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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捡起一块石头,扔进了我堂家家的院子,随后躲到墙后,结果是毫无动静。我再扔一块,结果仍是如此。奇怪如果说我堂嫂也去让人操了,那我堂哥呢?不管他了,我向着我的第二个目的地走去,它就是谷仓,但我依然没发现他们。第三个目的地是村委会,结果仍是扑了个空。
会去哪里呢?我蹲在地上,思量起来:村长家,应该不可能,再无耻也不会让张玉如和雷小玲让人操吧,再有也没听说雷小玲回娘家,那就不至于在她们俩面前操人吧。
除了村长家,难道是对了,陈美玲家,想到这,我起身向陈美玲家走去,她家距谷仓不远。
这时,天下起了雨,虽然不大,但足以湿透人衣,我不禁小跑起来,快到陈美玲家的时候,突然我发现前方有个黑影似乎是蹲在一家民房的屋檐下,我赶快闪到墙边,使自己不至于被发现。
是谁呢?难道是小偷?我盯着他,大气也不敢喘,居然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一会儿,黑影站了起来,是个男人,只见他叹了口气,向前方走去,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
黑影走到一幢亮着灯光的房子面前,停了下来,可以看出他抬起头看着二楼的窗口,然而又摇了摇头,叹口气往回走。我吓了一大跳,赶快紧贴着暗处的墙脚,不敢喘气。
当黑影依着头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地认出他来,他就是陈美玲的丈夫,老实巴交的胡德财。
这时我知道我的判断正确,那群狗男女就在这里鬼混,而且天底下有人和我一样,而且处境更惨,村长父子俩操我老婆还不敢让我知道,陈美玲居然能把野男人公然叫到家里玩。
而且让自己丈夫到外头去,想想胡德财实在可怜啊!看到胡德财逐渐走远,我悄悄地走到陈美玲家墙角的暗处,观察起来。
这幢房屋附近不象我家,周围没有树可以让人爬上去,旁边只有别人家的房子,但我总不能爬到别人家二楼的晒台吧,正当我正为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发愁时,屋里传来了女人的说话声,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但可以听得出是人在楼下,而且是在房子的右边。我潜身走过去,到了她家右侧的墙边,那里有一扇窗子但紧关着。农村的房子外墙可以看出贫富的差距。
但内部结构上几乎一致,因此我知道这个窗子里就是陈美玲的厨房。我将耳朵靠着窗子听,果然又有说话的声音,但仍听不清楚,但可以确定说话的人就在厨房里。我用手轻摸了摸厨房的窗子,是木头的,而且是左右推拉式的,这是典型的农村窗子。
它由左右两扇窗子构成,象城市里的铝合金窗,但不同的是,它是由木头做的,两扇都是五片木头构成,而且每两片木头之间有相当于木头宽度的空隙,当两扇完全合起时,一扇窗户的木头正好填补另一扇户的空隙。
我从地上乱摸着,摸到了一小根木条。深吸两口气后,我用木条开始非常非常轻地推动窗户,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慢慢推。
虽然,发出一点木头磨擦的声音,但厨房里头传出的炒菜声音更大,这样倒使我可以确保推动窗户不被人察觉,不一会儿,终于让我推开一个约半公分宽的小缝,里头的灯光也透了出来。
我屏住气,将眼睛往缝隙里凑,终于看清了里头的情形了,但毕竟是意料中事,我已不再吃惊了,最先让我看到的人是我堂嫂,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挺着两粒肥奶一边在急匆匆地切菜,一边不时地用勺子翻炒一下锅里的东西,有意思的是,她的两粒紫黑的奶头上方分别被用红色的油漆漆着“淫贱婊子”的字样。我勃起了。
睁大眼睛兴奋而且贪婪地看着这具我做梦都想操的肉体赤条条地展示在我眼前,连淅淅沥沥的雨打在身上都毫无知觉。
只见我堂嫂,裸着身子,用力地翻炒着锅里的菜,手臂每动一下,胸前的两粒奶子都跟着颤微微地动一下,非常诱人。
不时的,她还放下勺子用手擦一下左边那长着粗长的黑毛的腋窝里的汗水,突然厨房里传来脚步声,又有人进门了,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然后才想起,里头的人应该不会发现我的,我不该这样自己吓自己,于是我又伸长脖子,往里瞧。
来的是陈美玲,她和我嫂子一样,也是全身上下脱得精赤条条,两粒深棕色的奶子上方同样被写着大字,似乎是“淫贱娼妇”
而且有意思的是,她的肚皮上被画着一根男人的阳jù,guī头向下,似乎要插入黑毛成丛的阴阜,只见陈美玲挺着大奶对我堂嫂吼道:“王翠兰,你这个老婊子,上头都在着急了。
到现在为止才煮好这点东西,都不够填饱肚子,村长说了,再不快点,等一下有你好看。”我堂嫂紧张地道:“干娘,求你和上头说说,这不,我快炒好了。”说着,我堂嫂赶忙将锅里的菜装上盘子,递给陈美玲。真是太可笑了,我堂嫂居然叫年纪跟自己相差无几的女人干娘。陈美玲接过盘子,一脸不屑地看着我堂嫂,道:“还几道菜?”
