的说。
(玖除了帮我把身体都弄好外,到底还留了什么在我身上阿!)我祈祷不要再出现一些奇怪的特徵。
然后,我转头望向白“白,我相信你!”我不想让白觉得我有所偏颇,而且我真的一视同仁,不过就现在的情况,白确实比较能信任,君麻吕现在还没有什么系统化的修练过。
“恩,大人!”白微笑着应道。
我看着白与君麻吕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枝叶茂密处,也转身准备面对再不斩。
我变身成为君麻吕的样子,我决定自己做出“火影忍者”中君麻吕与再不斩的对应,但是没有了白在身边的再不斩,希望不会对剧情有太大的影响,不然我实在不太想现在就杀了再不斩,他算是我欣赏的人之一。
我的变身术等级很高,几乎算是我最精深的忍术,就连上忍也不容易分辨的出来,这点我在猎杀的日子中,已经证实过了。
我慢慢地走向再不斩来的方向,望着出现在我眼前,已经一年半多没见的鬼人,他依然是跟上次见面时差不多的打扮,眼神似乎多了一些狠辣。
(他难道只有这一套衣服吗?是都穿同一套?还是只穿这一种?)我心中胡思乱想的,不过不影响我的外在表情。
我冷声地问道:“你是雾忍村的人?”说完,我右手将查克拉拟形出巨大的实体化兽爪型态,表现出非常戒备的模样。
(上次的见面中,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战斗力,所以拟形查克拉应该没有破绽,毕竟我不会竹取一族的血继限界,只能这样先将就了。)
再不斩微微眯起双眼,注意着我实体化的查克拉兽爪,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精光。
(好奇怪的忍术?是血继限界吗?看他的样子很像是竹取一族的人,不过竹取一族的血继限界是跟骨头有关,看他的样子,好像也是对雾忍有敌意
这个小鬼看起来很像是会同归于尽的样子!还是不要做多馀的事?不然要是引起太多人注意就麻烦了。)再不斩总有一种直觉,虽然只是一个小鬼,但是一旦生战斗,他却觉得自己没有平常那种胜卷在握的感觉。
我们这样对峙了一会儿,才听到再不斩说道:“不,我不是雾忍村的人”
我将故意皱起的眉头,慢慢松开“那么。多得罪了!”我按照君麻吕的台词说完一遍,然后收起拟型查克拉,向再不斩点点头作为道歉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不斩注视着我的背影,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觉得有些怪怪的,算了,应该只是普通惹了雾忍的忍者吧!我还要赶路!一个小鬼而已,不要想太多了。)
与此同时,白和君麻吕已经在溪边聊天,等着我的回去。
“白大人,你认识大人很久了吗?怎么认识的?”
“我是六岁时,被大人救的,我跟君麻吕你的身分是一样,都是大人的工具,所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大人”只是属于大人的。”白看到君麻吕也有一条项链的时候,就知道君麻吕也是我所选择的人之一,所以对君麻吕并没有像是对水之国忍者学校同学那样的态度,但是还是有点距离。
“恩,大人没有告诉你大人的名字吗?”君麻吕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人从来没有正面说出自己的名字,但是有给我一个大人自称的称呼,可是我不能告诉你,抱歉了,君麻吕。”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大人的名字!”君麻吕生气了,甚至自手腕抽出一把骨刀指向白。
看着君麻吕生气的表情,白并没有太大的反感,因为将心比心,自己可能也会如此失态“先,大人没有自己先告诉你大人的称呼,所以我不能违背大人的意思先告诉你,而且。”白只是静静地解释。
“而且什么!”
“虽然大人告诉过我大人的称呼,但是,君麻吕,你没有现到吗?我对大人,依然都只是叫“大人”而已,那是因为我第一次叫出大人的称呼时,我现大人对这个称呼异常的敏感,
大人听到我说出大人的称呼时,大人那时的表情,非常的令人难以忘怀。”白回想着我那时的神情,心中感到一丝哀伤。
白看着君麻吕仍然有些不解的表情,一边回想着详情,一边慢慢地说道:“那是一种想回忆却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的感觉,又好像是想要确认自己的存在,却现自己根本不存在过的茫然,以及一股无意识的浓稠哀伤。”白似乎自己也陷入了那种感觉中,整个地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