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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个子直等到yīn茎缩小被yīn道挤了出外,才依依不舍地抽身而起,男女两个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遗下了一大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分辨不清是谁的分泌,精液与淫水尽混作一团。
他回头看看卧在地面的女人,仍然迷迷糊糊的僵直着娇躯,保持着xìng交时那样的姿势,只不过每隔十多秒便颤抖几下,好像在消化着还没完全退却的无数高潮。两个男人射出的大量精液把小屄灌得满满的,加上长时间xìng交中流出极多淫水。
此刻便随着她的每一下间歇性抽搐,从yīn道口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渐渐在地上淌成一行长长的水流,向墙角边伸延开去。
倒眼最性急,偏偏轮到最后,尽怨天意弄人。阳jù由于长时间勃起,早已鼓胀得又大又硬,像一支上满了膛的冲锋枪,随时准备发射,但可惜只能眼巴巴地净看同党在表演,更加憋得心痒难耐,本来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可以充撑泄欲工具。
但想起不久前才让阿财弄完,yīn道里满是狗精,现在自己若插进去,心里不免有点那个,只好叫继红用口替他吮啜,虽然不能真个销魂,总算望梅止渴,聊胜于无。
由于血液不断充斥但又得不到发泄,yīn茎上的青筋已经拱胀凸起,像满布着数不清的蚯蚓,guī头红得发紫,上面的嫩皮也扩张到平滑反光。
此刻见终于轮到自己,兴奋得磨拳擦掌,嘴上当然少不了赞赏兄弟两句:“你这招老树缠藤还可以,算是有点新意。”回头再自我吹嘘:“不过当你们欣赏完我这招雪中送炭,便会叹为观止,大开眼界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继红口中抽出yīn茎,急急走过去玉珍身边。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整个人陷于迷糊状态,全身柔软得像没有一根骨头,木偶一样任人随意摆弄。他先用手在玉珍的小腹上压几下,让流剩的精液都从yīn道里挤逼出来。
再从地面抱起她放在椅子上,摆弄成俯伏的姿势,让湿濡雪白的屁股朝着自己,然后转身从冰箱里取出几只冷藏鸡蛋,先在yīn道口沾些滑滑的粘液,再往肛门塞进。
第一个少不免要费点劲,幸亏她毫无反应,任由他用鸡蛋圆圆的末端撑开屁眼往里硬塞。当第一个进去后,其它的便容易得多,一个接一个地顺着按进去,一直塞到第五个,满满的实在再塞不进才作罢。
然后用手扪着屁股,不让它们退出来,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玉珍在迷糊中渐渐觉得屁眼里有种怪怪的特别感受,一股寒气向四面扩散,冷得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抬起软而无力的身体,才发现有只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肛门内塞满不知什么东西,正把寒冷一阵阵输往体内,冷得全身都不自然。
那种冷无法形容:并不像寒冬的冷,那是外面向里冷,穿上衣服就可抵御。现在的冷是从里面向外发出,无法制止。
而且冷得心里直打寒禁,整个下身麻木一片。焦急中,想拉大便般把直肠里的异物拉出来,可惜太迟了,肛门的肌肉已给冷得发僵,使不出劲。
一时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束手无策下只感到随着肌肉冷得慢慢收缩,那些东西就越钻越深,更难弄出来。
倒眼见女人的反应便知收到了预期效果,双手抱着她一同滚到地面上,等得不耐烦的一根又热又硬大jī巴,昂首朝冷得缩成窄缝的阴户直插进去。玉珍刚给冷得不可开交,牙关颤得“格格”发响之际,骤觉一条热得滚烫的yīn茎在下体徐徐进入,就像在冰水中投下一根烧得通红的钢枝“吱”的一声把寒气驱走。
yīn道和直肠虽然进口不同,里面却仅是一皮之隔,yīn茎发出的热能渐渐把肛门里散出的寒气中和,转眼间下体就回复了温暖,不但温暖,还开始发烫,令人舒服得浑身畅快,正在闭目享受着这种美妙感觉。
突然发现那条充满热力、及时雨般可爱的yīn茎,竟然给抽了出外,空空洞洞的yīn道又开始让直肠里传过来的寒气侵袭,说不出的难受感再次回来,心里急得直喊救命。
玉珍忙睁开眼睛,见他可没有把yīn茎再插回来的举动,不知怎么办才好。可恨里面又寒气逼人,情急之下只好挪动下身,主动把阴户迎近他的jī巴,在guī头上左撩右拨,又磨又擦,但还是寒痒难熬。
倒眼见她如此举动,正中下怀,故意避开她迎上来的小屄而不插进去,只把guī头抵在阴蒂上揩磨,玉珍赶忙将阴户移高,使yīn道口对准guī头,期望他一插而入,谁知刚一触及,guī头又挪到别处,像在跟她捉迷藏。
她给戏弄得淫态百出,所有自尊也抛诸脑后。倒眼慢条施理地逗她:“你真想我把大jī巴肏入你的小洞里去吗?”她赶忙急急地回答:“想!想!”倒眼再问:“我的大屌肏得你的骚屄比他们还舒服吗?”
