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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要性,她也是忍受。和徐芃做的那一次,更是忍受。几乎没有一次是值得怀念的经历。即使是和深爱的沈惜在一起,在印象里也没什么比较深刻的记忆。
当然,和沈惜在一起的记忆少,不光是因为她对性心存恶感,更重要的原因是,次数太少了。
两年左右的时间,一共才几次呢?施梦萦记不清具体的次数,但即便是她这样巴不得无性生活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和沈惜做ài的次数,就两年这样长的时间段来说,实在太少了。
从这个角度说,施梦萦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沈惜那里曾经是那样的被娇惯着,苏晨在外间放肆地叫,尽管可能是顾忌到睡在卧房的施梦萦,她叫床的声音并不大,但内容却劲爆得令施梦萦感到匪夷所思,面红耳赤。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在做ài时毫不犹豫地粗口连篇。可以把一个简简单单的“啊”字叫得抑扬顿挫,连绵不绝。
可以全无羞耻地不停请求男人用力操自己。施梦萦人生中第一次亲耳听一个女人叫床,她这才理解了上次徐芃对她说的那句话:“男人,需要的是活生生的女人,会发骚会叫床会求饶会说脏话”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略微沉默了一些,对徐芃上次评价自己为“死鱼”很不舒服,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差距。
原来真的那么大,虽然她并不认为这样叫床有什么好,但她终于带着一丝不甘地接受了徐芃对自己的评价。和苏晨现在闹出来的动静相比,自己真的像条死鱼,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半个小时,或许也就十来分钟身处朦胧黑暗中的施梦萦完全没有概念
苏晨的叫声突然尖锐高亢起来:“操死了!操死了!被你的大jī巴操死了!啊”施梦萦猛的夹紧双腿,就像是正和苏晨一起经历高潮似的。苏晨高潮之后突然变得悄无声息,但徐芃低沉的嗓音一直未停,碎碎叨叨地念着什么,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施梦萦仿佛能清楚地听到每一记脆亮的肉体相撞,每一声都像撞在她的心里。施梦萦觉得自己下身酸酸的明明正在被疯狂撞击着的是苏晨。她有些后悔自己今天怎么穿了一条尺码最小的内裤出门。
此刻,内裤后臀部分的布有一些陷入股肉之间,磨在下体,有几分痒,又有几分疼,十分难受。徐芃突然低吼起来,施梦萦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但随即苏晨的尖叫声再次响起:“快射!快射,母狗馋死了,我要把你的精液全吃了!快射!快射我!”没过半分钟,尖叫声被一阵像闷在枕头里似的哼鸣代替了,这短短的几分钟,施梦萦在床上翻了好几次身。
她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无论采取任何姿势都不舒服。莫名其妙的,她有了一分尿意,但此时她怎么能出去呢?就算她能解释说自己刚才确实睡着了,只是刚刚醒来。
但她怎么面对那两个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呢?听到外间的徐芃笑嘻嘻地让苏晨帮她舔干净,施梦萦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仔细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让苏晨为他用嘴清理肉棒上残留的淫水、精液。
尽管对性全无好感,在大学和那副教授“男友”在一起时,施梦萦其实也有过一段短短的“性福”时光。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曾经流淌过令她作呕的精液,她曾经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让那男人在她嘴里射精。
甚至有一次阴错阳差地将满口的精液吞了下去,可她从没在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射精后,马上就用唇舌去为他清理刚从自己yīn道中抽出来的肉棒。
就算那男人做完之后又要自己口交,通常也是会先清理一下下体的,即便如此,残留的气味仍会让施梦萦感到厌恶,她不止一次地拒绝为残留异味过重的肉棒口交。
她无法想像,一个女人,眼睁睁看着一根湿漉漉的,散发着各种臊臭气味的肉棒,怎么能将之含入口中?
