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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勾起她那绝美下巴,双眼不转睛盯着美妇,得意道:“为与娘子完聚,如何能让人瞧见!此时尚早,路无人丁,又是周休,邻舍皆未开门呢,娘子只管放心!”
想到他多次提出与己完聚,数回肌肤之亲,让她得享极致媾和巅峰,身心没来由与他极为亲近,而林冲适才对她恁地刻薄,令她倍感委屈,不由眼眶一红,豆大泪珠扑簌而下,险一险便要扑入他怀中。
一时竟哭得梨花带雨,泪目阑珊,任他一手按她香肩,一手勾她下巴,如泪人一般,嘴里抽泣道:“衙内,他为何要如此待奴家,为何说如此狠话,竟然全然不顾奴家的一番好心。”
高衙内听人妻怨怼其亲夫,心下得意之极,他于偷情欢场杀伐争战多年,勾奸良家人妇无数,如何不解人妻之意,知道这美少妇既愿与他述说亲夫不是,其芳心少说也小半属他。
此时当依其妹若芸之计,主攻林娘子心志,寻机落井下石,令她厌其亲夫,将其芳心全盘夺下!当下右手轻抚若贞粉面桃腮,肥指为她轻拭清泪,左手轻抚少妇螓首秀发,温言道:“贞儿,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本爷与你做主,是你丈夫林冲这厮欺负你吗?”若贞听他说得极为温柔,心中委屈犹如决堤潮水汹涌而至,轻一跺脚,抽泣娇嗲道:“是他,就是奴家官人嘛!”言罢“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抽泣中想到衙内对已极为关切,一时心动,再忍不住,不由将螓首轻轻投入奸夫肩头,皓臂将他宽大后背轻轻搂住,双肩耸动,抽抽噎噎地在奸夫怀中痛哭起来,高衙内不想林娘子竟主动投怀送抱,在他怀中“呜”哭泣,这人妻娇躯端的粉腻酥融,肥美双乳压于胸上,直感硕弹丰挺十足,肉感超凡绝伦,又闻她身上芳香满体,乳香馥郁。
诱人之极,一时喜出望外,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后揽去,右手搂实美妇柔腰,左手抚实人妻肥臀,入手只觉肥嫩腻弹,臀肉如丝绸般柔滑,如鞠球般弹手。
他实乃欢场达人,知此时最好不要说话,只静静地搂抱美人,左手不住轻轻揩抚少妇翘臀臀瓣,右手轻抚美人腰际长发,以示安慰。若贞虽在他怀中啼哭,但也察知高衙内借机把玩自己丰臀,更觉他那根庞然巨物昂扬抬起,顶在自己小腹间!
心想今日不知会被这劣货玩成何等模样,一时又羞又臊又怕,想到林冲适才何等凉薄,莫名生出一股报复亲夫之心,哭泣间竟任他轻薄,只轻扭了几下身子,用小腹俏俏将奸夫那不听话的巨物压得昂然直立,夹于两人腹间。
若贞令巨屌无法造次后,便不再扭动,乖乖任由他搂实揩油,将海棠饮露般的羞红泪脸紧紧贴于他胸口,只“嘤嘤”啼哭,芳心“砰砰”乱弹,决然忖道:“我官人不珍惜我,自然有人珍惜我爱惜我的!”
高衙内香泽在怀,冲天巨屌被美妇小腹紧压,不由抬头仰天淫笑,由她哭哭啼啼好一阵子。美人泪水虽早已浸湿他胸襟,一双色手却只顾在她柳腰肥臀上恣意轻柔抚弄。
见美少妇在自己双手抚慰下香身发热微颤,情绪渐渐缓了过来,变成一下一下在他怀中耸肩抽泣,便低头贴耳柔声说道:“林夫人,我的好贞儿,不要再哭了好吗?爷衣服都被你哭湿了。”
说时,右手在她肥臀上抚慰般连连轻拍,直拍得臀肉微颤,以匡其心。若贞听奸夫叫她林夫人,又叫好贞儿,臀肉又受他轻轻拍打安慰,忙红着脸从奸夫怀里抬起娥首,双手至他后背滑下,却仍揽着他后腰,娇嗔道:“讨厌,淫虫,都是您害了奴家,谁是您的好贞儿了。”
高衙内见林娘子转哭为嗔,端的风情万种,右手仍搂着美人柔腰,左手便伸袖为美妇抹试脸上泪痕,淫乐道:“你是爷的心肝肉,不叫你好贞儿却叫什么?是了,你是林冲娘子,便只叫你林夫人吧。”
若贞羞腮生晕,双峰急剧起伏,几要裂衣而出。她知奸夫称她林夫人是羞她背夫红杏出墙,一时羞得娇躯潮热,双手抽回,捣鼓般急捶他胸膛,小嘴一撅,娇嗲道:“衙内好坏,就知取笑奴家。哼,奴家本是林冲妻子,林夫人就林夫人,也好过您的您的好贞儿”
高衙内会心一笑,伸手拿住人妻一双捶胸小手,温言道:“我得了夫人四回身子,早与你有肌肤之亲,该当有所回报,为娘子解忧。你丈夫那厮好生无礼,究竟如何欺负了娘子?娘子说与我知,有本爷为你做主,定替你出这口鸟气!
