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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杯还没有过脖子,两个奶子就突噜下耷拉下来,晃荡了几下。奶子也是白花花的,虽然看上去很柔软,但形状不错,不大不小,褐色的奶头还是朝前挺着。白梅本能的俩手交叉护住胸前,在杜聪面前她感到无比羞耻。
但梁国军可不管那套,一手按着老婆白梅的肩头,一手就去抬白梅的腿,他要把白梅按倒在炕上,然后好扒裤子。白梅被按倒,她闭上了眼睛。梁国军的身体挡住了镜头,杜聪向左边动了一下,白梅的身体重新出现在观察窗的中央。
梁国军没好气的扒拉开老婆护在胸前的双手,骂咧咧的说:“就要拍你的奶子呢,你捂着还怎么拍。”
他骂完,还谄媚的看了杜聪一眼,那意思说,你看看咱多配合。白梅双手无助的耷拉着,她把头扭向一边,但她忘了,这边正好对着镜头,那可怜的表情被清晰的拍了下来。
杜聪看着,心里晃过一丝不忍。“表哥,你别太着急,咱们要拍够时间。”杜聪明着是提醒表哥,其实是不想看到表哥对表嫂太粗鲁的样子。“哦。”梁国军像是明白了点儿什么的样子。
“大聪,都听你的,你说咋来就咋来。现在我咋整?”“你对表嫂温柔点儿。”都是同龄人,接着的话杜聪有点说不出口,他顿了顿,才说:“你应该摸摸表嫂的奶子,然后在亲亲她什么的。”
“明白了,呵呵,你表嫂的奶子都啃巴十几年了,我早啃巴够了,今儿个是拍录像,我就玩给你看看。”
“不是给我看,是要拍成录像,给别人看。”杜聪急忙解释。他是说给白梅听的,他不能确定表哥是不是和表嫂白梅全说清楚了。
拍人家光腚子肏屄,无耻的骂名是背定了,他不想再背上色鬼的骂名,但,有什么分别呢?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罢了!“谁看还不都一样,反正还不就是给人看。你表嫂这奶子我只要一啃,她那样子就老骚了,大聪,你拍她的脸,可招人看了。”
梁国军说完,就低头叼住老婆白梅的一个奶头,嗞溜嗞溜的啯起来,另一个奶子在他的手里,同时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有的形状很是撩人。
白梅不想叫,但奶头痒痒,就像有根线连着,痒痒到心里。羞耻是真实的,快感也是真实的,她忍不住叫出声。被丈夫玩弄,昔日的白马王子在一边看着,她死的心都要有了,确实挺招人看的。
杜聪将镜头移到表嫂白梅的脸上,然后将镜头推进,拍了有一分钟的特写。他的心突然砰砰直跳,他知道,是表嫂白梅的神态刺激了他。
羞耻里带着无奈,无奈里压抑着快感,他真想上去摸摸,抚慰一下。他突然想起年少时白梅看他的眼神,虽然已经有些模糊,但那羞臊里火辣辣的劲儿他还记得。他那时一心扑在学习上,对男女情感还是懵懂,他只是觉得那眼神异样,让他不自觉的回避。
他一下子联系到当前,白梅是不是还记得呢,要是记得,现在当着我的面被丈夫玩弄,她该是什么样的感受啊!
杜聪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白梅那种神情的含义,他感到很惭愧,但为了挣钱,片子又不能不拍,老舅和老舅妈他都拍了,何况白梅!想到钱,杜聪的心里也就释然了,这点上,他没比梁国军好哪去!“还舔啊,给她脱裤子吧。”
梁国军有些不耐烦了,但他知道,他得让杜聪满意。“行,脱吧,慢慢的脱,裤衩不要一起脱掉了。”杜聪不再考虑太多,他指导着表哥梁国军。
白梅一语不发,紧闭双眼。裤带被解开时,她抬起屁股配合,她害怕又被丈夫骂。下身有点儿凉,裤子被完全扒掉了,她正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丈夫给劈开。
梁国军似乎也明白了点儿拍片的要点:“要想拍得时间长一点儿,就得磨蹭点儿,玩点花样,要是一开始就肏,谁能肏那么长时间,就是能肏那么长时间,那还不累屁了。”
想到这一层,梁国军也不急了,开始靠时间,他把老婆白梅的腿分开后,就隔着裤衩揉球起白梅的屄,一边揉球,一边还冲着镜头笑着。
白梅本来干净的裤衩底部,被他揉球了一会儿,就有湿印显现出来,那湿印正好是陷到阴唇里面的部分。他嬉笑着说:“这屄,一摆弄就出水,刚结婚那阵子还不这样呢。”
杜聪知道是解释给他听的,心想这个表哥还真放得开,这屄事儿也告诉他。他真想告诉表哥,这才哪到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下能吸尘土,再过几年,就能当吸尘器用了,梁国军将老婆的身子翻了个个儿,让老婆的屁股朝上,在屁股上又开始捏巴起来。
