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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差不多同样的时间,我感觉到正在冲刺中的jī巴一阵阵的酸胀,在即将喷射的前一秒钟,我离开了小木的身体,放下了她被我压在自己胸前的腿。精液一股股地喷出,第一股直接落在了小木的脸上,第二股打在她的下巴上。
后来的那些已经射不到那么远,大部分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在第一股精液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小木惊叫了一声,然后也就淡定了,抬眼凝视着我,直到我把jī巴上最后一点精液抹在她的腿上。
她把一点从额头流到眼角的精液擦掉,半真半假地埋怨说:“干嘛不射在里面啊,弄得到处都是,又要去洗澡啦!”我微笑。
面对这种话当然不用解释。她也不是真的需要我解释。扯了一些纸给她。小木简单地给自己擦了擦,突然紧紧地抱了我,踮脚亲了一下我的唇角,然后跑去洗澡。
等她回来,我们就开始填自己的胃。说真的,还真是饿了,要知道,鬼才想得到今天这么晚,还会搞这么激烈的体力运动。
要知道我本来的计划是陪小木好好吃顿晚饭,大家高高兴兴地说声晚安,然后回家早早睡觉。要知道今天我们吃的是全素啊!这一晃都半夜了,今晚花费了了无数的耐心听完那个故事。
死了无数脑细胞两次解小木的心结,还要射出无数精华,说实话,身心俱疲啊这时候补充能量,觉得清心庄的这些点心的味道,确实很是过得去。
小木吃了点东西又开始不老实。坐在沙发上一晃一晃地拿脚尖踢我。我斜着眼问她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小心我收拾她。
她就贼笑着挑衅:“呦,你这么厉害啊,这么快又能收拾我啦,你来呀!我可喜欢被你收拾了!”
我冲她比了根中指。小木摆出一副很严肃的面孔问我刚才觉得怎么样?我说很好啊。生理和心理都很健康的一男一女,怎么可能有什么不好?
小木随意地点着头,撅起嘴,示意我的答案虽然不算错,但她总是不甚满意,突然抬起头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女人给你舔脚啊?”
我下意识地点头:“嗯,还可以吧,有这样玩过。”小木眼睛一亮:“那等会我给你舔脚吧。”我皱眉。说真的,我半点都没想过没这个念头。
做ài时,不是说要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每一个花样都玩到,才会爽的。只有你在那一天那一刻对某种花样,某个动作特别有兴趣的时候,才需要那个花样那个动作。
做ài时,需要你对那个女人的欲望。能满足这种欲望就是好的做ài。有时暴雨如泼,有时却只是轻风和煦。两种都可能是好的做ài。有时候我会把做ài弄得很复杂,像角色扮演。有时候则很简单,我就是不停的冲刺,甚至可能连姿势都不换。
那都只取决于我某一天某一刻的心情。否则做ài就变成了程序化的东西,就好像看同一个公司同一个系列的av一样,不管换多少女优,基本上每一部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区别就在女优的身材、表情和叫床声了。
我对那样做ài没什么兴趣。我压根从没想过要让小木给我舔脚。归根到底,我对小木充满情感,到如今,已经很难再说这些情感都是爱意,但我想至少这也是一种并不亚于爱意的情感。
而我对她没有仰视的感觉,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个令我无比亲近怜惜的女子,却没有一点点的难以攀附的心情,更不会因之而产生希望她能趴伏在我面前为我舔脚的想法。
而小木本身对性充满热情,对各种花样几乎没有任何抵触之心,这反而让人无法用舔脚这样的方式获得勉强一个不情愿的女人的调教的乐趣。
这样,舔脚就并不是我在小木身上想要获得的快乐。我摇头。小木又撅嘴:“干嘛啊?我挖空心思在想怎么伺候你哎,不领情啊?!”我过去搂着她,捏她的小鼻子,说干嘛要舔脚啊,我们就这样待着不是蛮好的嘛。
小木愣了一会,说,我在想,我还有什么第一次可以给你的。我也愣了,搂着她许久没有说话,这时我并没有具体地想什么,但小木这句话令我颇多感慨,有点心绪烦乱。
稍微平复一下,我笑着用手指抿开她的嘴唇,轻轻点着她的牙齿,问:“怎么没有第一次?请问小木小姐吃的第一根jī巴是谁的呀?”小木打了我一下,转脸还是有些显得有些不豫,闷闷地说:“我觉得那不一样的。”
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我的小木大小姐,什么第一次第二次的!你和我,好像都不是那种人耶。”小木双臂抱在胸前,靠着沙发。
也不问我说的那种人是哪一种。呆了会,做了个鬼脸,大叫了一声好吧!蹬蹬噔地跑下楼去刷牙,我也跟着她一起下去,刷完牙,冲了个澡,这才重新上楼,回到床上。
时间已经快到1点了,我们上一次做完到现在也差不多个把小时了,我俩略带慵懒地抱着,说着些无边际的闲话,互相逗弄着敏感的部位。慢慢的又都恢复了状态。我让小木躺好,埋头在她的下体,为她口交。
小木的嫩屄确实是个关不住的水龙头,只要稍加挑逗,就汹涌澎湃,骚咸浓香。两片被我舔开的阴唇中翘着一个肉嘟嘟的阴蒂,我用舌头在阴唇和阴蒂上画着圈,又钻到肉穴里不住打转。
外面是画大圈,里面是画小圈,交替反复。小木不住地抖着双腿,上半身难以遏制地扭着,到后来索性用腿夹住了我的头。
我使劲往在她的屄里顶了好几下,好不容易从她缠紧的腿间把头拔出来,拍打着她的大腿,说你想闷死我啊!小木吃吃地笑,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啦,太舒服了嘛。
我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使劲地打她屁股,打得白嫩嫩的肉变得通红。小木半真半假地大声求饶。
我却突然钻到她的臀瓣间,吻了一下她的屁眼。她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样做,整个屁眼瞬间皱拢,她惊叫一声,想撑着身子起来。
