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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你与她做出那等事来,却要我来守密,真是羞刹人也原来当时张若贞窥破亲妹奸情,一时又羞又怒,失了手措,不知如何发作。
当她与高衙内双双对视时,亲妹若芸正趴在床上,被肏得魂魄早失,未听见她那声轻呼,止觉肛中巨棒,停止抽送,竟在直肠内暴胀开来,要把肛肠撑裂,实是爽到极点,哪里忍禁得住,止娇呼一声:“爽死奴家!丢了!丢了!”
言罢,凤穴内一股汁水“扑嗉嗉”喷将出来,直淋在肛外大棒根处,原来高衙内与若贞对视,见美人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典雅如仙,好似下凡仙子一般清雅绝尘,他不但不害臊,反而兴奋到极点,跨下巨物暴胀,撑得若芸失了魂魄,竟然猛烈地丢了一回。
待若芸丢完,若贞见那恶贼跨下湿淋淋全是阴精水儿,当真羞不可止,不由一跺脚道:“你们,你们竟做出这等事,阿妹,你有何脸见父亲。”若芸听到这声音。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连忙扭过头叫道:“衙内,还不快拔出来!”高衙内这才回过神来,腰劲使出,猛将那未射巨棒拔出肛腔。若贞见那巨物颤微微地转将过去,冲向自己,根处毛发盘扎密布,全是妹子淫水。
累累实实好大一根,直冲自己面门,仿佛在向自己示威,真是羞怒交加,忙放下窗框,转身要走,却听妹妹在屋内急道:“姐姐休要走,请进屋听妹妹一言,若真要走,妹妹便去寻死。”
若贞知妹妹自小性格好强,说得出做得到,她性格向来温婉,不想就此逼死亲妹,便道:“我便进屋,你们先穿上衣服,再来说话。”里面若芸穿上贴身小衣,高衙内便只穿了裤子,光着膀子,若芸道:“穿了,姐请进屋,听妹一言。”
若贞吸一口气,推门进屋,见高衙内只穿一条裤子,上身白肉一堆,满是胸毛,不由一阵烦恶,冲妹妹道:“你有话便说,不说时,我止去报爹。”
若芸当即跪倒在地,抱着姐姐双腿,哭道:“姐姐恕罪,小妹犯下此等大错,但此事实非小妹所愿,是我那丈夫,将我,将我献于衙内。”
若贞没想到陆谦是那种人,一瞥高衙内,见他一脸满不在乎模样,一双色眼却直勾勾地往她怒耸的双峰上瞧,知他玩女甚多,必是用强,羞红着脸问道:“可是你这歹人,威逼我叔叔,再强奸吾妹?”
高衙内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哪有用强。我见令妹,长得象你,便喜欢上她。你不愿与我好,你家妹子却不同。他家相公答应献她与我做伴,我与她是你情我愿,不信,你来问她。”
若贞听他说道“长得象你,便喜欢上她”脸色更红,胸口起伏不定,转头问若芸:“他所说的,可是实情?你们,你们确是你情我愿?”
高衙内向若芸使个眼色,若芸无奈,只点点头,惨然道:“小妹,不知廉耻,也不求姐姐宽恕,只求,只求姐姐为小妹守密。否则,姐姐便是将小妹,推向死处。”
若贞也没奈何,毕竟只这一个妹子,难道非逼死她不成。便对高衙内道:“恁地,你需答应我一件事。”高衙内喜道:“娘子如此佳人,小人莫敢不从。”
若贞一跺脚道:“你休耍贫嘴。我那妹子,自小好强,你糟蹋了她,既是她丈夫的不是,你们又你情我愿,你当令陆谦休了她,再择日娶她进门,不可误她终身!此外,别在四处沾花惹草,误我妹子!”
高衙内调笑道:“娘子虽长得美,但我高坚可从不向别人许诺什么,娘子须先答应守这密。”若贞实不愿再多言,只想快走,便道:“我自为你们守密,此事绝不向等旁人提起,你也休误吾妹。”说罢,纤腰一转,快步走出屋去。
若贞想到为高衙内许诺之事,当真好没来头,这一夜辗转反侧,竟不能眠。第二天,林冲依例去禁军画卯,若贞送走丈夫,便门户紧闭,又在家中做针线。将近晌午,只听有人敲门。若贞问锦儿:“是谁啊?”锦儿道:“莫不是间壁王干婆?我去看看。”
言罢便去前院。锦儿掀门框一瞧,见是二小姐,她不知来头,只以为是姐妹互访,便一脸喜色,将若芸迎入房中,口中叫道:“小姐,二小姐来看你啦。”
若贞听是若芸,心中一惊,手中细针一抖,竟在食指上扎出一丝细血,忙收好线篮,走出房门,见果是妹妹来访,一脸不快道:“你却来做甚?”