偶尔还把裤衩的边缘拉得老高然后松开,裤衩因为弹力收缩,就啪的拍在白白的屁股上,几次下来,竟给拍红了。
白梅三十七岁的屁股确实挺嫩,那红印让杜聪看着有点儿心疼,但更多的是刺激。他的脑子里蹦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那双手是我该多好,我满足,她幸福。”
梁国军从一开始就没有去看一次老婆白梅的表情,因为他从不在乎老婆的感受,他在乎表弟杜聪的感受,但是杜聪的脸大部分被遮挡在摄像机的后面,他始终不能看到一个完整的表情。
他不傻,他很鬼,要想多挣钱,表弟杜聪的反应才是最重要的,而白梅,只用双手抱着头,一动不动,心如死灰,只有屁股上产生的触动,才让她知道,她还不是一具僵尸。
梁国军的脑袋里全是钱,杜聪的脑袋里大部分是钱,不是钱的那部分脑细胞在慢慢死去,白梅的脑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本来仅用的那一点儿对美好情感的幻想,也同着她的屁股,被如裤衩边儿的现实拍个稀扁。刚刚进入雨季的天气,说变就变,早上还阳光明媚的天空,眨眼的功夫就布满了黑沉沉的乌云。
吴兴仰头望了望天空,心里想起前几天下的那场大雨。那次因为院子前面的壕沟在经过一个冬天后没有及时清理加深,沟里面堆满垃圾,大雨带来的雨水受到阻碍,冲进了他家的院子,将刚刚长出不久的菜苗一下子冲走了大半,让他们家不得不重新翻地下籽。
耗子窝的人家都离不开院子里的菜园子,夏秋两季饭桌子上的菜全靠着菜园子。雨一会儿可能就来了,得赶快清清沟,吴兴想着,赶忙在家里四处找铁锹。
可是,吴兴屋里屋外找个遍,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不见铁锹。他自言自语的骂道:“死老娘们儿,东西总是乱放。”
老天不会等人,还是先去借一把用吧。吴兴出了自家的院子,朝梁国军家的方向走。在耗子窝,谁家要是一时缺个使的用的,随时都可以跟亲戚邻居借用一下,完全不像城里人,对门住着,几年都不认识,老死不相往来。
吴兴是梁国军的表哥,也是杜聪的表哥。梁国军是杜聪三姨家的,吴兴是杜聪二姨家的,他们三人是姨表亲,从血缘上没有什么远近亲疏。吴兴家和梁国军家在一趟街(gai)儿,吴兴家在东头,和梁国军家只隔了两户人家。
有亲戚当然先和亲戚借,吴兴快步走到表弟家门口,推了推院门,没有推开,才注意到门上绕着铁链子,已经上了锁。吴兴有点儿纳闷:“表弟国军是个懒鬼,现在又不是农忙,他不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起来。
今天怎么会不在家呢!”到别人家借吧,吴兴准备离开,他有点失望的向表弟家的院子里望了望,却一眼看到有一把铁锹就立在房门口的屋檐下。
吴兴登上院门边杖子的横梁,翻身跳进表弟家的院子。着急用,人不在家时把东西先拿走,等送回来时再解释,这在耗子窝也不算什么。屋子里的三人,完全没有听到有人已经进了院子,但吴兴还离得挺远,就听到了屋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怎么回事,大白天的,人在家怎么把门锁上了,还挡着窗帘!吴兴感到奇怪,就靠近墙根仔细听,这一听不打紧,他不光听到了梁国军的说话声,还听到了女人的哼哼声。
这大白天的就肏屄,两口子瘾头可真大,快赶上我了,吴兴虽然听不真切表弟梁国军嘴里都说的啥。
但还是立马判断出屋里的两口子在肏屄。他本想拿着铁锹走人,但腿却不听使唤,竟然向出声的窗户靠近,隔窗继续听起了声儿,这时吴兴并不知道屋子里面是三个人,他既然已经知道人家两口子在肏屄,按理说,他这么大年纪的人,是不应该干这样龌龊的事儿的。
但他为什么忍不住呢?原来吴兴本是个性欲很强的人,虽然四十岁了,性欲却依然不减年轻时,每天晚上都要按着老婆大肏一顿。他的父母只生了他姐姐和他两个孩子,他和姐姐是双胞胎,母亲生他俩时做了病,以后就再没有生养。
他父亲本来就是单传,见他又是单传,就给他取名叫吴兴,期望他兴旺吴家香火。他确实争气,十六岁父亲给娶了媳妇后,二十四年肏出了五个儿子六个女儿一共十一个孩子,正好一个足球队儿,其中有两对是双胞胎。
本来在有了九个孩子后主动到乡卫生所给老婆戴了环儿,没想到在四年前,让他硬是给肏掉了。
让老婆又生了一对双胞胎。就吴兴这样的主儿,几十年如一日的耕耘着老婆的熟地,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一指头,今天碰到这样刺激的事儿,怎么还能迈得动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