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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我的嘴巴讲情话,那么,吻你就没问题吧?”秋萍宁愿和儿子接吻,也不愿他说着那些肉麻而不合体统的情话。秋萍闭上眼,呶着嘴儿,就让儿子吻下去,在肌肤上温存厮磨,直至他们都觉得爱得有些儿腻了
早饭之后,秋萍独个儿躲进睡房里。儿子随着进来,看见她跪在床上,两手托着腮,肘子支在窗台上,望着海和天上的白云,在沉思。秋萍背部平坦柔滑,双肩流泻,长发束成一把,垂在胸前,露出洁白的后颈和一个耳朵。
腰臀有优美的曲线,细腰盈盈一握,身微前倾,两片屁股坐在脚跟上,两个雪白的小脚掌像个古董架子,承托着一件珍贵的白玉雕塑。
从前有一天,他回家,在睡房的床上,秋萍也如此的屈膝面壁坐着,以这个背影向着他,两手在背后给绑着,垂下头来,独自饮泣。
他看见了,那一天,他就确实知道,他真的爱上了母亲。儿子静悄悄的坐在她身旁,不惊动她,看着她,但看她不透。秋萍知觉到儿子在身边,身体一丝不挂的斜斜凭依在他微微起伏的胸怀里。
这个女人已经把心连身体的控制权也交了出来给她的儿子,但她的心,儿子总是测不透。她神情严肃地沉思着,儿子不敢抚弄她的乳房去冒犯她,他不时拨弄她的头发,在她的脸颊上、肩头上、背部和乳房的外侧吻着、吮着。
秋萍移动身体去躲闪,郄没有抵制。“妈,你在想什么?还顾虑些什么?”“你不会明白的。”“我们不是都很快乐吗?有什么顾虑说来听听。既然和你走在一起了,一切都由我承担就好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害怕很快就会结束了,很快,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到现实的世界去。”“那有什么问题?”“回到家里,你打算以后都捆住我、锁着我吗?”
“只怕你不愿意。如果你喜欢搞些特别的玩意,我当然求之不得啦!我可以学些捆缚的花款,以及买些sm的皮靴、鞭子回来。”
“你还是爱耍嘴皮。你说过要负责,会爱我,我把下半辈子的幸福交给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怎样生活?”“我们会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快乐的日子是什么?天天和你做ài,生子?什么事也不管,也不做?”
“对啊!”“你还不明白吗?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我们可以没有顾虑,想做的事就去做,但回到家里,有邻居和亲友,情况就不一样了,回去摆个喜宴,请远亲近邻来贺我们新婚之喜吗?
我将来顶着个大肚子走来走去,告诉他们这是我儿子的孩子吗?我们在这里的快乐都是不真实的啊!一回到现实的生活里,这一切都完了,我们没可能相爱,我不想我们以后只能在黑暗里、在隐匿的地方相爱。”
“妈,你老是诸多挂虑。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我们做什么也不必人们管,不要管别人怎样看我们。我保证,无论我们在哪里,我一样爱你。”
“你就算怎样爱我也没用的,人言可畏啊!从前有个电影明星叫阮玲玉,就是因这四个字自杀死了。”说着,一行泪水又掉下来了“妈,不要哭。我一定有办法。”
儿子用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把她的头扳过来,把她拉进怀里,深深地吻她,希望能吻去她的疑虑。倏地,秋萍听到屋外有人叩门,把儿子推开,说:“听到吗?有人叩门,快去看看。”
“想必是那艘游艇上的人,我去应付他们。”“我们怎办?”“放心,没事的,我打发他们走。你留在房里,躺在床上,不要出来,”儿子穿点衣服,把红色小内裤交给秋萍,叫她穿上,就出去应门。在大门前站着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脸的轮廓像个洋人,架着副眼镜。
“找谁?”“对不起,打扰了,请问dr。who在吗?”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但不是本地口音,带着洋人的腔调。“你说是胡博士吗?他不在家,去了欧洲。”“我知道他去了欧洲。请问尊姓大名?”“叫我大柱好了。”“我叫尚,是dr。who多年的朋友。你呢?”“我算不得是他的朋友。我是我是替他看房子的。”
“我们每年都来这里渡假,和dr。who和朋友们一起出海钓鱼,这里就成了我们聚集聊天的地方。今年,他告诉我不会来了,但看见他的别墅的烟囱有烟,所以过来看看。昨天在码头上有一位女士,她可好吗?”
这位访客比大柱身材还要高一个头,他翘起脚尖,窥探屋里面的情况。“她她没事,在睡觉。我们昨晚昨晚她太累了。”“呵呵,那就好了,大柱先生,我们的游艇泊在码头,请你和那位女士赏面过来喝杯茶,大家交个朋友。”
“谢谢了!不好意思打扰。”“不用客气。一定要来,随时欢迎。”“好的,那就谢谢了!”那男人一离开,儿子就把大门关严,回到房间里。秋萍站在门后,用被单卷住身子,神情焦灼地说:“你干什么答应他去?”
