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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的喘息加上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是在抗拒男孩的舌头,但是兴奋的脸颊已经红晕酝开。在这此时,男孩把她的手拉过来抓紧男孩已经亢奋地挺直的yīn茎,示意她上下套动。
男孩的嘴不断地加快速度舔她的性器,手指也没闲着地搓揉她的阴部,挖抠yīn道内的肉膜。不久,这样的动作已经有兴奋的液体不断从yīn道流出,沾湿了整个阴部。
“喔不要!喔不要!”男孩决定要好好对待这有弹性的肉体,若不好好运用那岂不是浪费了,男孩的右手抓紧了yīn茎,guī头不断地触碰她的臀沟似乎感受到她的那股吸力。
她习惯性地闭上眼睛,男孩心里想:能享用小女孩真不错。“嗯!”那种背后式的入侵让她的下体感到一种填塞,随后就是男孩的肉棒在体内有夹紧的感受。
男孩感觉肉棒在洞里的一开始是充实的,体内的温度很高,每一次拉出来再进去的感觉是麻麻的。男孩不停地抽动,两手抓捏她的胸脯,怕自己再也不能掌握她。她的体内还继续被冲击着。
“啊”“怎么啦?喂?”“没什么。”突然男孩手抓住她的屁股,把肉棒向里面用力一推,guī头被肉膜触感振得麻麻的。
“啊”裸白肌肤下的官感已经让男孩更加快速肉棒的动作。“小女孩,我让你快活些吧!”男孩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两个人的动作渐渐有合而为一。不久,男孩射出了白浊的液体在她充满快感的体内“我会补偿你的。”
依稀听到男孩这句话。霜仪很想说:“我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今天的一切?!”她在兴奋和痛楚中晕迷过去,耳际轰鸣着一千句一万句为什么,却无法问出口了
霜仪在巨痛之中醒来,朦朦胧胧中听到低低的议论和耻笑声。“可怜啊,这么小就被人所辱,还嫁得掉吗?”“哼,搞得不好根本是她自己招来的。这孩子野得很,老是往外面跑,分明和她那个娘一个德行!”
“这倒也是!当年小夫人可是和人私奔、被老爷活活打死的!小霜有这样的娘,自己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怪不得老爷不要她,把她丢在老家,搞不好她根本不是老爷的女儿哦!”“哼,这种坏小孩吃了亏也是活该!”
“要不是怕不好和老爷交代,我们根本不必救活她。”霜仪模模糊糊的听到这些无情的议论,忍不住哭叫出声:“不!不是这样!不对!不“一下子坐了起来!
议论声一下子停住了,屋里的人都不说话,只是用又怜悯又厌恶的眼光看着她。霜仪虽然还小,却知道他们的眼中只有轻蔑和冷漠,她情不自禁的哭泣。
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她一句,倒是余姨娘走过来,不耐烦的打了她一耳光,骂道:“小贱骨头,你什么不学,学你妈妈和人胡混,被人剥个精光。
你怎么对得起林家的列祖列宗?女子的身体被人看了,就该嫁给那个人,不然就得去死。没有人要娶你,所以我看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霜仪哭叫道:“不!霜仪没有胡混,霜仪不要死!”余姨娘冷哼道:“那可由不得你!你败坏林家门风,老爷知道了,一定杀了你!”
霜仪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夺路而逃!她知道冷酷的余姨娘说得出做得到,搞不好真的会杀了她!余姨娘大骂着,招呼众人追了上来。霜仪慌不择路,不要命的冲出了家门,但毕竟人小步短,没一会就被追了回来!
余姨娘冷冷喝道:“死丫头还敢跑,你不要命了么!”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霜仪疼极,这一次却没有哭泣,反而咬紧了牙关她发现好像哭也没用,索性懒得哭了。
心想:“你要杀我,我就一口咬死你!”这六岁小女孩心中,第一次燃起了仇恨。当天夜里,霜仪从家中逃跑了,慌不择路的她,沿着江边一路奔跑,慢慢的道路越来越险峻,霜仪一不留神,跌入了山涧,就此人事不知。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石阶上,一个黑衣男子正在为她挤压出胸口的积水。
这黑衣男子大概四十多岁,神情淡漠悠闲,但霜仪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有种亲切感,轻轻说:“伯伯,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一边说一边微微一笑。
黑衣男子温和的说:“小姑娘,你怎么不小心掉到山涧里面去了?幸好伯伯采药看到你,不然你就没命啦。”霜仪眼圈一红,低声说:“我家里的人要打死我,我好怕,就逃出来了!”黑衣男子吃了一惊,沉声道:“有这等事?”