玉珍不等他说完就连忙回应:“舒服,舒服!快肏进来呀!”倒眼慢火煎鱼,又问:“那我插进来,你是极端愿意、无限欢迎啰?”
“是,我愿意,无限欢迎!”她边答边在心里怨着:哎唷!我的哥呀,求你快快插进来吧,别在这一味唠叨啦!他见把这女人的所有骚劲都掏了出来,才操着yīn茎狠狠地插入正在挺高着等肏的阴户内。
由于她早已摆好姿势迎候,整根jī巴“唧”一声便毫不费劲地势如破竹直插到底,待全根尽没后便呆在小屄里停留不动,让yīn道四周的嫩皮把yīn茎裹得紧紧密密,吸啜不停。
玉珍好不容易才盼到下体再次被充实,如鱼得水般赶紧用劲把它夹住,又用双腿绕到他腰后肉紧地箍着,生怕他一会又再将雪中送炭般的恩物拔走。倒眼见她这般骚浪,心里不禁笑出来。
盘算着如何享受这个尤物,其实他何尝不想早点肏进去,只是要在兄弟们面前显显威风罢了,此刻憋得忍无可忍的yīn茎正浸淫在暖暖窄窄的yīn道内,旁边的膣壁透来阵阵寒意,一边冷一边热的感觉又特别,又过瘾,不由得鼓起浑身气力开始把yīn茎抽送起来。
玉珍下体恢复了知觉,对抽chā自自然然就有了反应,酥麻的感受再次出现,随着一下接一下的冲击,越来越强。yīn道给冷得缩窄了,又让屁眼里几个鸡蛋撑得起伏不平,guī头的磨擦令她得到比平常更大的快感,很快就给弄得淫水直喷。
她只觉体温升高,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得像发冷,搂着那只顾低头猛插的男人直嚷嚷:“心肝宝贝弄快点不要停我快要来了!”一边嚷一边打颤,双腿蹬得笔直向两旁一字张开,高举着不停抖动。
倒眼知道胯下的女人要泄身了,干脆让她丢个失魂落魄,于是一面继续狂抽猛插,一面腾出一只手去捏着她的阴蒂搓拧。玉珍哪抵受得住这双重进袭,顿时两眼一反,发出“哇”的一声长叫,随即又紧咬嘴唇,全身绷得僵硬,只有下体在不停地猛烈抽搐着。
她像堕入了一个高速旋转着的漩涡中,不知方向、失去重力,整个人轻飘飘的如腾云驾雾,生殖器一张一缩的在跳动,阴精不断从子宫里泄出来。
从来没试过那么强烈的高潮把她引领到一个充满快感、色彩缤纷的忘我境界。倒眼的guī头给汹涌而出的淫水洗涤着,然后透过不断抽送再带往yīn道口,向外四处飞溅,满溢而流,和着抽chā动作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伴奏。
他在亢贲的yīn道中努力耕耘、埋头苦干,只觉里面凹凸不平,有高有低,把jī巴磨擦得非常爽,那得拜托隔壁鸡蛋的杰作,才把普通的yīn道改变成那么特别与众不同。
yīn茎的抽动和高低起伏的皱壁相磨擦,好像被滑溜溜的按摩器在不停揉抚,舒服得不舍就这么射精离去,只好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尽量拖延时间。
同时把yīn茎的敏感度降低一些。玉珍刚从高潮的灿烂世界中逐渐回到现实,小屄又再次给这招式撩起熊熊欲火,先是洞口给磨擦得痕痒不堪。
接着一下猛插,又填补了空虚,畅快满足,然后又再在洞口轻拖慢送,忽然措手不及又来一下突击,顶得花心酥酥麻麻,周而复此,淫水只管流个不断也难以将心里的欲火扑灭。
只见她给弄得把头左摇右摆,一把秀发胡乱地随着张扬飞散,将涔涔而下的香汗挥洒四方。不知不觉间,下一个高潮又悄悄酝酿,山雨欲来。贪欢是人之常情,尤其是yīn茎在这经过特殊改良的yīn道里,享受着不比寻常的刺激,不免越抽越快,欢愉的感受也越来越强。
guī头在yīn道里像开动到最高速的跑车引擎,活塞一进一出飞快运作,传来的快感撼人心弦。挂在胯下的阴囊,随着抽送的动作前后晃来晃去,令两颗睾丸一下一下的往会阴上敲。
