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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依达老板来了,快来看看吧。”老景婆很直爽,没有多少客套,直接就向他介绍了起来。
看来那个叫依达的老板也是直截了当的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奔坐在窗口的凝芳而去,连居老大和他招呼都没有听见。
凝芳看着奔她走来的男子,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没想到自己被捆绑了这么久,跑了这么多的路,要买她的人就是这个模样,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些失望,眼见他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很希望他不要看中自己,她不想让这个看起来很丑的男人把她带回他的家。
也不想待在这个陌生的偏远地方,而让自己的战友永远找不到。依达很认真地看着她,嘴角渐渐有了笑意,然后回身什么也没说,从腰间的兜里掏出一叠钱来,哗啦啦地数了一叠便交给了老景婆。
然后对她说了几句话,凝芳和居老大一句也没有听懂。老景婆似乎呆了一呆,然后便又笑了,并把钱藏进了口袋里:“行行,那明天再说?”
依达点了点头。老景婆随即对居老大说道:“快把她交给他吧,他要了,今晚先试用一下,要是真是个黄花闺女,他就把余下的钱都给了。”居老大这才明白他们刚才说话的意思,便把凝芳又拉了起来。
解开捆她左腿的绳索,又有些尴尬地帮她穿好了裤子。眼看着那个依达已经拉过了凝芳的胳膊,居老大的心里此时却突然生出了一丝妒忌,也有些后悔。
老景婆拿过一条布巾想要蒙上凝芳的眼睛,依达摇了摇手制止了还说了句什么东西。天空依然阴沉着,雨却停了,街道几乎被阴霾完全笼罩了,迷迷蒙蒙的越发显得神秘。依达拉着凝芳来到了街上。
此时街上人也开始多了起来,行色匆匆间也有人注意了凝芳,却都没有大惊小怪的样子,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依达从腰间取下一条五色的编织带,拴在凝芳胸口的绳索上。
然后拉着另一头就在大街上牵着凝芳,凝芳何曾这样被人羞辱过,内心中的屈辱让她无地自容,她低着头不敢看左右,细碎的脚步轻踏在石板路上,就像踏着自己的心。
旁边有家铺子正好在卸门板,出门的是个女子,见凝芳从她家门前经过,不由得跑到她身边仔细端详起来,随后叫道:“哟,依达,发了财了就买了个汉家女孩子?来,我看看”说着便追着凝芳看来看去:“长得不错么,好俊哦,依达啊,是不是想生娃子了?”凝芳真是羞得满脸通红。
但听那女子说话却又觉得她肯定是个汉人,便也不觉稍稍抬头看了看她,这一看正好和她对上了眼,那女子立刻笑着又说了起来:“果然是个美人,依达可是有福气哦嘻嘻,就等你抱儿子了哈哈”她说笑着便停下了脚步,凝芳只觉得身后依然洋溢着她欢笑的影子,只因刚才她的赞美不觉对她有了些许好感。
依达一直没有言语,只是被那女人说的也是心花怒放的,脸上竟浮上了许多的笑意,那步子迈得更大了。
令凝芳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依达竟然开着的是一家药铺,她被带进店里的时候,店堂里的那个年少的伙计看着她直发呆,凝芳随依达到了后屋。
然后便被他拴在了柱子上,依达什么也不说拴好后就出去了,接着便开始忙起他的事情,一会儿挑拣药材,一会儿又搬这搬那,好像根本就没有把凝芳放在心上。
屋子很暗,虽听老景婆对她说过,买她的人是个大老板,可凝芳现在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却没有任何可以看出他富有的象征,简单的木屋大概跟她刚才在街上看到的其他屋子一样,低矮而潮湿。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舒缓一下被捆得有些麻木的胳膊,心里觉得有些烦躁不安,便大声地“呜”叫唤起来。
可嘴里的布团塞得很紧,声音大都被抑制住了,仅在喉咙里回荡着。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了,困意开始袭扰她,眼皮渐渐沉了起来有人在解她的衣扣,好像身子很放松,就象身在云雾里一样。
她缓缓张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是躺着的,是躺在地板上,而那个依达就跪在她的身前,正在给她脱去身上的衣衫。她蓦地一惊,立刻就要翻身坐起,可手却不能撑地,原来两手在胸前被捆住了手腕,绑得紧紧的。