霜仪眼看这黑衣男子慈眉善目,心中一动,赶紧跪下哀求道:“伯伯,求求你收留我吧,我不可以回家,回家一定活不了的!”黑衣男子叹了口气,皱眉道:“不成啊,伯伯独居深山,不方便收留女弟子啊。”
霜仪索性撒赖,大哭起来!黑衣男子被这小女孩哭得无可奈何,想了半天,叹道:“小姑娘,你暂且留几天吧,我会找你的家人好生说说。”于是,霜仪在山中住下。
这黑衣男子名叫祁恬之,却是当朝祁太后的弟弟,曾经权倾一代,原本是个学究天人、傲视天下英雄的绝顶高手,但不知为什么隐居深山。他和霜仪的父亲林劲节本来就是旧识,有祁恬之说情,林劲节自然不再为难霜仪,接她回家。
家中众人得了林劲节吩咐,不敢再胡乱说话,却免不了在背地里议论,白眼有加。独有同母哥哥林琛对她亲厚,偏偏林琛自幼出家,兄妹俩难得见面。霜仪明白这一切平静靠的不过是祁恬之的情面而已,对家中再无眷恋,却一有空就来找祁恬之,成了他的亲传弟子。
霜仪人本聪明,又得明师调教,文事武功的进境都是一日千里。春去秋来,林琛慢慢长大,从一个清秀可爱的小姑娘长成才具出众、温雅俊逸的绝色少女。
虽然都是粗衣布服打扮,却掩不住她清扬中不失清湄、清淡中别具清刚的绝艳风采,那是一种无关性别的天然颜色,就如空气和阳光一样,明亮而自然,秀出群伦。
日子本该是平静的,可在她心中,却怎么也忘不掉当年那个恶毒可怕的小男孩,还有那种又残忍又悲哀的神情,更忘不掉家人的遗弃和残忍。在每一次入睡前,她都告诉自己一切已经过去,不用怕了。
但每天晚上,她都回到那个无助而可耻的梦中,再经历一次当年的羞辱之后,挣扎着从恶梦中醒来,在冷汗中颤抖着等待黎明的到来。无可掌控、无计回避,就如一个永世不解的诅咒!霜仪不知道。
这一辈子,是不是就毁在那江畔的芦苇丛中了,她觉得好恨好恨,忍不住经常想象着找到那个小男孩,一刀杀死他的情形。
日子虽越来越远,小男孩的样子却越来越清晰得可怕,她甚至可以回忆得起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还有面孔、眼睛、眉毛、鼻子、嘴唇所有的细节。
“也许,杀了他之后,就不再有这样的恶梦和悲哀?”美丽光灿一如阳光的只是她的外表,霜仪的心,却只有痛苦的低徊和渴血的愤怒。
甚至,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这一生的唯一目标,就是杀了那个小男孩?虽然人海茫茫,虽然光阴杳杳,然,不思量、自难忘悄然动用了林府的力量,经过无数次的暗中努力之后,她终于打听到了当年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小男孩的名字和下落。
“萧清绝,你为了躲避武玄机的追杀,却害苦了我,我该好好回报你的。就算你也是个身世可怜的孤儿、就算你也有些无奈、就算你已是江陵龙王府的人又如何?难道,我就活该承受这一切的不公平?”
霜仪喃喃自语着:“龙王府香国郡主,说起来,你可是我的表姐呢。我是不是该感谢你这么多年收养我的仇人呢?“但不知为什么,她并不觉得欢喜。这么多年的辛苦挣扎之后,忽然知道,她的仇人其实只是一个躲避追杀的孤苦小男孩,似乎并不符合她的想象。
甚至,某种程度上,他们只是同类,被天地抛弃、挣扎着活下来的同类,可是,这么多年的复仇愿望,怎能竭制?迷迷惘惘中,霜仪悄然离家,一骑绝尘,奔向江陵。
她要向萧清绝夺回失去的一切。一路上,想了无数次见到萧清绝的情形。无数次的无数次,这样频密激切的复仇渴盼,甚至让她自己有些恐惧了。
然,真的看到萧清绝的时候,霜仪忽然迷惘了,她潜入龙王府之际,正值萧清绝为了龙香国恶战烟波泽,重伤昏迷,躺在床上不醒人事,本来,这是个很好的复仇机会,一刀下去,萧清绝也就人头落地了,不知道为什么,霜仪的刀却没有落下。
看着萧清绝昏睡中还是皱紧眉头、喃喃呼唤着龙香国的样子,霜仪忽然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如果我杀了龙香国,是不是你会比丢了自己性命还痛苦?”
“香国表姐,我很坏是吗?但我家不把我当女儿,我为什么要把你当表姐呢?”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如幽灵般飘然而去。随便捉个家奴一问,知道龙香国在后园,霜仪悄然潜入。后园的情形却让她忍不住想狂笑了:“哈哈,萧清绝。
原来你的心上人正在勾引皇太子,你的爱慕又算得了什么?哈哈,一个流浪儿和一个皇太子怎么比?你真是活该啊!”她强忍住笑,悄无声息地回到萧清绝的房中,老实不客气的把他摇醒。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看到萧清绝明亮如星辰、冷漠如深海的眼睛,霜仪忽然有种心脏被狠狠撞击了一下的奇异感觉。这双眼睛,多年以来,从未忘却,这样的动人心魄,却暗藏了无数的凶险。
霜仪忽然有种落泪或者逃跑的冲动,生平第一次,她懵懵懂懂地懂得了这么多年来的梦。是恐惧、是悲恨,但却也是说不出口的其他情绪。
这可怕的少年,俊美如神诋,却也残忍如恶魔。是不是在她六岁那年,他就已经夺取了她这一生的幸福和思念?
她忽然记起当年余姨娘的话:“女子的身体被人看了,就该嫁给那个人,不然就得去死。没有人要娶你,所以我看你还不如死了算了!”迷迷糊糊中,霜仪忽然想到:“萧清绝,如果你愿意娶我,如果”
这个想法让她全身都火烫起来,不可竭制的微微颤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然,萧清绝的心,却只有龙香国。霜仪无法回忆自己付出了什么,却很清楚的知道,她什么也没得到。带着无法下手的杀意和初生的隐约爱恋,她接近慌乱地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