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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尖翘的峰巅,腔穴内也是流出一股暖腻的热流浇在浅浅埋入的guī头上。李兴文的guī头被裹的舒服至极,又被这么一浇,更是欲火上涌,挺起腰腹将阳jù一下全插了进去。
苏樱雪强忍着美意,咬紧了牙关才能不呻吟出声,双手不知不觉中盖住自己的双乳,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李兴文顾不上欣赏苏樱雪眉黛轻蹙、双眼迷离的娇媚动人模样,只觉整跟阳jù都被苏樱雪的yīn道束缚的紧紧的。
甚至有些生疼,比起李香荷来却不知舒服了多少倍,然后就急切地抽动起来,不过十来下,阳jù根部就传来一阵子泄意,让他悚然一惊,赶紧停下了抽chā。苏樱雪被抽弄了十来下,欲念更浓,guī头的每次进出都能带给她强烈的美意。
忽然觉得穴肉间的阳jù停了下来,浑身的快感如潮水般褪去,脑海里浮现出苏明轩的身影,心中忽然觉得一阵愧疚。
李兴文完全没有看到苏樱雪的神色,他撑起身子,双手扶住苏樱雪的双腿,双眼沉迷于下面的景象,粉嫩的小穴儿正紧紧夹住自己的的阳jù,一丝透明的淫液挂在唇肉边,直看得他欲火沸腾,强忍着才能抑制住泄意,慢慢将阳jù送进去,又慢慢抽出来。
蛤肉随着阳jù的来回出入时隐时现,更是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汁水。心神不宁的苏樱雪抬头看见李兴文淫亵的样子,忍不住一阵羞臊恼怒:“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明轩看到我的身子,只顾著作弄自己,连句亲热的情话也不愿与自己说。
今日李兴文更是丑陋,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就将自己压在身下肆意淫弄,和强奸又有多少区别”
李兴文连连呼吸了几口气,这回熟悉了腔穴的紧小,再次展露淫技,连连齐根抽chā,此次都是将guī头抽到洞口儿在一股脑儿贯进去,两颗子孙带不停撞击着阴户周围,登时弄得苏樱雪呻吟不已。
“好美”苏樱雪的想法被美意冲散,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淫欲。李兴文腰身不住往上送,双手也不停,一会儿捏乳,一会儿搂腰,一会儿又提臀,将苏樱雪的身子玩弄了个遍,终于苏樱雪到了极点,咬着的银牙已经无法完全合拢,即便双手捂着,淫靡的呻吟声也不断漏出来。
李兴文感受到腔穴内的抽搐,更是卖力,下体撞的‘啪啪’直响。“嗯!啊”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喘,宣告着苏樱雪高潮的来临,yīn道深出的花蕊大大张开,阴精如水般激流出来,喷射个不停,让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床榻上。
李兴文被腔穴内的热浪一浇,哪还忍得住,阳精争先恐后挤出马眼,一连数发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花蕊里,又射的苏樱雪淫水连连,深处的腔肉更是含着阳jù吸吮个不停。
李兴文倒在苏樱雪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总算回过力气来。苏樱雪发觉体内的异物,再次鼓胀起来,禁不住颤抖了一下,yīn道不断收缩将阳jù裹的更紧。
“雪儿来看看相公射进你骚穴里的阳精有多少”李兴文拉着苏樱雪的玉臂,让她能看见两人紧紧相交的下体。娇小的唇肉裹着有些黝黑的阳jù,颜色的冲突让人心神迷眩,随着李兴文腰板后挺,黑红的男根带出了更加粉嫩的蛤肉和丝丝白浆。
看到这一幕,苏樱雪心里砰砰乱跳,等阳jù彻底脱离yīn道的包裹,一阵剧烈的空虚感从花心传出,心头更是升起一股淫虐的负罪感:“我给明轩戴绿帽了”
李兴文看着苏樱雪怔怔地盯着两人的下身,不由笑着问道:“我这根宝贝跟苏明轩比起来如何?”苏樱雪正是心烦意乱,根本没有听到李兴文的话。李兴文依然兴奋不已:“我们两个比起来。谁更长一些更粗一些?”
“当然是明轩的更长更粗大一些”苏樱雪软软靠在榻上,瞥了一眼李兴文的阳jù,不知为何一阵干呕,再想起刚才自己被这根丑陋的东西弄得欲仙欲死,更是羞愧难当。
李兴文听罢,一股气堵在喉咙,有些生气地道:“我就不信苏明轩什么都比我好?”苏樱雪温柔地低声道:“你在意这些干什么?你刚才不也将雪儿弄的很舒服吗?”李兴文追问道:“那么谁弄的你更舒服?”
苏樱雪回想刚才,却完全记不起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很是舒服,顿时觉得自己成了那些沉醉于淫欲的低贱女子,脸色变了变,冷声道:“你别问了!”
李兴文听出了苏樱雪言语中的不喜,脸色也难看起来:“你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有何不能问的?”