两人下体沾满了yīn道缝隙间溅飞出来的淫水,挂在阴毛上垂垂欲滴。双方屁股和大腿内侧在无数的碰击下,不仅发出一声声“辟啪、辟啪”的悠扬音韵,而且把皮肤撞得变成一片通红。
秃头虽然心想把射精时间尽量拖长,但当两个性器官不停地磨擦,就像会自动产生出引起高潮的电流,继而向身体各方蔓延,最终触动大脑发出射精命令。
心里越不想那么快到,偏偏高潮还是出现,热血不停地往yīn茎和guī头输送,令阳jù硬到不可容忍的极限,鼓胀得像就快要爆炸。guī头又麻又爽,马眼大张,跑车终于冲到了终点。
他情不自禁地连打几个哆嗦,人类生命的泉源就一股接一股地通过这根肉棒子,源源不绝灌输往另一躯体中。同一时间,玉珍也像触电一样抖个不停,yīn道一收一缩像鲤鱼嘴般张合,把他射出的精液点点滴滴照单全收。
直到整个yīn道都灌满了又浓又烫的分泌为止。两个尽兴到极点的男女忘掉了一切,互相拥抱着挤成一体,双方由胸部到下身都紧贴,领略着对方高潮时发出的震栗、气味、体温
震撼人心的快感渐渐退去,缩回原状的阳jù也不知何时脱离了yīn道,掉出体外,秃头只好难舍难离地支撑着身体坐起,顿感双脚发软,一蹩一拐走回椅子旁坐上去后,两腿仍在微微颤抖。
回头望过那边,躺在地上那女人也是全身瘫软,四肢张开成大字形,胸口一起一伏在喘气。不多久全身再紧紧一缩,打了七、八个冷颤,才再无力地手脚张开,像得到了大解脱,由头顶到脚尖都轻松万分。全身肌肉一放松。
只见屁眼口像母机下蛋般,雪白的鸡蛋一个接一个的向外给拉了出来,在地上滚来滚去。小个子和倒眼让秃头的一招“雪中送炭”赢得口服心服,不由得鼓起掌来。
围在他身旁,替他点上一口香烟,频问他:“还有没有什么新招数,改天教教小弟们,别藏着净管自己享受。”秃头气还没喘顺过来,把手扬了扬说:“嘿,小儿科,我只是随便露一手,好招式还多着呢!”
鼻子翘得老高。各人见天色露白,就快天亮了,不知不觉竟耍了十多个小时,心里的性欲发泄致尽,两个女的也给淫虐过够。
体力透支,也该回总部去睡一个痛快,便一同穿回衣裤,拖着狼狗掉头而去。地窖里现在鸦雀无声,只有地上遗下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叫人联想起不久前这里发生过的惨烈战况。
剩下三个被凌辱蹂躏过的男女,身心受到的伤害,语言难以形容,只恨掉进虎穴,任人鱼肉欺负,叫天不应,叫地不闻,又有谁来打救?况且今天总算捱过了,明天的遭遇又如何?几人越想越怕,越想越心寒,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虎口,不然迟早会给折磨得命也难保。
荣光忽然瞧见他们遗下了一个打火机在桌面上,心生一计,找来一根竹竿将天花板旁的小玻璃窗打碎,叫两个女的用火机点着沾满猪油的桌布,举到窗口。
果然不多久,邻居嗅到焦味见还有烟火,以为发生火灾便报了案,消防员来到破门而入,把他们救了出来,三人终于逃出生天,重见天日。在警车上,警察见他们赤身露体,分别给了一条毛毡他们披上。
两个女的触景生情,悲从中来,心里慨叹:“想不到自己黄皮肤的同胞,在异乡不但不互相提携,反而自相残杀、肆意欺凌,相比起来,老外倒显得有点人情味。”
警车徐徐开出,他们透过窗口呆望着那越来越远的黑洞洞地窖口,再遥望远处曼哈顿区灯光灿烂的高楼大厦,刚好与这地窖成一强烈对比。
回想起这几天的遭遇,感慨万千,内心发誓:这次就算给遣送回乡,生活再辛苦也不打算设法到这地狱般恐怖的地方来。到美国淘金的“金山梦”彻底破碎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