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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些吃力的,便是素云的眼睛上那垂得很低的头巾,头巾裹在头上,把脑袋包的严严的,几乎遮挡了眼睛的视线,再加上那厚厚的大口罩蒙着脸,便只有一线缝隙可以看清道路,幸好有二娃娘握着她的手牵着她。
本来素云上路前就以为他们会照例堵上自己的嘴,可能是因为肚里怀了孩子,再加上要赶路,怕她喘不上气会伤了胎气,却并没有在她嘴里塞上棉布,只是用胶布封贴了嘴唇,再拿小口罩绑上。
然后才戴上那只厚厚的大口罩,行前老王头那鹰一般的眼神,就把素云狠狠地盯视了好一会,犹如鞭打一样。
让素云心里起了寒噤,一路上自然就顺从和听话了许多。山里人能吃苦,晚上的时候,老王头便会在人家的屋前或屋后。
找一个避风的地方搭一个地铺,有时候也能睡在避风的桥洞里,要是运气好的话,还会有好心人让出柴房或灶间,让他们临时住一晚。
睡觉时,便会用纱布敷着素云的眼睛,并拿绷带紧紧缠绑住,身上的棉袄根本就不会给她脱下,反而在棉袄外用麻绳牢牢地捆上她的身子,那当然是为了防止她有逃跑的企图,老夫妻两可不想丢了儿媳和她肚里的孩子,要不然这些年来的努力可都白费了。
没想到才走了没几天,天空就刮起了大风,接着便飘起了雪花,这一下,倒让老王头心里有些不安起来,这地上要是积了雪,晚上找不到借宿的人家,打地铺可就困难了。
心中思忖着,还不如先赶到哪个镇子上,找一家小旅社住一晚,看看天色再说。这么一想,便把想法告诉了二娃娘,于是上了大路,想要搭一个顺风车,好早点赶到镇子上。
这路上的车辆实在太少,走了很久也不见一辆车子,几乎让他们失去信心了,眼看着天色将要黑下来,心里也焦急起来,恰在此时,一辆拖拉机从远处驶来,还好,开车的倒是个热心的人,被他们拦下来后,答应带他们到镇子上,因为他也恰好要回镇子,顺路而已。
素云是被老王头抱上车斗的,上车后,便拉下了素云的头巾,把她的眼睛用绷带严严密密的包扎起来,再用头巾重新把脑袋裹严实,让她坐在二娃娘的身前。二娃的脸都冻红了,上车后身子有些颤抖起来,手也冻的几乎麻木了。
二娃娘看在眼里,便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和素云紧挨在一起,把他冻木了的手插进素云的衣襟里,悄声在他耳边说道:“来,握着你媳妇的奶子,把手焐一下”
二娃对他娘傻笑了一下:“娘,好舒服哦”便在那暖融融的胸膛处,握住了素云被捆绑的鼓鼓的乳房,虽然隔着毛衫,但却让他感到了火一般的温暖,一下子便把身子伏在了素云的身上,紧偎着她,就象孩子一样满脸的满足和愉悦。
镇子不大,街上人稀稀落落的,怕冷的人们早已关门闭户躲在家里,拖拉机就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老王头感谢了一番,便带着一家人下了车。可惜,这种偏远的小镇,基本上没人会来,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旅社,老王头心里便开始焦急起来。
还好,总算有热心人,一户独院的老太太,看他们带了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把他们让进了屋里,又架不住二娃娘的一番诉苦,便把一间空房腾出来给他们临时居住,只是吃饭要自己做,她一个孤老太太可不会来照顾他们。
有一间房子临时居住,老王头早已满足了,哪里还敢再要求什么,当下便把素云和二娃安排在屋子里,地上铺了些稻草,再把随身的棉被铺上,便让他们躺下休息,他和二娃娘就在进门口也打了个地铺。
原以为这一晚一定会睡得很好,没想到,半夜里素云就不行了,大概是坐了拖拉机受了振动,居然肚里的孩子就要降生了。
阵阵剧痛把素云疼得满头大汗。二娃娘一看也着急起来,这孩子说生就要生出来,眼下没个医生那可怎么办,孤老太太也被惊动了,急切间让她想起镇上倒有一个牙医,好像以前也帮人接生过孩子,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
几个人搀扶着素云就到了那牙医诊所,诊所就在沿街的街面上,小小的门面一点都不起眼,二娃娘也管不得半夜敲门的声音大,擂了几下,那门却没有打开,侧耳一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太太便想起了这个牙医一般不住在里面,在街的那一头有一处住所,那才是他的家,便又急忙领着老王头找去。
好一会,急匆匆的老王头赶来了,身后跟着一个急匆匆的男子,看样子大概就是那个医生了,一进屋,医生便把里屋的门帘掀开,把素云扶上了那张床,让二娃娘帮着给她脱去衣裤,自己忙着去拿消毒器材。
大伙正忙着,又来了一个女人,年纪跟医生相仿,看起来也是匆匆赶来的,进了屋也迅速地帮着忙碌着,二娃娘看了看,见她做什么都很熟练,知道这女人大概就是那医生的媳妇,心里倒也宽慰起来。
