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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深到她腿间。她里面只穿了件内裤,隔着皮裤就能感到阴部有软软的一块,我当时气馁下来。
“你早点回去吧。”她在我的额头亲了口站起身。“不!”我叫起来,感到一切都在和我闹别扭。她耐心的劝我、哄我,重复的讲着道理,人也变得急躁,可我就是不动。一阵急切的言词后,她不吭声地在屋里踱起步子,不时地用怪怪的眼神看我。
“你呀,真烦人!”她娇声句在我身旁坐下。“”沉默会后她突然迸出个单词。“什么?”很熟悉的词,就是一下记不起来,我追问她。她低头坐在床上,双手交叉着,两手的拇指不安的磨擦。暗香扑鼻而来,她胸前急促起伏。
“噢!”我猛地醒悟,是用这个,我的双手抚上她的乳房。白凌跪在我腿间,头低的看不见脸,只能从红透的耳根感受到她的羞愧。
漂亮的春装敞开,从衬衣的领口望去,丰肥的乳房被条白带束挤得堆成一团。欲望、兴奋阵阵上涌,在这团肥腻中畅驰,用我的坚硬冲顶蹂躏这丰硕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把她的手拉放在已硬突起的裤上,俯身一个个解开她的衣扣。罩带真紧,我伸手到她背后解了两次都没开,只好急不可耐的先解开裤扣把自己的放出来。
直挺的肉棒指着她的胸,没有实际经验的我开始只在她的胸上胡顶乱戳,慢慢的才知道按住guī头从下面的罩带插入胸间。肉棒陷进一个温软之境,被四周的软肉包住,受杯罩的勒紧就像是被捆在肉团里,连头儿都埋得出不来。
我一阵激动,抱住她的肩在肉中抽撞。“吱,吱”的床体摇晃声响起,随后“啪”的一声,罩带绷断,圆圆的两团白肉跳出,扑扑拍打棒身。“白凌姐,你动下嘛。”我催促白凌,把她的手拉到乳上。照本宣科白凌是会做的。
只是初次实践再加上害羞,她的动作生涩,我只好边抽边握住她的手帮助她调整。胸肌上揉出了汗,被乳肉挤得翻来翻去guī头上也现出液滴,骚味熏人,不过动作倒畅顺起来。
我促挟顶了几下,笑道:“老师,我记不住单词,你说怎办?”“呸,你这小鬼!”她的指甲在我圆头上划了一道,痛得我一哆嗦。
“你说过的,学习要有兴趣。”我痞着脸,掇起她的头。看到她气嘟嘟的嘴,手指指点。“这个单词我也忘了。”我的手指在她唇沿滑动,低头嗅嗅她香香的头发,小声道:“白凌姐,你试试,我保准能记住的。”
她楞神过来,狠狠的咬了下我的手指。“你让我考前轻松一下,好吗?”我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软声相求。
在我轻轻的抚靡下,她安定下来,脸色的怒色也被羞怯取代。我的一只手在她嘴唇上磨蹭,另只握住肉棒在她脸前摇晃。看到怒睁guī头,她露出犹豫的目光。“没事的,我洗过的,我们轻轻试试。”我安慰着她,尖端触到唇沿。
肉棒在胭脂红唇上磨动,檀口却久闭不启,到我手酸感到今晚没戏时,她动摇了,像充足气的气球漏了气,鼻中呼出长长的气息,舌尖飞快的透过贝齿在guī头点了一下。后续的工作容易多了,再在唇齿间揉蹭会,肉头便嵌在红唇间。
白凌的嘴生的匀称,双唇不薄不厚,生气嘟起诱死人。以前在课堂上上课,听着从她小嘴里飘出脆声丽语就着迷不已。
现在肉棒堵在里面,想像着那韵味感受着湿软,棒身自是胀得粗大。白凌笨拙的不知如何继续,嘴唇噘起夹住肉棒,牙关不时开合控制进出,当过于深入时舌头也用上来阻挡。细嚼慢咽吃进了大半棒身,两颊已高高鼓起。
鼻中喷出的气弄得我痒痒的,躲闪着抽出插入,被她的小舌滑拒,下身酥麻酥麻的。“老师,我慢慢来。”我忍不住道,肉棒一步一步地直入她口腔深处。
“噢!”凉凉的镜框贴在小腹上,guī头陷进了她喉间软肉,我抱紧她的头不动。哽咽的蠕动贴肉传遍全身,小腹被她的脸烤得火热,压抑不住的热流从丹田升起。
“我不行了!”我急抽滑胀的肉棒,从唇角滑落到衣领,弹跳着喷出精液,给她的嘴唇、脸颊、漂亮的春装衣领覆上片片乳液。她已疲惫的无暇理会,我也因沉浸在余韵中力乏,抖动着把挂在马眼间的残余涂抹在她还硬翘的乳蕾上。
在那个寒假的最后一晚,我和我的老师相拥在她的卧室里。抚摸身旁白嫩的肉体,闻嗅着女人独有的芳香,我感到这一切都真实确凿。
我不再为开学烦恼,男女已如此紧密的交融在一起,还担心什么呢?只是,我还是迷惑,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浪荡么?不,那娇羞怯乏是发自内心的,可那激情升涌时的呻吟、嘶叫呢?她还是课堂上那个沉静严肃的老师么?也许女人本身就是个迷,我永远也不会弄明白。
