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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人第一眼我觉得还是蛮准的,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还不错。”“可是,你知道,我都已经”
“是啊,我知道。但是我觉得这不全是你的问题,客观原因也是存在的,再说,就像你昨晚说的,当你们不愿意这样四散飘零的,也许你们又会回到正常的生活上来。也说不定,但总体而言,我觉得你还是可信的。再说”
她踟蹰了一下:“再说男人,有的时候说是本性风流的。”欲言又止。“过过就厌倦了,尤其是你还挺优秀,于是诱惑也就多了,我跟你说个事。”好像有个秘密要告诉我。
但她马上说:“这事我跟谁都没说过,包括晗悦和瑾梅,你也不能说,你爸年轻时,当车间主任的时候,就有个女人拼命追他。”我很吃惊,还有这事。我想问发生了什么,也没敢问。便问:“后来呢?”
“我跟他闹了两场,后来,他也就跟她说清楚了,后来,那女的男人也知道了,把她调走了。”虽是轻描淡写,但我猜当时一定是腥风血雨。我问:“你当时气坏了?”
“气坏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孩子都大了,瑾梅都有十二三岁了,我不能太那什么,后来,我学历史的嘛,我也就安慰自己,男人就这样吧。”我真是佩服岳母的宽容,事实上这种宽容恰恰是男人最害怕的利器。
“妈,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你也别保证了,都是假的,一步步看吧,别走违法犯罪的路,就成了。”我现在突然觉得此时是谈张广涛事的好时机。
“妈,今天我给公安局的朋友打电话了。”她很关切地问:“他们怎么说?”“我下午回家就想跟你说的,但是看到你情绪不高,就没说。”我看了一眼岳母。“大姐夫的情况可能比你想的更严重。”
她马上站了起来,看起来非常激动:“严重,还能多严重,难道还杀人放火了不成?”她的声音很高,引起二十米外的游人的注目。我赶紧拉下她坐着说:“那倒没有那么严重。”
“究竟他又怎么啦?”“从公安机关的调查看,他不仅仅是一个司机,把那些人从宏阳拉到润州那么简单,实际上他是从里面抽头,换句话说,检察院如果提起公诉,可能将他列为主犯之一,而不是一个司机的角色。”
“那瑾梅不是说,他只是帮着那些人拉几次人吗?”岳母的表情既惊讶又恐惧。“这肯定不能以他说的为准,而且而且,据他自己说,他还包养了一个小姐。”
“小姐?包养小姐?”我话还没说完,岳母就又腾地站了起来,然后我就见她脸憋得通红。随即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虽然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但我依然能清晰地听着她的抽噎声。我看到她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我也赶紧站起来,说:“妈,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最后知道,而且早点知道,我们也可以一起想想办法!所以你冷静点。”
我的手按住她的肩膀,想让她坐下来。她奋力地挣开说:“包养小姐?他怎么能这样?”我是第一次见到岳母这么激动,我也有些手足无措。“妈,你别激动,您冷静点!”“有什么要冷静的,那个混蛋!”我也是第一次听岳母骂人!
“我们一家人对他时掏心掏肺地好,他就是这么对我们的,瑾梅连她爸妈都不要了,就跟着他过苦日子,现在这个王八蛋!”我也觉得这时说什么话都是多余,唯有让她发泄完了“你大姐知道吗?”她突然很紧张地扭头看我。
“我也是下午才知道,所以我估计大姐可能不知道后面这些情况,不过现在不说,后面肯定还是要告诉她这些事情的。我没给她打过电话。”我可不敢直接跟吴瑾梅说。
这一说,她一定得哭个昏天黑地的,我就更抓瞎了,她似乎预见了女儿未来的孤苦生活,哭得更猛烈些:“瑾梅这可怜的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啊!”我一脸无奈地搓着手。
“这孤儿寡母地,才三十多岁,以后怎么过?男人干了这样的事,以后她还怎么在这儿呆啊,别人不得指指戳戳她一辈子啊!”泪水滂沱,将她的衣襟都打湿了,我这才知道心境再平稳的女人都有情绪不受控制的瞬间。
“妈,别哭了,别把身体哭坏了。”我小心翼翼地劝解着。“离婚!”她咬牙切齿地说:“说八个样都得离婚,这样的人不离还能咋地!”我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还是说:“大姐”我想说,得看大姐的意思。
她似乎猜出了我的意思,愤愤地说:“大姐,你大姐被他作贱得还不够吗?你大姐她命是真苦啊!”接着更是一阵嚎啕。
我慌了手脚,干脆一把将她拉进我怀里,我紧紧地将她搂在我的怀抱中,她的身体似乎被我一下弄得有些僵硬,但是还是伏在我肩上继续哭着,其实什么大姐夫之流,这个时候已经从我的意识中远去了。
这个时候,我的眼中只有岳母梳的很仔细的发髻,还有间或有的白发,我的鼻子里闻到的是她体上的清香,还带着她体温。
我的手抚在她的后背上,丝质的外衣很是顺滑,我轻轻地抚动着,这样既可以平复她的呼吸,又可以摸到她的光滑皮肤,当然还有胸罩的带子。
我知道她还是很紧张的,因为她的双手紧紧地护在自己胸前,这样她的乳房就不会直接接触到我的胸膛了。
我也没有急于改变这种情况,我承认这样的感觉很悖逆,但是也很好。我的经验告诉我,对女人切不可太过急于求成。我慢慢地抚拍着她,一边说:“妈,别哭了,别哭了,别为了别人把自己弄得痛苦。”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
“我一是恨他,更是可怜你姐。”两人的目光交汇对她更是一个强烈的刺激,使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女婿的怀里,她马上试图推开我。
“我们这样不好。”我的双手箍得紧紧的,她根本就挣不开。我说:“妈,没事的,就当我事你儿子,你靠着我会好点。你好点了吗?”