似乎一切都很顺利,老王头在门帘外等了有二个多小时,便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心里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二娃依着门框几乎就要睡着了,老王头摸了摸他的脑袋,脸上浮起了一丝慈父般的笑容。
一连几天,素云就住在那诊所里,二娃娘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素云居然给他们生了一个男孩,白白胖胖的还挺可爱,虽然不是她儿子亲生的,但以后终究是她老王家的后代,外人又有谁知道呢。
因为生了男孩,二娃娘对素云的照顾也算很周到了,可素云还不能起床,原因是孩子出生时阴门窄小,医生费了很大劲,便把她的阴门给剪了一刀,这才顺利产下孩子,如今虽然缝合了,但总要等她痊愈后才能下地,二娃娘当然没意见,老王头可心里有些着急。
这样下去就耽误了路程了,二娃娘也看出老头子的神态,但却也不敢随便就让素云出门,毕竟都是女人,知道产后的女人最是虚弱,总不能给自己的儿媳妇落下什么后遗症。
但能留住素云的却还是医生的话,老王头也不能表示反对。医生姓陶,大概三十多岁,白净的肤色,看起来很文弱。
不过这几天对素云倒是很热心,不断地给她检查身子,晚上,还主动让他女人在这里陪着她,倒是给二娃娘腾出了许多时间,晚上就不用她来照顾素云了,眼看着一个星期过去了,素云也渐渐有了起色,二娃娘和老王头商量着,准备后天就上路。
不过,二娃娘却突然对孩子有了新的变化,每天一大早,她总会把孩子抱到素云身边,让素云给孩子喂奶,可今天她却在陶医生的柜橱里拿了一些绷带和纱布,把素云的眼睛给蒙上了。
这才把孩子放在她身边,自己手把着素云的乳房给孩子喂奶,而此时正是午后,医生回家午睡的时刻。素云不敢问为什么,她很怕二娃娘,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一切只能顺着她。陶医生看见后,倒也不能阻拦,毕竟人家是一家人,可他心里也有个小九九。
这一个多星期,心底有一种冲动在折磨他,他知道自己的毛病,这种毛病是很难改变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到这个小镇子来做什么牙医。
“我陶学文怎么说也算个有才华的人,就为了个女人,就把我赶出医院”他心里的恨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年要不是因为在给一个女人看病时,大着胆子动手动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他知道自己喜欢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去学医,医生么,本来就是职业特性,摸摸捏捏的算不了什么,可那次居然搞了那个法院的年轻女警,女警穿的是便衣,身材又很窈窕,那鼓突突的胸部一进来就把他吸引住了。
他以为又是一个到嘴的肉,便把她带进了里间的床上,大概兴奋过度,只是简单地问了几句就要她把衣裤都脱了。
女法警倒也没在意,只是略带羞怯地脱得只剩内衣裤便躺了上去,陶学文的手哪里还控制得住,一番假模假样的乱摸,居然把女法警弄得满脸通红,却没敢出声。
陶学文便想趁热打铁,取出常备在口袋里的纱布,稍稍折叠后便成了厚厚的一叠,他用食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嘴唇,示意她把嘴张开,女法警不知他什么意思,以为是检查的一个过程,便张开了嘴,那纱布在他食指的挤压下,一点点地就塞入了她的嘴里。
很快就把她的嘴塞严实了,她正茫然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已经用绷带将她的嘴部包裹缠绕严密,这时候她似乎有些感到了身子的反应,一股燥热在渐渐升腾,没想到,他的动作很快。
接着就将她的手脚都用绷带捆绑了“是不是哪里有问题”这是她想问的,可却无法说出口,只在嗓子里冒出一点低低的“呜”声。
起初她以为可能要做什么小手术,心里还在疑惑,为什么不征求她的同意,可当他的手明显带着猥亵的动作时,她这才感到不对劲,便使劲地“呜”的哼叫起来。
手脚也开始挣扎不停,眼里闪烁着惊恐的表情,似乎在求饶。“别担心,只是检查一下”他还在假意的辩护着,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看起来很善意,手已经开始脱下她那条白白的带花边蕾丝的小内裤,她更是焦急万分,不断地“呜”挣扎,把那张娇嫩的脸都憋得通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