我是交卷后在走廊上遇到提前赶来的卫君的。白凌这次的题出的简单,摆明了是要放过大家。
“你没问题吧?”卫君感受到了考场的轻松气氛,待到得到我肯定回答,拉着我下了楼。我走后她一定是闷得烦了,我们在街上逛了一大圈,又在餐馆里吃了顿饭,她还是兴致高昂,回程中非要和我到白凌那看考试结果。
试卷还没有送到白凌手上,但试题存在她电脑里。白凌对卫君很有好感,客气把我们领到卧室。“老师,你也坐呀。”白凌打开电脑站在一旁,我向她叫道,这样,我坐在她们中间,三人并排坐在屏幕前。
白凌调出试卷,卫君提问,我回忆着答案。每对一题,卫君就向我打个胜利的手势,我很高兴,不觉间手环上了她的腰。到了最后的阅读理解,我才注意到白凌的声音低了下,侧头看,她脸背了过去,显然是看到了我和卫君的亲昵。
我心里一慌,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你的阅读理解有进步呀!”卫君解了困局。“是的,是的,多亏老师的补习。”白凌的手在我的腰侧狠狠的扭了把,我大着胆搂上她的腰。
“嗯,过了,有七十多分。”对完最后一题卫君算了遍总分。“那有什么奖励?”想到对白凌说过的话,我得意问卫君道。
“还要奖励”我腰间更痛了,而卫君也反应过来,发现当着老师的面被我抱着,再一看,老师也一样,后头的话就咽了下,由于我的轻狂,卫君提前走了,白凌也没再答理我,其实我到不太担心白凌,交往的初期我就跟她说过卫君的事。
可是当她的面那样,我还是有几天没敢见她。卫君是生了气,去找她几次没理我,直到一星期后她被无原故免去班长职务才缓过劲。决定是班主任宣布的,没说理由,只说是系里的定的。
这对她半年的热情打击很大,我到她那去被她当出气筒骂了顿,关系又恢复正常。少去了杂事,卫君和我相处的时间多了,通常晚饭后我们都一起散布。慢步月色下,谈天说地,排解无聊和烦闷,我们又像回到了从前,感情反倒增进了。
所谓的奖励落到我头上是请她们吃顿饭,卫君让我叫上白凌在她的屋里摆了一桌。与去年圣诞一样,人还是同样的人,可心情和气氛已大不一样,老师不再仅仅是老师,卫君也沉静多了,饭后我们拉上白凌,一伙人冲到街上又狂欢了一通。
大学生活的美好在那个月尤为体现。天气晴朗的早春,气温适宜。校园中的枯草绿了,枝头绽出了嫩芽。自然的风光不必多说,人间的旖旎却要多谈,经过假期在老师那的复习、补考,我们间关系密切多了,虽然为了避免闲言碎语,表面上我们都很克制,可内心里都为这师生间恋情激荡。
春风沉醉的夜晚,教室里静悄悄的,温习功课的人不多,一般人都隐没在夜色里干自己的事去了,我却留在了教室里,认真的看会书,跟卫君说说话,课程不再向以前那样枯燥了。
提前收拾下自习,陪卫君在小树林散散步,谈谈心,温存一会。看看时间尚早,就偷跑到白凌那。
每次的风雨过后,她都会叫我别再这样,说惹来闲言碎语于我不好。可每次我来了,她又留下我。在肃静的阅览室里,白凌不再那么刻板,时而会偷偷地捉弄我一下,戏谑眨眨狡诘的双眼,时而也会默默的看着我,温情浮现。有时,我们面对面坐着。
谁都看不进去书,胡乱草草的翻弄一气,待到桌下的身体一碰触,就合上书出去。约她出来散步,她推拒的次数也少了,尤其是夜深时。走在洒满月色的林间,她也敢大胆的挽上我的手臂,偶尔路过的陌生人,只会把我们当成一对热恋的情侣。
无人时,我会把她搂过贴紧,吻上那月下白洁的脸颊,那甜甜的唇。白凌从未问过我和卫君的事。
卫君对我和白凌间的事也不甚了然。有关我和白凌的流言传出时,她没怎么在意,可能是自己被谣言所害,不再相信传言。
白凌显然也听到了谣言,表面上看不出她反应,事实上还是有些影响。月底我到她那,常常看见她在电脑上聊着什么,我猜那是跟远方的爱人在交谈。
她又有点变得象以前那样爱呆想。几次我们欢爱完缠绵在床上,她似有话要对我说,但总是欲言又止。
三月底,家里来电说母亲生病住院,我立即赶了回去,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我是在医院的病房接到卫君的电话的,她告诉我白凌离婚了,让我尽快赶回。
白凌是独自请假去办的,回来后才让卫君知道,现在她情绪低落,卫君常陪着她。家里的事刚完我就踏上回程,夜色朦胧中赶到校园就直奔她的小楼。白凌见我脸露慰色,扑过来抱住我。
她的眼帘湿润,泪珠在眼框中打转“老师!”我轻轻的吻上她湿湿的眼窝。“我离婚了。”她容颜暗淡,我感到她的身体轻了许多,我们默然分开。我陪她到卧室坐下,室内又换了景致。窗上的深红绒帘换成了绿底白花的布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