“你在怨我?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了?”苏樱雪脸上露出苦笑“我早知道娘亲看不起你,这一年来,我费尽心机带着你与明轩明杰他们一起习武,希望你能有所长进。结果你总是和明轩针锋相对,白白浪费了我的好意。到了晚上和我亲热不说,还要与你姑姑苟且,你可有时间精力修炼内功。
你除了跪在地上乞求我娘,还能做些什么?事到如今,也不完全是我的过错”苏樱雪表现出与往日柔软纤弱完全不同的一面,一瞬间的冷艳让李兴文愣在那里。
一时间不知所措,沉默了良久,才讷讷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对。我无论身份地位,还是武艺,我各方面都比不上苏明轩,就想着能在这男女之事上胜过他一筹,将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我好害怕你以后心里只念着苏明轩”“你诗文书画总胜过他吧!”苏樱雪也觉得刚才的自己有些过激,坐起来一手搂着李兴文脖颈,一手放在他俊美的脸上,柔声道:“既然你习武不成,就多多用些心思在诗文上,以后说不准能拜相封侯”
这时候岸边传来依稀的鸡鸣声,苏樱雪忙拾起衣裳,悉悉索索穿起来,李兴文急道:“我们再说会儿话,好吗?”苏樱雪没有停,幽幽地道:“等到五更天就亮了,你不怕我们的事情被人看到吗?”
李兴文遂作罢,又试探着问:“我们何时才能有下次?”“我尽量找时间”苏樱雪说完,就悄声离开。
苏樱雪前脚才刚走,李香荷就急匆匆地从床底下爬出来,看见坐在床榻上发愣的李兴文,没好气地道:“你就光顾着和苏樱雪缠绵云雨。也不想我躲在下面受苦”
却见李兴文丝毫不理会自己,李香荷爬上床榻,将李兴文推倒,骑在他身上恼道:“怎么,有了苏樱雪在怀,就不打算要我了吗?”
“我想要权势!”李兴文冷不丁来了句话。李香荷愣在那里,知道李兴文这两日是被妙玉的话给刺激到了,或许是伤到了他的脸面和尊严,刚才又和苏樱雪相处的不甚愉快,就没说话。李兴文似在自言自语:“你说这次秋闱我如何才能当上解元?”
“你是在做梦吧?”李香荷忍不住拧了下李兴文的耳朵“你能当上举人就不错了,还想当解元?就算现在文人落魄,也轮不到你。”
“若是当不上解元,如何行卷。”李兴文想到自己的李家已经没落多年,家中叔伯都不再读书,种地的种地、行商的行商,与朝中贵人公卿早就没了交情,别说前去投卷,就是想要见上一面都不可能,顿时有些心灰意冷。李香荷年幼时,李家尚还是文武并重的书香门第。
虽然她这些年已经将诗文抛在了脑后,但是对科举制度并不陌生,此时朝廷录取进士,不仅要看科举成绩,还要有名声显赫的达官贵人推荐。
但是参加进士科的举人何其多也,想要被公卿贵人相中,要么家中有关系能花些钱财,要么就得成为解元崭露头角。李香荷略一思忖,问道:“难不成你想要考取进士?”
“确有此意”李兴文毫不犹豫地回答。李香荷却是一点儿都不看好:“你就算考取了进士又能如何?进士及第之后还有选试,过关后才能被授予官,如今六部皆被世家把持,想要通过吏部考试几无可能。
除此之外就只能去往各州县求个幕僚,没有正式的官职,和家奴亦无区别。”“可若是成了呢?”李兴文大声道“我就能光宗耀祖重振李家到时候,苏越还会无视你,妙玉还敢小瞧你?”
他想起苏樱雪刚才一瞬间流露出的冰冷,让他自心底里觉得是苏樱雪实在看不起他自己,更是感到无比的恼怒。
李香荷犹豫了下,也是有些意动:“不如明日我去问问家主的意思,如今的吏部尚书是宋老太爷,若是家主能出面替你说句好话,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如愿”
“他会出面吗?”李兴文有些激动“若不是苏越阻止,我会错过上次乡试吗?他还说什么,如今天下武盛文疏。李家一直是仗剑书生,武在前文在后,先练好武再习文也不迟。我看他就是不想让我出人头地”
李香荷见侄儿脸色阴冷,却并不害怕:“我倒是觉得家主没说错,武在前文在后更是精辟,习武要在年少,若是不成再习文也不迟。这次我们要跟着一起去金陵参加乡试,不就被允许了吗?”
李兴文抱住李香荷,语气变得急切:“总之我是不想再靠着苏家过活。虽说衣食无忧,但是多余的钱财却是没有的,也没什么地位,就像是养在府上的阿猫阿狗。这般下去,毫无出路。”说完见李香荷并不为所动,李兴文激动地手舞足蹈:“你已经四十有余,身边还没有子嗣,又不被苏越喜爱,这辈子算是当不了正妻了,还不如就此离开苏家。你若是到了金陵就去请求老太恩准你回家养老,想必也不会为难,到时候应该会有一处小院,几间铺子和不少的钱财给你,这样以来,替我疏通关系的钱财不就有着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