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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女友的肚子怎么回事。我脑里又一阵眩乱,好不容易平息住,便追问到:“你们就这么在这坐了两条?怎么不去把人弄回来!”
黄怡珊也没有好气的说到:“你自己往这一躺,还说我们,什么情况不得你给个话啊,这人你也看到了,万一你不愿意要了,我们给你弄回来怎么处理!”说完也感觉好像自己说这话只会激怒我,重新调整了下口气说:“行了。
见你一直没醒来,昨天我就叫人上去了,可我们谁都大意了,没想到那天那老乞丐是他们的人,每天都是帮他们放哨的,那天你们才回来,他们就走了,我们上去发现只剩这些了!”
说罢,她把一包东西扔掉我面前,我赶忙打开一看,是几套情趣内衣和几双丝袜,一看上面还有许多精斑和污物。一看就是还没忙得清洗留在了那里,看着这些东西,我越发满眼都是女友被各种凌辱的场景,痛苦得紧拽住。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女友被疯狂糟蹋的场景,和现在依然可能是被压在一群最恶心的人身下,做着各种毫无人性的事,只感觉又要昏倒过去。
我赶紧咬住牙阻止自己去联想,一拳猛打在床头上,这一下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黄怡珊埋冤的嚷到:“你抽什么风,我是遵守协议才在这跟你耗时间,再乱来,我可懒得管了。”
我此刻根本没心情跟她纠结恩怨。狠狠的说到:“不管怎样,你都给我把人弄回来!”黄怡珊点了支烟,猛吸了口说到:“也不是没有线索,昨天还是抓住了一个他们的人,情况也大体问清楚了。”说罢,挥了挥手,一个手下走了出去。
没两分钟,一个乞丐被扔进了房间,趴在地上。他恐惧的抬头望了望我们,只见脸上到处伤,我仔细一看不正是那个问话带路的乞丐吗,一阵怒火,上去就是一阵狂揍。
直到感觉他快断气了才停下来。我坐下喘着气,等那乞丐好不容易理过口气来,旁边的一个手下踢了他一脚说到:“想活命就赶紧起来交代清楚,敢再有一丝隐瞒,今天就把你活埋了。”
乞丐奋力的做起身来,挤出全身的力气说到:“我不敢了,不敢了!别杀我,我说。”乞丐接着吸了几口气说道:“你们走后,确实是我去给报的的信,他们给我钱,如果我不告诉他们,你们走后肯定把我打死。”
我满心怒火,心想用我女友的悲惨换取你们的罪恶组织,一阵怒骂。乞丐也识趣,知道继续扯那些只会继续激怒我。
接着讲:“他们知道后,就连夜收拾东西带着她走了,走得很慌张,那姑娘才洗完就被直接拉上走了,我回去一趟来看就没人了,只剩那几件东西,我心想留个纪念,这辈子唯一干过的女人!
“说完感觉不对,又赶紧低头。我看了眼那些衣物,继续问到:“那姑娘肚子怎么回事?”乞丐看了我一眼说到:“你们知道了?是的,那姑娘是被搞大肚子了,可这成千上万人干过,真不知道是谁的。”我满眼又是昏黑,理了下继续问:“多久了?”
乞丐到也马上明白说到:“应该有3、4个月了,一开始两个月,那姑娘还会见红,好些都还嫌晦气,只有那些忍不住的去玩。”我心里一阵杀人心都有了。
女友生理期都不放过。可依然忍住继续听他讲。“后来,我还听他们几个说,真是大意,忘了带点六爷的药来。说是先不管了,再大点想办法!”