“不要紧的。”“不去行吗?”“我看,还是去好一点,免得他有疑心。坦白告诉你,这房子是胡博士的,我替他修理房子。我知道他去了欧洲,把你带来渡蜜月的。”
“那么,你闯祸了,给他们识穿了怎办?”“不要怕,我们小心点就是。”儿子把她紧紧地搂着。
安慰她,那平静的语调触动了她,在她心里激起一股悲伤的情绪。她有不祥的预感,他可以要失去了儿子,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来,以急促的节奏诉说心里的话:“我太矛盾了,先是想逃跑,现在又怕和你分离。我后悔向他求救,把他引来了。”
“我们一起去,见机成事。”“不要离开我。”秋萍拼命向他身边依偎,几乎不能自抑。“妈,没事的,不要害怕,我不会离开你。”
儿子把秋萍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不再说话,直至秋萍稍略平静下来,然后把嘴唇贴在她的面颊上,喃喃地说:“妈,我完全相信了,你昨晚没有说谎,我知道我已经得到你了。”“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我答应,和你永不分离。”“去之前,爱我。”秋萍对儿子作了个女人最直截的要求,声音有如雏鸟拿捏不稳的鸣叫。
她解开身上被单绑在胸前的大结,让它滑脱下来,将她最好的呈献,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床前,凝视、相拥、互吻,倒在床上,做一个不寻常的爱。
这是个当兵的男儿,上阵前妻子要求和他做的离别前的爱,因为他们无法把握明天以后有彼此交付身体的机会。秋萍一时间五内如焚、缠绵悱恻,渴望着占有他,生怕他会被夺走。
“萍,我爱你!”“我也爱你!”秋萍狂乱地解开儿子下身的裤子,掏出亢奋贲张的肉棒,两臂如攀滕般绕附着儿子的上身,枕压着儿子的胸膛,让全身沉没在它的柔软中。
儿子手掌贴处滑过高挺的双乳和湿淋淋的小屄,秋萍拱腰迎上儿子年青的、线条勃张的身体,让他进出插入她下体洞开处。当儿子进去时,快乐的波涛,激烈地郄温柔地在荡漾着她。儿子嘴里呢喃着不成句的句子,与母亲爱欲交缠。
秋萍再一次将身体交付给儿子,在她眼神里,流露着一种近乎悲凉的决然。做过爱之后,儿子没有说话,他把秋萍光裸的背柔柔地抱近过来,抚着她的头发和肩头。
秋萍从他的臂弯里溜出来,蹲在床边的行李袋里拣了一件乳罩,通花、半透明、半杯罩、蕾丝滚边。她即管带来了,却从未戴过,拿起它在胸前比一比,回眸看一看儿子。
“很好看,我给你戴乳罩,穿内裤。”儿子说。儿子跪在她足前,亲手捧住母亲的小脚丫,轻轻按摩着她的小腿瓜,把她那条红色小内裤套上去,拉起来,贴贴服服地包住她半个臀儿。
那露出来的半个臀儿,儿子在两边各给了一个吻,然后,细心地、灵巧地替她把复杂的扣环扣好,将罩杯和肩带调整,罩杯的蕾丝滚边把她双乳饱满的线条托起来。
儿子替她穿内裤、戴乳罩时那认真的表情,她日后会回忆起来,仅仅是他替她调整乳罩的可爱的姿势,便叫她有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她心里热着,眼里闪出泪光。
对比那可怕的一幕,他疯狂地脱她衣裳,她的乳罩是让他施以暴力扯破的,环扣都没有解开就扯下来,他以强蛮的方式露出母亲的赤裸的乳房,是对她莫大的耻辱。
自此,她的乳头就再得不到乳罩的掩护,毫无保留地裸裎在儿子眼前,把她打成儿子的性奴,随时随地被他玩弄、淫辱。
儿子的确以她有一对美乳引以自豪,玩弄她的时候会时时告诉她,她的奶子有什么美丽迷人之处。都是没相干的话,为的是要增加自己的性欲,秋萍听了。
一点也无补于她心里的难过与卑屈。此后,她记得只短暂戴过一次乳罩,是看医生那一次,看完了,马上就给剥下来。他以为只有裸露她的乳,才欣赏得到她乳房的美,他不明白,乳罩是女人乳房的一部份,和她不能分开。
最美丽的乳房都需要有合适的乳罩承托着、保护着,没有乳罩承托着,乳沟的美就不会现出来,秋萍的乳沟深起来,吸引着儿子,他触摸着乳罩的柔软和熨贴,隔着布料爱抚母亲的乳房,在杯罩的尖头,是母亲的乳尖挺起激突的形状。
母亲的身体,现在已完全属于他的了,每天爱她的身体多一些,对它的眷恋就多一些。爱它,不能释手。儿子傻兮兮地看着她,端详了她一会儿。她的身体还保留着儿子在她体内与她做ài时的美妙感觉,她心头为之一震,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就是那头狂暴的野兽,以抢夺的形式占有了她。
也许,她已宽恕了他,和他忧戚与共。假如,她预感到的危险并没有降临到他们头上,假如他们能平平安安地离开这个小岛,她有个冲动,会愿意真的嫁给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不喜欢我戴乳罩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戴。”秋萍仰起头,对儿子说。“不是,我喜欢,女人是应该给她戴乳罩的。你戴了乳罩,能够把的身段美妙之处展示出来,他们就会知道我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妈啊!告诉你,从前我以为能把你的衣服脱掉,就已经把你的身体看得很清楚,后来慢慢才明白,小小一条内裤和乳罩,可以叫你更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