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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立刻绷紧下身,阻止了更进一步的崩溃,但不知已经被堵塞了多久的激流喷射出来的力量十分强大,仅仅一股尿液,就已经瞬间浸透了她的内裤,顺着两条腿流淌而下。
幸亏她还穿着丝袜,一路下来,这股尿液流到膝盖处,几乎已经完全被丝袜吸收,并没有什么液体流淌到地上,即便如此,施梦萦还是觉得自己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她竟然在一个男人面前尿了!
一瞬间,施梦萦像闻到一股强烈的尿骚正弥漫在房间里尽管徐芃看上去很正常,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这简直就是逼自己去死的节奏。她不敢再看徐芃,更不敢说话,狂奔似的冲进卫生间,像摔门一般关上门,紧紧地锁死。
徐芃挠了挠头,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了,所以透着格外的诡异。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他给了自己一个解释:看来是这个自以为纯洁得要命的奇葩女人被男人裸体吓坏了?此前正在玩游戏的徐芃,其实是带着些失望的。
因为在他的设想里,今天巧合般遇到沈惜后,局面对自己十分有利,只要和苏晨配合得足够好,今晚很有机会能再次拿下施梦萦。
像施梦萦这样看似坚贞又固执,实则内心脆弱,极其缺乏主见的女人,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失守,会迅速地滑向另一个边缘,或许面对别的男人她还是那么一副死样。
但对于成功把她拿下的男人,她极有可能变得出奇的顺从。重点就在于要能在初期巧妙地一次又一次地得手,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每一次的得手都非常重要,都会对施梦萦的转变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没想到,一时没控制好节奏,施梦萦居然中途睡着了,徐芃倒是一直没怀疑过施梦萦是装睡。
他只是后悔自己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只能把所有气力都用在了苏晨身上。这次回去要被周晓荣嘲笑了,之前假装去见朋友,实际上是在酒店酒吧闲坐,然后又到外面去闲逛了一圈的时候,徐芃给周晓荣打了个电话。
在巧遇沈惜和他的女伴之后,他坚信今晚的机会很好,有些得意忘形,就兴致勃勃地问那胖子有没有兴趣过来?万一搞得好,说不定今天就能把施梦萦拿下。
周晓荣倒是显得很有兴趣,可紧接着又问了个十分功利的问题:“肯定能吃到吗?”徐芃噎了一下。
这事没法肯定!施梦萦又不是苏晨或孔媛尽管这俩迄今为止也还没和自己与周晓荣3p过后两人稍加引导利诱应该基本没有问题。
可施梦萦的话,光是能吃一次就要费上老大的力气,何况还是两人一起上。这只能靠运气和耐心,没有肯定这一说。听他这么一讲,周晓荣的热情顿时没了。
“算了吧,你们在城西的香格里拉,我开车过去要一个钟头,大晚上的,说不定还是白跑一趟,我傻啊?我还是吃现成的吧。”说完他淫笑两声“程莎老公又出海了。
我在她家呢,我们的程总监刚洗干净屁股,正在给我舔jī巴呢是不是啊,莎莎母狗?”电话里好像有个女人说了句什么,周晓荣哈哈大笑。
“我还是保险一点,玩我们程总监的屁眼吧。施梦萦那骚货你慢慢调教,等调教好了,我再玩吧。”徐芃笑骂两句,把电话挂了,对于周晓荣正在程莎家里,他一点不意外。程莎不光是公司公关的一把好手。
其实基本上就相当于周晓荣的半个情人,而她之所以能“公私兼顾”又不闹什么家庭危机,就是因为她老公是个海员,收入一般,一年里却有八九个月不着家。
程莎豁得出去给公司做公关,又随时能满足周晓荣的需求,一来是因为周晓荣对她不吝啬,二来也确实因为她远强于一般女人的性欲,实在太难在常年在外的老公身上获得满足。
当然,话说回来,如果她老公是船长,或者大副,一年辛苦跑下来收入不菲,也许她也不会这么拼,顶多在老公不在家时找几个露水情人,但她老公只是一个最低级别的普通海员,出海时间同样长,辛苦程度不减分毫,收入水平却相差极大。
他老公的船长收入比他高了几乎十倍。这就让程莎无法平衡。说到底,钱包空着,屄也空着,在这种情况下,儿子又已经半大不小,不需要精心照顾,可以时常扔到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家去,这种熟女最好勾搭。徐芃结束在南边的所谓“创业”
回到这座城市,进入周晓荣公司的第一天,周晓荣为他接风的大餐就是程莎。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个戴着狗链塞着肛塞狗尾,满地爬的女人是妓女,听周晓荣介绍才知道是公司的客服总监。徐芃很是痛快地享受了这顿接风大餐,不过,在这之后,徐芃很聪明地从未单独找过程莎。
