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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她愿意拔掉咬人的锋利牙齿,毁掉刻薄的心肠,扭转鄙夷的眼光,她要宽厚,温和,善解人意,要比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更女人。
“你要喝点什么吗?”她回头问他,他说:“来点酒吧。”她发现了家明说这话时眼睛正在燃烧着一股欲火。
她十分清楚老公的用意,从地毯上挣起身子时,她把身子姣得风情万种般地在酒柜拿来一瓶红酒,再到厨房那边寻找酒杯,当她踮起脚踝伸长着纤细的腰肢就从厨柜的高处拿杯子,家明却从背后将她掳获了过去,他把她放到餐厅上柚木的餐桌上,像放下一捆鲜花。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瓶已开过了的法国红酒,而他却一个身子伏下,埋首鲜花丛中,嗅着花朵散出的芳香。
然后接过了她那瓶酒,仰着头就在瓶口猛灌一口,含到了嘴里,却把嘴唇紧紧地压服在她嘴中,酒像是一道连接他们之间激情的纽带,慢慢地从他的口里渡了过来,许娜如同吮吸琼浆玉露般舒缓而长久承接着,她感觉到了亲吻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后的欲望更加撩人。
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躬身剥除了鲜花许娜身上的那件浴袍,如同剥除了鲜花的所有包装,露出光洁的枝茎。又喝上一口酒,这一次,他却把酒从嘴里慢慢地吐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冰冷的酒使她不禁浑身战栗了起来。
仿佛所有的肌肉一齐收缩着。他用蘸着酒的舌头挑逗着她丰满乳房上的那一粒,酒精凉丝丝的感觉和他温热的舌尖混和在一起,使许娜快要昏厥,她的体内有一股淫液从子宫深处涌冒了出来,她好像听见花被碾轧的声音,轻细,悠长,起伏,绵延不绝。
许娜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酒滴凝聚成珠在她的身子上滑落,顺着高耸的乳房往下晶莹地滑动,滑着非常地缓慢,最后终于滑进了她花蕾般的肚脐,恋恋地再也不愿离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家明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他在餐桌四周来回地走动,从不同的位置上亲咂着她的裸体,阵阵酥麻麻的感觉让许娜的身子不安地颤抖了起来。
最后他停在她的双腿下端,将个脑袋压伏到了她的肚脐那里,她的腹部洁白而平滑,几乎可以像玻璃一样映出他的嘴唇,那像柔软燕草般的阴毛,发出了热烘烘甜丝丝腥臊的味道。他梳理着花瓣和叶片,直到许娜按奈不住地用脚跟像擂鼓一般地踢打着餐桌抗议了起来。
他才爬上了餐桌,把一整捆花揽紧在怀,密实地覆盖它们。他把那根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大腿上端,在肥厚了湿漉漉的那两瓣肉唇滑过,一下就尽根地陷进了那温暖的地方。
许娜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那根东西像俯冲的苍鹰扑向了猎物,盘旋着又俯冲下去,一下接着一下,他喘气如牛地起伏着,结实的身板拱起来,塌下去,胸前沾满鲜花。
许娜拚命地挪动着腰肢,拱起屁股迎接着他的冲击,家明的眼睛盯着她的脸,她也盯着他的眼睛,他们都发现了对方的眼睛正在燃烧的火苗。许娜呻吟着,把一条柔软的舌尖伸了出来。
热切地寻觅他的嘴唇,家明叼住了她的舌尖,一条手臂紧紧地搂抱她的脖颈,那根东西更加使劲地在她的体内磨蹭点戳。
大汗淋漓的家明在一阵猛烈的撞击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许娜还没尽兴,她在家明沉重如山的躯体挣扎着。
终于小心地慢慢挣脱了他的束缚,他们男女的位置交换了过来,许娜伸展开了身子,在他的身上寻觅着最佳的角度。
然后提臀沉胯狠狠地一顿,她感到了他那根强悍的东西被她吞陷了进去,忍不住快活地跌荡了起来,她感到了自己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家明舒服地躺着,从酒柜的玻璃窗上看见她的背影,花的投影。
她的肌肉紧绷,骨头在动,关节在响,玻璃窗像镜子一样看到了她在战栗,他跟她着发出一阵消魂荡魄的呻吟。