我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却俯下头去继续亲吻她的屁眼。小木不住地说干嘛呀干嘛呀?到后来都显得有点可怜。我完全不理,从亲吻改成用舌头轻触,又到下面找到yīn道口,将两个地方一块舔。
不过因为考虑到她的痔疮,不敢轻易把舌尖捅到屁眼里,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不知道会不会弄痛她。小木慢慢也就不挣扎和叫唤了,转而哼哼。我不厌其烦地弄了很久,直起身来的时候,小木转身钻到我的怀里,死死抱着,却也不说话。
就这么呆了一小会,小木突然像条蛇一样扭到我的下体,开始用嘴巴对我的jī巴发起进攻。没几下我又一柱擎天了,她想让我翻过来好让她也给我舔屁眼。我却在床头摸过来一个避孕套,笑着让她给我戴上。她嘟着嘴说还没弄完呢。
我弹了弹自己的jī巴,说都这样了还要弄什么呀?快点吧,我想操了,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操字。小木乖乖地给我戴上避孕套,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
甜腻腻地说:请操吧大爷。从后面干小木确实和之前有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她有一个虽然看上去并不十分硕大,但弹性极好的屁股。
每当我的小腹和她的屁股撞击在一起时,总觉得是被弹开一样,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弹回,乐此不疲,仿佛无休无止。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小木正呆呆地坐在窗边。八点多,若在城里正是一天开始热闹的光景,但在这山间小楼,却静谧的很,只有来往的鸟鸣。
我问她待会回哪儿?是去之前住的房子,还是爸妈家?小木转头问还能再住一天吗?她真的喜欢这个地方,我当然没什么意见。
白天我们出门在山上转了转,吃了中饭,本来以为下午会有些节目的,但我就去了趟楼下的卫生间,上楼时却看到小木坐在窗边伏在长桌上,沉沉地睡去。
我把她抱到床上,虽然惊醒了她,却不让她再起身,而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看她渐渐松开的眉头,看她依然如孩童般的睡时笑容。
我突然明白,那么多年过去,我无比确定我们并不适宜在一起,但我同样无比确定,我仍然那样爱她。爱一个人,不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身边,快乐时分享,忧伤时承担,迷茫时陪伴。
是的,如果相爱而相伴,恋爱、结婚,那当然是一种爱了,但不在一起,不结婚,如果在一生中始终不远离,能分享能承担能陪伴,那就不是相爱了?
是的,我爱她,而且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爱下去。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对我的呢。像她刚回国时,我陷入的那场麻烦,我到现在为止唯一一次喝醉的晚上,也是她一直坐在我身边。
从这个角度讲,我们分手了这么多年,却一直彼此相爱着这么多年。晚上在服务台大厅边的小放映厅里看电影,就我们两个人,服务员就开玩笑说,给我们vip的服务,随我们点。
我们一起看了大河恋。回到小楼,小木一直喃喃地重复着麦克林牧师的那段经典台词:“我们在座的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次,望着我们所爱的人那么无助,问着同样一个问题。
“主啊,让我帮帮他吧,但该如何做呢?”事实上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怜惜的人施以援助之手,也不知道该给予他们些什么,或者我们能给予的往往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
这就是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不顾一切地爱他们。”然后她看着我,非常认真地说:“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啊,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不顾一切地爱他们。”
第二天我们回到城市。我带小木去之前与前男友同居的房子,收拾了两个旅行箱,基本就都是她自己的衣帽鞋袜和化妆品,然后送她去了闺蜜那里。
听说后来留在那房子里的东西,小木一件也没有带走。小木很快给自己又租了一套房子。她没有回到爸妈那里,她说既然当初为了男人走了出来,就没脸在男人跑了之后再搬回去。
即便一个人,也得自己住。我们谁也没有再提那个周末,而且我们谁也没提,今后是不是到一起。我们两个是不适合在一起的。即使到了这一步,这依然是我们两个的共识。
如果经过了那么多事,我们到今天会突然因为度过那样一个周末而改变想法,真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快三十岁了。
差不多过了两年。小木又有了认识快一年的新恋人。依然是一个平凡男人,是个出色的糕点师。似乎她的父母这次并不反对。
休息日,小木调酒,男友做糕点,然后在家招待朋友。好一对神仙眷侣。一天小木在微信里问我有没有听过刘若英的亲爱的路人。
我见她刚刚发了一个链接,便点进去听了,然后,我微笑。“所谓承诺,都要分了手才承认是枷锁。所谓辜负,都是浪漫的蹉跎。”这是她想对前男友说的。
“年轻得不甘寂寞,错把磨练当成折磨。对的人终于会来到,因为犯的错够多。总要为想爱的人不想活,才跟该爱的人生活。”这是她想对现在的男友说的。
“来吧,来吧,让亲爱的路人,珍惜我。没有你们爱过,没有我。”也许,这是想对我说的。
很快,大概在距离现在一年半之前,小木成了美丽的新娘。如今,她正怀着小宝宝。我坚信,她一定会成为我所以为的那种最出色的女人。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