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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蹲在地上呜地哭了起来,可才哭了两声,便又立刻停住了,大概她也明白在凝芳面前这样哭闹,实在太丢面子了,她坐在床沿上,想了一会,便把凝芳扶着坐了起来。
从抽屉里拿出橡皮膏来,剪了几条,把凝芳的双乳用橡皮膏交叉着贴住,再把叠好的纱布敷压着,然后拿胶条封贴牢实,嘴里还喃喃说道:“我看你还来吸”
然后又取出一些棉布来,包在了凝芳的下体,用布带缠好,再拿绳索捆了,这下她才心里稍稍安慰了许多。
凝芳虽然刚才受了点惊吓,不过此时被东嫂把胸脯和下身这样包裹以后,心里倒也踏实了些,至少不会再遭到她男人的直接骚扰。
也不会因完全赤裸而感到屈辱。从这时起,东嫂再也不让她男人进入这屋子一步,可虽然她平日里对她男人这般态度。
但到了晚上,在他们那间屋子里时,只要她男人要她,她都会乖巧的像只小绵羊一般,任凭她男人怎么待她,她都会很乐意顺从。她男人心里就是喜欢女人。
而且也喜欢把女人剥光了捆绑起来,就在这天的晚上,他因为心里记恨白天东嫂当着凝芳的面羞辱了他,所以半夜里,他就把被他捆得死死的东嫂,提到了凝芳的屋子里,东嫂浑身被剥的光光的,四肢都被他反捆在了身后,嘴里紧紧地塞着毛巾,就在凝芳床前的那张长凳上,男人狠狠地在她身上抽动着,并掀开了凝芳的被子,一边看着凝芳的身子,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女人。
凝芳嘴上包着白布带,侧身躺着还在梦乡中,哪里知道床前他们在做着那事。东嫂倒是暗暗庆幸,幸好白天很生气时,把凝芳的胸脯子和下身都包裹了,要不然现在她男人说不定又要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现在也被他捆着,又怎么能阻止他呢。
不过她也知道她男人只是为了出口气,才把她也绑到了这间屋子里来,看到她男人那副凶神煞般的神态,她才会心理和身体同时获得满足,自然也不会计较他现在的做法。
男人很快就完成了使命,神情立刻又恢复到了白天的情形,小心地抱起仍然被捆绑着的东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抽出东嫂嘴里的毛巾,轻轻地给她按摩着,嘴里柔声地问道:“给你解开了吧还舒服吗?”
东嫂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能多抱我一会死东西,看着她你才来劲?是不是?”男人赶紧把她抱在了怀里,小心地陪着不是:”我我那是那是想把你也这样不都是想要你了吗?”东嫂被他哄得有些开心了。
突然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胛,疼得他一把就把她的脑袋拉开,随后就拿毛巾再次堵上了她的嘴三天过去了。
凝芳终于可以在屋子里自由走动了,只是左臂依然被反绑在身后,和身子牢牢地捆扎在了一起,右手倒是可以自由,但手指具被细布条绑缠到了一起,就一个大拇指可以活动,这也是为了方便她自己拿筷子吃东西。
她的眼睛还是跟几天前一样,封着纱布缠着厚厚的绷带,从没有让她看到过这里的任何东西,嘴上常常会贴上胶布或绑上布带,东嫂不怕她会离开屋子,因为她的身子一直都是赤裸的。
除了胸部和下身被东嫂稍稍包裹了以外。凝芳也有了进展,终于和东嫂有了几次对话,那也只是暂时的联络感情,不过至少她允许她有开口的机会了。
女人和女人之间总会有相同的话题。没想到,七天以后,东嫂接到了来人的消息,说是陶俊生出事了,要他们赶紧把这个女人出手了,要不然会坏大事,东嫂哪里知道什么大事,只知道陶俊生是她的表弟,他让她干啥她就干啥。
这才急急忙忙地和她男人商量起来,男人很简单,就是再去找那几个串子,看看最近他们还在不在做这个生意。
第二天傍晚,男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说是明天一早就赶紧把人绑好了送走,人家也正急着要货呢,还说现在风声太紧,也许是最后一次要货了,要我们路上多留意些,别出了岔子。夫妻两个人心里也紧张得很。
这一夜居然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便把凝芳拉了起来,两人把凝芳很仔细的捆缚结实,双臂被五花大绑着反捆在背后,并把她的耳朵也堵上了。
依然用绷带包裹好,嘴里实实在在的塞着布团,拿胶布封贴严密,再给她戴上一只小小的口罩,绷住了嘴部。
为了小心期间,东嫂把自己的旧衣服拿了出来,给凝芳穿上以掩人耳目,因为凝芳的身子实在白嫩细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是农村里出来的女人。