若芸笑了笑:“姐姐昨儿来看我,我回访一次,有何不妥?”若贞道:“你倒有脸。先进屋吧,锦儿,你去买些好酒好肉,晚上官人回来,款待于他。”
锦儿知道林冲晚上并不还家,她不明所以,见若贞面色不善,不敢多问,向她使个手势,意思是:“哪二小姐呢,用不用款待?”若贞摆摆手,意思是:“不用了。”
锦儿无奈,转身出门。若贞到:“进屋吧。”俩人在内堂坐定,若贞刚要发问,却见若芸从怀中取出一件事物来。
这一看,只惊得她一双丽眼失去颜色,几乎要昏了过去,原来,那事物正是高衙内那日强抢的肛兜,却少了内衣和亵裤。若贞颤道:“你,你拿这个来,却是为何?”
若芸道:“姐姐,非是小妹无情,只是姐姐早被高衙内强暴,却不告诉妹妹一声。衙内想你得紧,想让我来劝你。”
若贞方知若芸来意,站起身来,怒道:“一派胡言!我哪有被他强暴!你是我亲妹,我是你亲姐姐。你自己为妇不仁也就罢了,为何来害姐姐!”
若芸道:“我哪有害姐之意,只是妹妹嘴直,说得确是实话,衙内自见了你,当真魂飞魄散,整日只想勾得你,却要了妹妹身子,姐姐你说,倒是谁害了谁?”
若贞听得坐倒在椅子上,她知妹妹说得确是实情,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哪你拿这个来,却想怎样?”
若芸道:“姐姐,我知衙内并未得到你,但你被衙内拨光衣服,抢了这些贴身事物,早晚要落在姐夫手中。只怕那时,姐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若贞心想:“幸好锦儿早帮我想好解脱之法。”
便冷冷地道:“恁地,又怎样?”若芸道:“姐姐,衙内非寻常人,财大势大,又是个风流种子。
但自见了姐姐,当真失心般喜欢。只要姐姐应衙内一回,只一回,他便将那日之事,守口如瓶,绝不对人说。”若贞冷笑道:“那你便应了他,来害亲姐?”若芸道:“姐姐,莫怪妹妹说嘴,事有从权。
衙内势大,惹不起的,他既看上你,你迟早是他的人,京城中无有例外,又何必太过坚执。妹也是委曲求全,才委身于他,实是无可奈何。姐难道忘了当年父亲被那蔡太师弄得差点家破人亡的事吗?
若非当年母亲委身于蔡京老儿,父亲早就死了,哪有你我,何况,何况衙内只求一次,一次后,便送还姐姐,决不让姐夫知道。”
原来张尚早年与若贞母亲李贞芸青梅足马,打小相识,婚前被蔡京撞见,要强娶李贞芸做妾。张尚哪里肯依,被开封府判了个刺配充军边关,家中老母病危无人赡养。
李贞芸无奈,答应蔡京送张尚老母老父终后,便嫁入蔡家。蔡京见他父母均病得甚重,便允了她。
后三年,李贞芸与张尚在边关私下成亲,先后诞下若贞若芸。待诞下若芸后,为两女着想,终于应诺,嫁与蔡京做妾。蔡京大喜,改判张尚无罪,升他为教头。此事张尚晚年告知他姐妹,意在要她们莫忘亲母之德。若贞听后,心中一软,口气也松了。
温言道:“妹妹,母亲受权势所逼,为儿女幸福着想,舍身狼窝。我们,我们怎能不顾廉耻,去侍那淫棍。”若芸道:“姐姐,如今形势,也是如此啊。
姐姐只需委身一次,便可保丈夫平安啊。”若贞听她提到林冲,微一动心,当即又硬下心肠,站起身来道:“不必说了,我不会答应的,你告诉那高衙内,休害我家官人,否则,我就死给他看。”
若芸道:“你就不怕他将所藏事物,托人拿与姐夫看?”若贞道:“他失算了,我官人并未见过我穿那套内衣,实是新买的。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
若芸怔怔地看着姐姐,知道她从不打妄语,笑了笑道:“姐姐倒是个聪明人,早想好了办法。
也罢,是妹来得唐突,扰了姐妹情义,但姐姐,小妹确是为姐姐幸福着想,那高衙内决不会就此罢休,还请姐姐三思啊。若姐姐想得明白时,再来告诉妹妹。”
若贞只把脸一扭,不去看她。若芸无奈,起身走了,若贞见她走远,再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待锦儿回来时,不见了二小姐,便问:“二小姐怎么便走了?”
若贞道:“你莫多问,与你无干。”锦儿见小姐脸带泪痕,忙道:“小姐切莫伤心,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若贞瞧她手上,多了一包东西,打开来看,却是一件小巧透明的红色贴身抺胸和一件红色的束臀透明亵裤,当即破啼为笑:“你这妮子,怎么又买这劳骚子?这么通透,比上件还叫人难堪!”
锦儿道:“小姐上套内衣,被那遭千刀的高衙内强抢去了,锦儿特地为小姐选了一套京城少有的好货,按小姐身材买的,包把大官人迷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