她看着我,眼角的泪还在流泻,继而像是下了决心似的,又伏在我肩上抽噎起来,我见她没有反对,轻轻地拉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这样当我再环抱她的时候,她胸前的奶子就能紧贴着我了。
我感受到她的鼓胀,它的温热,她生命的律动。我也能感觉出她微弱的挣扎。“你现在好些吗?”她沉吟了半晌,在我怀里点点头。我们就这样站着,我没有任何举动,她的哭声也渐渐弱了下来,我想这期间我们保持这样的姿势得有二十分钟吧。
在路人看来,我们就像是一对闹了别扭的恋人一样相偎而立。她终于收回了手,在自己的眼睛上擦了擦,说:“晓彬,我们走走吧。”
我点点头,松开她。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前面的头发也没眼泪打湿了,贴在前额和脸颊上,我伸手想把凌乱的头发捋捋,她慌忙将我的手拨开。我忙解释:“乱了。”
“没事的,我来。”她的声音还是微抖的。我没再说话,她也并没有挪步,整理着头发,擦着眼泪,小声说:“好多了。”
“什么?”“现在好多了。”她朝我笑了笑:“谢谢你,晓彬。”我也笑笑:“那我们走走,就回家吧。”她点点头。
沿着湖边走了一小会儿,我们都没有说话,各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我不能确定她想的是什么,但是我的脑海中却只有她的身体紧贴在我身上的感觉。老实说,我的心跳得厉害,我甚至想拉起她的手,但是我不敢,她走得很慢,我就亦步亦趋地跟着。
从后面看到的岳母,身材还是蛮高大的,虽然已是中年,腰身也没有少女的妖冶,但还是能看得出她的身材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在同龄人中。在这近暑的夏夜中,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在宁静如水的湖边,在周遭草丛里青蛙的呱噪声中,我觉得这个夜谈就是糜绮的。岳母洗澡出来,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帝原谅我。
其实我坐在客厅里只是为了看到岳母美人出浴的瞬间,只是为了能和她多呆一会儿,我刚才就在想,如果说我和诸瑛之间有着那种介于姐姐、妈妈和爱人之间的关系的话,那么对岳母现在所有的感觉是微妙的,似乎只有对妈妈的爱。
但我承认这种爱是带着欲望的。岳母端着两杯水,走过来说:“少抽点烟吧。”声音又恢复到以前的平静温和。我忙不迭地将烟灭了,接过茶杯。抬头看岳母,岳母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显得皮肤也很白,透过白色的纱质,我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米色的胸罩。确实丰满诱人。
她也注意到我的眼神,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说:“呵。你爸的,他穿着小了,我就拣着了,在家当睡衣穿。”我忙说:“看起来不错的。”她也坐了下来,看了几眼电视后说:“晓彬啊,我现在脑子很乱,捋不清楚了,后面我们该怎么办?”
我早知道会讨论到实质问题,沉吟一下说:“妈,我们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是大姐那儿我们怎么说?什么时候说?说什么?这件事是必须要办的。”
她叹口气:“是不可能瞒着她的,但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去寻死啊!”“所以,我觉得还是妈你去说更好。要是我去,她真要觅死觅活的,我就没办法了。”她点点头:“可是咋说呢?”
“我觉得说肯定要如实说。但最好能循序渐进,晚上我一股脑儿告诉你,你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大姐呢。要不就先跟她说犯罪的事,把包养小姐这事放后面,找机会再说。”
“那也得说呀。”她又是一声叹息。“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你到时候恐怕得自己看着办,唉!一起说是痛苦,但总比一个接着一个的痛苦还好些。不知道她受得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