衣衫已被他脱下,仅剩的那只胸罩还依然托举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只是太紧绷了,窄小的胸罩根本就无法遮掩那傲然挺立的丰胸,雪白细嫩的肌肤更增添了无限的魅力。
凝芳举着那双被捆住的手,极力抵挡着依达将要俯下的身体,嘴里近乎求饶地说道:“别别放了我吧,我我有男朋友哦,不,是老公请你放了我。”
“不行,你你是我买来的”他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竟然说的还是普通话,是很不标准的普通话,不过凝芳却听懂了。
他此刻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买女人的标准,那种被封闭了很久的欲望开始爆发,因那欲望而胀成紫色的脸让凝芳感到了害怕,她突然使劲把他推开并大声地叫喊起来:“放开我,你滚开”
依达火了,火的很厉害,他猛地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坐了起来,一个耳光便狠狠地抽了上去,立刻就把凝芳给打懵了,她颤抖着身子木木地看着他,他又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啪”声音很清脆,直打得她眼冒金星便往地板上倒去。
依达不管她,两手抓住她的大腿就往两边一分,然后用膝盖压住她的脚踝,动手就解自己的裤腰带。他的力量很大,凝芳看着他哪里再敢反抗,怯怯地眼睛里泪水开始流下,她不想也不敢哭出声来。
但他还是拿起布团往她嘴里塞着,并狠狠地塞紧了,凝芳本想用舌头顶着不让他塞,但他的眼睛竟然像蛇一样恶狠狠地盯着她,让她感到了恐惧,于是她放弃了。
而让那布团占据了她整个口腔,接着下体猛地一痛,还没开启的门户里便闯进了他早已高昂赤红的阳物,就象嘴里被堵塞的感觉一样。
同样填塞了那湿润的空间他像野兽也像疯子,那般疯狂那般酣畅,凝芳就在他的骇浪中上下起伏不能自主,他如虎狼般的咆哮和撕咬,把个凝芳绞弄的几死几生,再也无力抗拒任何来自于他的动作,就像落入虎口的羔羊一样脆弱和渺小。
他终于气喘吁吁地完了事,就象一条死狗一样地伏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敢把他推开,任由他的头压迫着她的胸脯,于是她从鼻孔里深深呼出的热气,便很轻柔地吹拂着他的额头和脸颊,他当然会感到很舒坦,于是他对她轻轻一笑,是那种得到了满足以后最惬意的微笑,算是对她的奖赏。
凝芳不屑这样的笑容,她闭上了眼睛不愿看他,因为他已经软塌的那东西还在她的花蕾处,不时还在触碰着她的敏感处,让她感到难以自制和羞愧。他翻身坐了起来,再次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下体,有失望也有欢欣,脸上阴晴了一会以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开始又有了笑颜。
凝芳再次被他重新捆绑结实,看起来他也懂得怎样捆扎女人,而且也不会让女人知道什么是难受,他用同样的方法把凝芳五花大绑着,两手也同样被反剪着捆在了背后。
但凝芳并没有疼痛和不适的感觉。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宽大的花布裤衩要给凝芳穿上,凝芳一看,那可是农村里村妇常常坐着在门口闲聊时穿的,让她穿上岂不羞死了。
可他似乎很喜欢,一个劲地给她套上,她蹬了两下腿想要阻止他,他却来劲了,按着她的腿便套了上去。凝芳别过头红着脸不敢看他,他咧着嘴笑了笑,又给她扒下了。
然后取过一块布团便往她下体塞,凝芳微微张开两腿不敢抵抗他,等他塞满了,他又把一块大布头将她的阴部裹了起来,裹得紧紧的还拿细绳子扎紧了。
然后再把那花裤衩给她穿好,这才伸手揉摸了一会,放心地笑了,傍晚,居老大和老景婆都来了,是依达请来的。就在屋中央摆了一桌酒席,菜很丰盛大多是野味,依达喝着酒有些醉醺醺地对老景婆说道:“这个女人
我喜欢,她不是黄花闺女,不过没关系,我就要了她了”老景颇有些不知所以,看了看居老大,便把依达的话说给他听,居老大急了:“不是我干的,我哪有机会啊这不你都看见了?”
“我知道,是我们走眼了,现在城里的女孩,你不用她们就自己给破了,早得很呢。”“我依达现在有钱没地方花,就买个老婆,想要生个娃哈哈,这个女人长得好看,肉嫩嫩的这些钱都给你们”依达把一叠钱扔在了桌上。
老景婆赶紧拿在手里,脸上笑逐颜开。依达摇晃着站起身走到里屋,不一会又出来了,身后牵着被牢牢捆绑着的凝芳,凝芳嘴上包扎着层层的白布片,从那鼓鼓的腮帮子就可以看出嘴里一定塞满了布团。
眼睛也被黑布蒙着,里面好像还垫着厚厚的白纱布,似乎不想让她看见光亮。上身穿着一件短短的能露出肚脐眼的白色的无袖衫,显然是他们这里的民族服装,下身却仅穿着一条花布裤衩,阴部鼓突起好一块,那是封住阴部的布块和细绳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