在许娜和阿伦的影响下,陈家明现在彻底变了,也会和她说猥亵与放荡的话,不再像是律师板着职业的脸孔在法庭那样正襟危坐。
他说那些淫荡的话,比他们更是肉麻,许娜要好一阵才能适应过来。他似乎尝到了甜头,或者是压抑太久,很长一段时间依赖污言秽语的快感,描述她令他迷醉的模样,她的身体器官,以简单的动词连贯一起,重现他和她绞缠一起的情景。
这些煸情的语言一下就把许娜的体内的情欲挑动了,她亢奋地挥霍着自己的体能,在他的身上狠命地纵横驰骋,由于过于激动,她雪白的皮肤泛起了一阵红晕,很快地漫延在她的大腿根、丰满的屁股、平滑柔韧极富弹性的小腹。,一块块变得粉红。
家明让她吸纳在体内的那根东西突然被一股滚烫的淫汁淋浇着,随着那温热的一烫,他把持不住自己,那东西突然冲天一指般暴长,欢愉的许娜忍不住一声长嚎,叫得悠远而哀怨,那根东西在一阵强而有力的喷发后慢慢变得温柔了起来。
微微颤抖着在她的里面跳动着,愉悦欢快的感觉传遍了许娜的全身以及身上的每一根毳毛,她一下扑倒在他的怀里,脸深深地埋放在他的胸膛上,温淋淋的汗水和欢快的泪水涂沫在他厚实的宽敞的胸肌上。
家明疲惫地仰面躺在餐桌上,凝视着欢快过后的许娜,眼睛里深处的火焰在渐渐地熄灭,许娜赤裸着还骑坐在他的身上,她缭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一半脸孔,家明温情脉脉地伸手把滑到了她的眼睛的头发抿到她的耳后。
隔日一早,许娜就自己驾车到了支行,通知说今天有一个各行行长的会议。她那辆红色的本田车一到了停车场,就发现了行里姚庆华的车,显然他比她先到了。
许娜从前就在支行工作,这里的熟人比较多,她磨磨蹭蹭在其它几个科室游走了一圈才进了会议室,里面的会也刚开始,但却没发现姚庆华。等会议开了一会,才见到他跟着支行的行长进了来,凭经验许娜知道他们已进行了一番谈话,会议讲什么对许娜来说并不重要。
而行长找姚庆华谈了什么,对于她却至关重要。看姚庆华神采奕奕一脸得意的样子,显然谈话的内容对他有好处,在这非常时期他的志得意满显然对她极为不利。
她一边和邻座的另一行长说笑,一边却在心里琢磨着,不知不觉中一上午的会也完结了,照例会后的聚餐是免不了的,许娜也无心参加,起身便急着要离开,却让姚庆华喊住了“你别急着走,我们一起吃饭,我有事找你谈。”他扬着笑脸说。
许娜玩弄着手中的车钥匙,一脸轻蔑地:“有事到办公室吧。”他继续着笑脸:“其实有些事到办公室就变得公事公办了。”“好吧,你说上那。”许娜终于让他说服了“上你的车,走吧。”他说着,俩人一齐朝电梯去。
在姚庆华的指引下,许娜将车子开到了市郊,车子停了下来,眼前一条海鲜大排档食街,足足有五百米长。
一边是五十米外的海边打捞上来的海鲜,一边是加工的饭店,嘴馋的食客来来往往,讨价还价,顺着海鲜摊儿不厌其烦地一路看下去,问下去,都从这种极为琐碎的交易中,尝到放松筋骨的乐趣。中午的阳光,如新婚的女人,妩媚,体内的热,不由自主地就被逼发出来,许娜把秋天的奶黄薄毛衣脱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个结,余下的长度垂搭两侧乳房,双手插在前面的牛仔裤兜里,迈着小猫步。
姚庆华很老道地一边走一边问着,花甲多少钱一斤?十块。来两斤。螃蟹呢?膏蟹六十,肉蟹四十,大闸蟹七十。给我来四只大闸蟹,要大的。扇贝怎么卖?二十五一斤。来一斤,要活。
九节虾一斤多少钱?三十八。一斤好了,石斑鱼呢?一百。给我抓这条。姚庆华并不还价,也不看枰,付钱十分利索。不一会儿,他与许娜的手指头都挂满了塑料袋,里面的东西活蹦乱跳,弄出哗哗的声响。
两人提着随便找了一个馆子,他交代了虾要椒盐,蟹要清蒸,扇贝加粉丝不要放蒜,花甲要炒辣,石斑鱼怎么好吃怎么做,另外再加一盘蔬菜,要半打金威啤酒,略冻。
一切都准备好,菜也下锅了,他朝许娜前面的玻璃杯倒满了啤酒,真切地说:“上面找我谈话了,要调我上去,今后行里的这滩子事就你主管。”“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调你啊。”许娜故作意外,装出了一脸的惊讶。
“这很自然,打从你下来,我就预感有这一天。”姚庆华猛灌一口啤酒,略带苦涩的样子。许娜掩饰不了心里的得意说:“你放心走吧,我会好好干的。”
“你不问我到支行那个位置。”姚庆华反问着,许娜晃了晃杯子里的泡沫,心里想道,把你弄走了,还能有好位置留给你吗?却说:“一定是不错的位置,你可是个人才。”
“的确,监察部或是人事部,一把手,由我选。”姚庆华的眼睛烔烔放光地说。许娜的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却像跟前的那杯啤酒上的泡沫,一下就荡然消逝了,她呐呐地说:“你的活动能力不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