当然路上护送的事还是她男人去做,所以她还是要提防自己的男人在路上动邪念,便依旧把凝芳的乳峰和下身用胶布和布带封闭了,她有想法,自己先送他们一程路,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再回来,男人也就减少了机会和凝芳做那事了。
此时的凝芳,又被完全的封闭和捆绑着,心里原本的一线希望又破灭了,不由得心里有些恐慌起来,她知道现在他们这样结结实实的捆绑自己,一定是又要把她送往哪里,说不定又回到了把她绑来的那个男人那里,她可不知道陶俊生的身份,只是猜想着他不会把她丢弃。
一切似乎都已妥当,凝芳再次陷入听不见看不见喊不出,也动弹不得的状态,就等着被他们带着上路了。
一刻钟以后,凝芳被带出了村子,踩在脚下的是松软的青草和泥土,露在口罩外和绷带下面的小巧的鼻子,轻轻地吸一口气,便感受到了田野清爽的气息,这股气息是她久违了的,也是她现在最迫切需要得到的。
他的衣襟是扣着的,身子是被捆绑在衣服里的,从衣扣中间有一条软软的绳索穿出来,那是一条一头捆住了她胸乳上的绑绳,另一头攥在东嫂手里的棉布绳。
这样拴着,东嫂和她男人才比较放心。太阳还没有升起,但东方已经有了曙光,斜斜的开始往上爬,东嫂知道今天的天气一定是个好天气
既然是要把凝芳找个人贩子来卖掉,自然不能绑着她走在一般的道路上,夫妻两人这一点都是很明白的,尤其男人更是知道怎么走才能到目的地。
以前他也捆绑了好几个女人跑过这段路,基本不用费事,那些女人被他一路上牢牢地绑着,都是很老实很听话的的,那时候,东嫂可没有提防他,总是让他一个人带着女人前往找那些串子卖人。
这样也就给了他很多的自由,这一路上要是耐不住那被捆女人的诱惑,便会找个什么僻静之所,和那无法动弹的女人玩一玩,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中的乐趣了,今天和自己的老婆押着凝芳一起去,心里便知道路上的乐趣可能泡汤了。
多少还有些可惜,这几天来,他早把凝芳的身子都看在了眼里,心眼儿早已动了不知多少次,苦于没有机会得手,终于可以把她出手卖了,却又碰上了那些麻烦事,害的老婆也要跟他一起去,那点色胆便只能暂时按捺下去。
凝芳心里此刻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机会能让她感到有希望逃脱,凭感觉就知道行走的道路是那崎岖小道,寂静的四周,只有脚下还能感觉到的沙沙的脚步声,估计方圆几里地都不会有几个人,忽然之间,天气转阴了,随即风也慢慢的大了起来。
刚过中午,便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三个人还饿着肚子没吃东西,眼看着天上的雨越来越大,得赶紧找一个地方躲一下,幸好男人带着一把雨伞,便把伞给了他老婆,女人撑着雨伞把凝芳也拥在了伞下。男人倒是有办法,把衣衫脱了直接就顶在了头上,光着膀子在前面带路。
路本来就是很崎岖,又长着青草,被那雨水一湿,走在上面便开始打滑起来,东嫂更是十分小心地搀扶着东倒西歪的凝芳。
女人们没有摔倒,可走在前面的男人却摔了个跟斗,偏偏又摔的不巧,一下子就摔在了路边的沟里,那腿碰在了一块石头上,居然就不能动了。
他摸着受伤的腿,呲牙咧嘴地哼哼起来,东嫂赶紧下了沟,使劲地把他扶了起来,男人踮着脚就是不敢着地,嘴里哎唷哎唷的叫唤道:“不行了大概腿摔折了疼死我了”
“你你不要瞎说让我看看”东嫂心里也急了起来,赶紧帮着他察看着,好一会,看他实在站不起来了,才知道他的腿真的摔坏了。
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两个人又被雨水淋得浑身都湿透了,只有凝芳还站在沟的上边,那把雨伞的伞柄还插在她胸前的绑绳中,那是刚才东嫂急着要下去,才扒开了她的胸襟,把雨伞插在她胸口。
东嫂毕竟脑子灵活,费了好大的劲把男人扶上沟坎,便让他搭着她的肩膀,慢慢的往远处有村落的地方走去,拴在凝芳胸口的那条绳索的一头被东嫂系在了腰间。
好不容易算是到了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子,东嫂看了看,还是看中了北面那间单间的屋子,那屋子外面也有一个小院落,很巧,屋子主人是母女两人,那女儿也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她母亲一看就是个过着清贫日子的农村妇女。
东嫂很会说话,不一会便说动了她们暂时让他们歇一会,母女两其实心里也很担心,她们看这样子,也知道他们不一定是什么来路,就看他们捆着那女人,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只是女儿还小,做母亲的不愿让她受到什么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