听着听着,我整个人都难以平静。起身站到窗边,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几口,离开时,女友虽然已被无数男人干过,可还是一个完整的女孩,现在已经被成千上万世间最低贱的精液灌入身体。
并且与一个根本无从所知的人结合在一起,身体里成功种下了别人种子,她的身体将被这个人的基因永久改变,而这个人是一个肮脏低贱的乞丐。平静了一会,找回女友的理性还是战胜了心中的混乱情绪,不论如何,只有带回身边才是一切的根本。
我灭了烟,回到沙发上坐下,黄怡珊看见我突然变回平静如水的神态,不安的偷偷看了好几眼,隐约之中有了些胆怯。我压制住一切的感情色彩像旁观者一样继续问到:“那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乞丐也被突然的变化弄得有些惊愕,任何人都对难以琢磨明白的人和事天生的带有畏惧防备心理。
结巴了两声说:“我好像听他们嘀咕过两句,好像是要逃过过境,去对面,那里好像有他们认识的一个老乡。说这边太危险,去那边能继续用那姑娘换钱花,具体是哪里就不知道了。
“听完,我没有说话,扭朝一边,看着窗外琢磨起来,黄怡珊见我一眼不发,知道该问的也问了,就挥手让手下把那乞丐带走了,我也没心思去管那乞丐,依旧思考着。大家一言不发,黄怡珊在一边自己吸着烟,过了一会,我大体理了下思路。
我平时大约也知道旁边国家的情况,一个东南亚小国,常年战乱,政府都不稳定,连本国的基本身份信息都不全,根本无心,也没有能力管这些,人口贩卖简直就是世界的重灾区,民间基本也默许这种行业的发展,没人会轻易的管这些事。
女友被带过去,基本就是针入大海,没有身份更是无从查找,估计几天就无影无踪。我也能想到女友一旦进入那边人口交易市场,将会面临更惨的境遇,可贸然打草惊蛇,没有作用,一旦被发现还会层层转移,神仙也无法找到了。
国际社会对此都一直是个难解的问题,所以也不指望什么外部势力介入,只能按规矩来。想了想,我对黄怡珊说:“现状如此,我也不跟你在这掰扯了,我们之间的事将来再说。”黄怡珊刚要开口,我直接站起来就朝门外走了出去,把她噎在那里。
我知道,在国内,甚至其他正常国家,她都能有一些门道势力,可在那里,她也无从下手,所以不再指望她做什么,而且中途她的参与,弄不好还出什么么蛾子,只等找回女友,再来跟她算帐。
我走出酒店,找了家小吃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走到一个公园边坐下,琢磨起办法。自己贸然过去,肯定是没有用的,盘算身边的朋友,有谁能有用,想了好一会,拿出电话给一个以前认识的朋友,记得他就是在这边做边贸生意。
电话接通,那边立马传来热情问候,心里一阵庆幸,以前酒局上认识,幸好几杯言欢,留下印象和联系方式。
我寒暄了两句,直接问到:“哥们,我到xx来办事,就想起来问问你在不在这边,找你聊聊!”电话那头一阵欣喜说:“巧了,我今天也在这边办事,离你不远,等着马上来接你。”挂了电话,我抽着烟等着那人过来。
大约半个钟左右,一辆黑色的揽胜飞驰到我面前,我仔细一看,正是他,其实,这个边境地方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大部分带有些黑势力的人都会选择用这种车,一方面给予威慑。
一方面也是相互无声的警示,大家都是江湖人士,以和为贵,此时,我却有一丝期望,希望从他这能了解些有用信息。
上车后,相互就是一阵热情的寒暄,虽然我没心情,但是面对处理问题还是必须冷静。这里的人不像大城市那样看似精明强势,但是水极深,脸面上都笑脸热情,但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在衡量利弊,审视是否有危险。
如果说白总黄怡珊是草原上的狮子,那他们就是躲在树林深处的野狼。来到一家酒店,已经过了饭店,大家也不排场,直接叫了两个小菜就在房间里喝了起来。
在这里想谈事,你得首先让对方觉得你安全。我们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会,我假装诉苦的说到:“兄弟啊,哥们真是有个难处要跟你取取经。”对方也没咯噔,直接就说:“你说,什么是我能帮到的!”
我喝了口酒继续说:“是这样,我前面跟几个朋友搞了个场子,就是玩点昏的那种,可前不久,出了档子事,一个嫖客,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我们一个小姐给拐跑了,你说这拐跑就拐跑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可那小姐家人不知从哪打听到人是在我们这丢的,拼命来闹事,平时也不是什么问题,可偏不巧,赶上严打,最近闹得火热啊。
我们没办法,只能把人给先找回去,其余的再去平息,现在国内,人权问题是一切之重啊,涉黄和涉嫌人口贩卖可是不一样啊,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多方打听,现在知道人是被弄到那边去了,我才跑到这里来处理,我们一个合伙人已经被羁押了,火烧眉毛啊!
“我掂量了很久,现在不是面子问题,可如果直说是自己的事,那么对方都害怕引火烧身,因为关心则乱,而是生意就理性多了,不会干不顾后果的事。
朋友听完先是哈哈大笑,笑骂到:“我以前看你很正经啊,怎么也干这种勾当了!”说完拿起杯子跟我碰了一口继续说到:“跟你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吧,那边我确实认识些关系,能帮到你的肯定帮你,不过,你可能了解不是那么深,那边的情况很复杂的。整个国家,每天倒卖人口有多少你怕是想都想象不到。
而且,行内都忌讳这种不干净跑线的,讲求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完了,货就人间蒸发。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基本都缄默成规。再者,你知道那边有多少倒卖贩子吗,说不定一天之内就过几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