我们先到那边树下坐地,好好说一回话。”言罢,搂实若贞纤腰,引她向远处树下一石凳走去。时值朝暾初上,晴空如洗,万里无尘,空气中亦弥漫一股醉人芬芳。若贞初试与高衙内幽会偷情,往日却从未与亲夫林冲有过如此旖旎时光,心中没来由有些欢喜。
脸又一红,看了他俊脸一眼,将心一横“嗯”的应了一声,任他搂腰,也悄悄伸出左手,轻轻环搂奸夫,与他互搂后腰,旖旎并行而去。
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蓬门今始为君开。庭院深深深几许,一枝红杏出墙来。美文世间难寻到,见了图文乐开怀。若贞含羞不敢说话,只与他如恋人般亦步亦趋,缓行良久,方至凳边。
她弯腰伸袖,刚为高衙内抚去凳上尘灰,便被他右手揽腰扶住,与他双双并坐凳上。这般亲密举动,若贞一颗心直如小鹿般乱跳,羞得纤手也轻搂男腰,双膝并紧,将娥首缓缓轻靠奸夫肩头。
高衙内见她害羞不语,出左手握她右手,又怂恿道:“林冲这厮如何欺负了夫人,夫人不防直言,本爷为你做主。”若贞实有一肚子委屈想向他倾诉,竟真把他当作知心人一般,头枕奸夫肩头,小手握住奸夫大手。
终于哭嗔道:“您,您只顾着玷污奴家身子,却不知林冲早已生疑。岳庙时,您虽用强,想强暴奴家,却心存怜惜,尚未真个要了奴家身子,林冲他,他便已老大不快
那些日子,他便少理我,总猜忌我已失贞于您但那日,那日在家妹府上,奴家终究还是当真失身您这冤家您强要了奴家一个多时辰,弄得奴家都快死了。
不得已依您所言,虽一时瞒过了林冲,他却总疑心我,妒意横生,心下埋怨,不爱与我说话”当下便将太尉府二次失贞高衙内后,林冲如何心生嫌隙,告假回家看她。
如何发现高衙内所留淫书。如何因对拨陈桥得罪衙内养父高俅。如何不听她劝冷淡于她。那日被药倒后如何做下龌龊春梦,疑他二人奸情。
如何梦见衙内屌大活好,竟变态动情,意欲强奸她。自己如何拒绝亲夫抵死不从,只为他手淫泄欲。今晨林冲又如何要与太尉比刀,怨怼推搡于她向奸夫娓娓哭诉,细说备至。
高衙内与林娘子并坐树下,见她说到忿处,泪水盈眶,便不时与她贴脸搂靠,以示安慰。俩人一时耳鬓厮磨,极为亲密。这花太岁手握人妻一只雪白柔荑,竟耐下心来,用心听她述说亲夫不是,不时插话责骂林冲,好言安慰林娘子。见她颈如蝤蛴、肤赛凝脂。齿如瓠犀、杏目盼兮,端的是清丽嫣然!
这登徒子胸中风光齐岳,听她话音有如黄莺清鸣,娇媚之极,动人心脾,待她婉转说完,右脸与她左颊已紧紧相贴良久,俩人相互搂腰握手,有如一对璧人。
若贞哭诉完毕,方察觉与他脸贴脸过于亲密,不由羞得想要移开脸去,刚移脸微许,不想高衙内右手搂紧她腰肢一收,香颊便又与男脸紧贴在一起,便再不抵抗,左手竟也搂紧了男腰。
高衙内见她几无半分抗拒之意,反将香颊贴得更紧,只是手心满生香汗,显是因不断诉说亲夫不是而紧张害羞。他香泽在怀,大喜过望,扭嘴亲一口香腮,搂了搂纤腰,贴耳叹口气道:“不想娘子官人竟这等迂腐小气!
夫人虽数次失身本爷,但一来是本爷施暴用强,他胡乱猜疑,不来找本爷,却去怨怼夫人,可耻之极。
二来他自己房事不济,不能让妻子得享快活,误了你芳华青春,大好美身,与娘子何干?却将怨气发在你身上,可委屈了你。”
一番话直说到若贞心坎,羞得她浑身潮热,耳鬓又与他厮磨一处,一时软在奸夫怀中,轻扭娇躯,撒娇嗔道:“就是嘛,都是他不好,他不好嘛,却来怪奴家”
高衙内见说动美妇,续道:“嫁了这等酸汉,实是苦了娘子。大丈夫处事,当能屈能伸,如此小事尚不能忍,如何能行得大事?娘子虽屡次失贞本爷。
但端的兰心蕙质,冰雪聪明,终究为本爷瞒过了他!”若贞羞不可抑,香颊在奸夫肥脸上轻轻磨蹭,羞嗔道:“哎呀,讨厌,谁,谁为了您瞒过他了”
高衙内呵呵淫笑,又亲一口香腮道:“林冲这等下作人,自己床事不济,肉棒软小不堪,依赖娘子为他手淫泄欲,竟做梦也梦到自家娘子与我欢好,还嫉妒本爷驴大行货!
你便当真背着他与我偷情,却也不枉了!任他猜忌难受,不知底细,娘子却只顾与我偷情相好,让他猜去,却不甚好?
不过夫人放心,他这等人,也就嘴上硬气,实是狗般性格,嘴硬心虚,当真要是得罪我父,却是不敢的。”若贞听他句句说到林冲软肋,无不言中,不想他竟了解林冲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