更难以想象,怎么能用舌头去舔舐?但苏晨明显没有她这种心理,听着她腻腻的窃笑,忽然像被什么堵住喉咙一般截然而停,施梦萦耳边仿佛响起若有若无的吸吮肉棒声。
她的尿意瞬间加重,不由得越发用力夹紧双腿,心中开始焦躁,即便像她的“菜鸟”也不会天真地以为外间那两人做完以后就会穿好衣服,端然对坐。
她不敢想象,却大致能猜得到外间现在是怎么一副样子:衣裙鞋袜撒了满地,两具肉虫般的赤裸身躯交缠,汗水和其他更令人作呕的汁液搅在一起,流遍两人的身体。
这样的场面,自己怎么能走出去呢?可谁知道他们还会在外面待多久?自己还需要憋多久?施梦萦自内心地升起一股怨念。沈惜大概正在享受那个连徐芃都羡慕不已的媚女。
徐芃和苏晨刚经过一场酣畅的大战,还在外面腻歪。自己为什么只能装睡,躲在黑暗里,甚至都不能堂堂正正出去上卫生间?自己做错什么了?外间那两人窃窃私语着,不时爆出一两声闷笑。
他们似乎十分开心,可发出的每一点动静,都重重地击打在施梦萦原本就已经被消磨得残存无几的耐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以最快的速度鼓胀,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以消解尿意对自己的冲击,却又绝不敢轻易地放松双腿,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屁眼也正在收缩成一团。
施梦萦越来越担心,当自己终于控制不住的时候,难道自己要把全部的尿液都喷在床上吗?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还能见外间那两人吗?明天退房时,自己还能见任何一个可能走进这间房的酒店服务生吗?自己还要活吗?终于,外间没了声响。没有说话声,没有笑声,没有亲热声十分寂静。
他们这是结束了?还是酝酿着一场新的大战?施梦萦快疯了,她刚刚作了个决定,实在不行,哪怕明知那两人正一丝不挂地待在一起,也要强作镇定地走出去,大不了不往他们那个方向看,直接冲进卫生间。
就当作自己睡眼惺忪,根本没注意他们好了,结果突然变得悄然无声,他们在干什么呢?他们会不会继续下半场?万一他们再次开始做ài,自己怎么敢打开房门呢?怎么可能对那样的大战视若不见呢?抱着这种后悔和恐惧纠结在一起的心情,施梦萦也不知道又坚持了多久。
就在她无数次地遏止住放松下身的冲动,连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不敢再做的时候,原本半开的卧室门轻轻地被推开。
她半合双眼,做假寐状,只留了一条缝,看到换了一身睡衣的苏晨转头轻轻笑骂了一句:“门都没关好!万一她醒着就全听到了!你就想她听到出来加入是吧?”
门外的徐芃含糊地说了句什么,苏晨呸了一声,闪进房间,关上房门,顿时,整个房间又陷入黑暗,只留下几盏散发着沉沉柔和暗光的壁灯,散发出一点点幽幽的光。
施梦萦在卧房里待的时间比较久,对这种黑暗适应得也比苏晨好些,依稀能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摸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苏晨的动作十分轻柔,显然是认为施梦萦早已熟睡,不想惊醒了她。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施梦萦这才想到刚才悄无声息的那段时间,苏晨原来是去洗澡了,然后换好睡衣,进来睡觉。
原本徐芃就和施梦萦说好,今天白天拍写真,晚上就在酒店过夜,否则订了香格里拉的套房也未免太过浪费。说是过夜,施梦萦当然不可能同意和徐芃睡在一起。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苏晨和施梦萦睡卧房,徐芃在外间的沙发上睡一夜。
因为一切都在计划中,所以施梦萦和苏晨一样,都是带了睡衣来的,只是没想到因为心情不好再加上几分酒意,她中途装睡。装睡容易,再想若无其事地醒来就没那么容易。
直到被徐芃抱进卧房,施梦萦都没机会换上睡衣。现在苏晨换好了睡衣,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施梦萦都没工夫去羡慕她。她的全部精力依然放在自己那几乎已经被忍到了极限的尿意上。施梦萦此时原本已经可以起身去卫生间。
但不知为什么,她不敢面对刚和徐芃做过爱的苏晨。她宁愿继续紧绷身体,一动不动,假作沉睡。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就十来分钟。
或许是个把小时,她十分惊喜地发现身边的苏晨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翻身,呼吸也渐显均匀安然,似乎已经睡着了。
“苏晨”施梦萦用蚊子哼哼大小的声音呼唤了一声,但在寂静的卧房里,她还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有任何反应。施梦萦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艰难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往房门处走去。之所以这样小心,一来,怕吵醒了入睡不久的苏晨。
二来,几乎快要爆炸的尿意根本不允许她做任何幅度太大的动作。小心地把房门挪开一线,施梦萦挤了出去。刚一转头,施梦萦吓得惊叫了一声。
好在多少还有一点点理智,迅速地控制住了音量,这声惊叫像是被挤回到喉咙里似的,显得尖锐,却十分短促。徐芃还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玩着笔记本电脑,而且,他并没有穿回任何一件衣服,就是那样赤裸裸地坐着。
他也被施梦萦的那声强压回去的惊叫声吓了一跳,奇怪地抬眼盯着站在门边满脸怪异潮红的施梦萦。施梦萦的脸像血一样红。只有她自己直到这是为什么。倒不光是因为看到了徐芃的裸体,更重要的,是在那一瞬间的惊吓之下,她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尿意,一股尿液像喷泉般滚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