很明显,周晓荣是有点迷恋程莎的。这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占有的欲望。早在徐芃来公司之前,程莎就已经滚了周晓荣的床,所以她身上有“禁脔”的标签。
周晓荣主动让她给兄弟接风是一回事,自己单独去勾勾搭搭就是另一回事,当然,如果是一起出来玩,周晓荣也不会介意。至于公司里别的女人,徐芃出资和周晓荣基本相当,大家都是公司的老板,又是发小兄弟。
所以除了程莎外,此后进入公司的苏晨、孔媛,就无所谓是谁的人。如果两人都想玩,就看谁先联系。谁先说好算谁的,晚一步的人就要么换人,要么改日。他们两个也不至于为这事翻脸。
“结果,我只和苏晨这骚货干了一炮,施梦萦还是没吃到,胖子肯定要吹自己做了一个英明决定,没有放弃家里一个已经洗好的屁眼,跑过来吃闭门羹。”
徐芃正想着,就看见施梦萦从卧房出来,很诡异地一声不吭冲进卫生间。“我一丝不挂的样子,你他妈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像见到鬼一样吗?”徐芃郁闷地想着。
继续无聊地玩着网络游戏。他这时已经没了拿下施梦萦的念头,就当今天做个好人,无条件地陪她拍一天照片吧。攒些情分,留待日后。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出奇的长,过了十几分钟后,徐芃才意识到这一点。
她在干嘛?又过了将近一刻钟,卫生间的门才打开。徐芃看着小心站在门边,和刚才进去之前几乎全没两样的施梦萦,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卧房里一直没开灯。
但外间则始终灯火通明,徐芃上下打量着施梦萦,想要找出那种不同到底是什么?施梦萦大红着脸,嘟嘟囔囔地问了一句,声音轻得令徐芃第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迟疑了两三秒钟才意识到她问的是自己有没有洗过澡。
“没有啊,干嘛?”徐芃觉得施梦萦突然变得有点高深莫测。施梦萦二话不说,又钻进了卫生间。
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徐芃突然意识到了区别在哪里,从卫生间出来的施梦萦好像脱掉了丝袜这代表什么?这次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倒是很短,只是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团湿漉漉的肉色织物。
刚才她放空了所有的尿液,脱下了套裙和浸透了尿液的丝袜、内裤,光着下身有些神经质地在卫生间里晃悠了很久,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迅速冲洗了一下,顺便把内裤和丝袜简单洗了洗。
原本她把它们晾在淋浴间里,拉上浴帘遮挡,但突然想起应该问一下徐芃有没有洗澡,得到的答案果然是没有,这样浴帘的遮挡就完全没用了,徐芃过一会很有可能跑进来洗澡,一进淋浴间就会看到晾着的丝袜和内裤。
如果他问起,施梦萦怎么解释?是承认自己尿出来了?还是承认自己淫水泛滥了?这都叫什么事!她只能把丝袜和内裤拿出去,至少可以把内裤藏在丝袜里。
这样会让徐芃以为自己只是洗了丝袜而已,内裤还穿在身上。至于为什么要半夜洗丝袜,见鬼!
我非得解释这个吗?如果他不问,我就镇定地把丝袜放起来,如果他问如果他问,我就说刚才想洗一下,结果淋湿了丝袜吧
带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施梦萦一脸强作镇静地碰着丝袜走出卫生间,目不斜视地从赤裸的徐芃面前走过,找到自己的旅行背包,找出放睡衣的袋子,将睡衣取出,再把裹着内裤的丝袜一把塞进袋子,狠狠地将袋子塞进了背包的最底部。
刚才她还想着要把丝袜内裤洗干净,现在她改主意了,明天一和徐芃分开,就马上找地方把丝袜内裤都扔了!
被自己的尿液浸透过的内裤丝袜,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尿的!施梦萦可不想今后一看到这条内裤或者这双丝袜就想起这样的事!她巴不得立刻就把这事忘掉。她的一举一动在徐芃看来是那么僵硬诡异。
即便像他这样有心眼又算懂女人的男人,也猜不出施梦萦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什么。施梦萦抬头,居然给了徐芃一个硬梆梆的笑脸,把徐芃吓了一跳。她逃一般地拿着睡衣,跑进了卧房。
徐芃呆坐了一两分钟,刚浮起去偷看施梦萦塞进包里的东西的念头,却见换好了睡衣的施梦萦像风一样地冲出卧房,一把抓起自己的背包,转身跑回卧房,反手把门紧紧关上。徐芃一拍大腿,真是可惜了,刚才下手应该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