“快了,再煮点肉汤,就行了。”我堂嫂低着头道。“快点,村长说,早点吃完要上谷仓里头弄去,迟了要你好看。”
“干娘,美香在干什么?能不能叫她下来帮我?”听到这句话,我已经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了,毕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在干什么?还不是在让人操?哦,现在倒不是在让人操,刚才王处长操了她屁眼,竟然操出屎来,气得村长狠狠打了她两个耳光。
本来就叫她下午拉干净再来,谁想还这样,好在王处长倒不在乎,让她去拉干净就是了,这会儿拉屎去了”陈美玲答道“对了。
你拉干净没有?”我堂嫂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道:“拉,拉干净了。”陈美玲上前一步,站在我堂嫂身后,我看见她伸出中指,道:“张开脚,自己扒开。”我堂嫂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但连句话都不敢说,脚往两旁分开,自己背过双手,扒开了自己的两瓣肥白的屁股。陈美玲将中指插入我堂嫂的肛门里,抽chā几下,拔了出来,在灯光下一看上面有没有屎块,只见她点了点头,并将中指伸到我堂嫂的面前一晃。我堂嫂迟疑了一下。
但最终还是张开嘴,将陈美玲那根刚从自己粪门里拔出来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直到干净了才罢。陈美玲转身出去,我堂嫂对着她的背影流露出一种厌恶的表情,嘴里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还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但她终于还是乖乖地继续煮起东西来。于是我乐得继续观察着这具赤条条的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一会儿,东西煮好了,我堂嫂熄了灯,端了上去,这时我在心里暗自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操这个女人。我堂嫂上去后,在楼下已不可能有什么看头了。
我琢磨着干脆到谷仓里头等这群狗男女。在往谷仓的路上,我刻意避开走胡德财刚才的那条路,这会儿我可不想冒任何风险。走不多久,就到谷仓了,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了。
只有偶尔从路旁屋檐上滴落的一点一点的水滴落在地上,更衬托出周遭的静寂来,说真的,这么黑暗而且寂静的地方,平常的夜晚我才不到这种鬼地方来呢。
想想也难怪这些狗男女会选择这里那种事。既来之,则安之,我仍照老路子,先上树,再上房顶趴着。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可就是等不到他们到来,我实在有些累得受不了,真他妈的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啊!
然而等待还是有结果了,我在欲睡不睡之间听到了人的说话声,我想肯定是胡金贵来了,我擦了把脸,睁大眼睛瞧。
只见从小路上走过来两个人,从影子上看前面的一面似乎是胡建国,另一位是个女的,但看不出是谁。咦?从形态上看那女的似乎是个大肚婆。奇怪是谁呢?那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我听不清。
但可以肯定的是胡建国在强迫那女的往前走,不时地还回过头做出一个要打她的动作,那女的则边走边哀求着,转眼间他们到了谷仓的门。胡建国在开门,那女的道:“胡大爷,我求求您老人家饶了我吧!
您看,我的肚子都这样了,干那种事不成的,而且,要是我家那位知道了那我们全都死定了,求您了,饶了我吧!”说着她哭了起来。
胡建国打开门,一把把她推进谷仓,恶狠狠地道:“趁早给我闭嘴,贱货!你老公知道了又怎样,老子就是吃准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再说了。
你肚子大大,说不定还是老子的种呢,哈哈,听着,贱货,今天晚上你最好识相点,得罪了老子的客人看你怎么活,呸!”说完他关上门打开了谷仓的灯,强烈的灯光使我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
但我还是禁不住努力地想知道那女的是谁,当我终于看清了那怀孕的女人是谁时,我不禁大吃一惊,险些从房上跌下来,她居然就是财叔的女儿,曾经是我的同班同学。
而且五年前嫁给了县里的一位派出所的民警,她叫胡丽贞,只见胡建国一把把胡丽贞推倒在地,喝道:“臭婊子,脱衣服。”
胡丽贞爬起来跪了在地上,双手抱着胡建国的大腿哭泣着哀求道:“求求你了,胡大爷,我真的不行的,你看我已经快六个月了再干这种事怎么可以呢?求求你了。”
胡建国显然被惹火了,他“啪”地给了胡丽贞一耳光,道:“脱不脱,不脱老子揍死了,看你怎么生小孩,听着,我数到三,不脱有你好看,一、二。”当他数到二的时候,胡丽贞绝望了。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道:“不用数了,我脱,我脱。”胡丽贞开始脱衣服了,脱下外衣,我看见了她圆鼓着的肚皮了深陷进去的肚脐眼,她也带着胸罩,毕竟是县里人啊。
当她解开胸罩时,我发现她的两奶由于怀孕的原因而变得硕大无比,两粒奶头变得又黑又大,真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啊。
她的动作很慢,胡建国有些等得不耐烦,他上前揪住胡丽贞的短裤一把扯了下来,胡丽贞几乎是本能地用手去掩住下身。
但我依然可以看到了她的阴阜上布满了黝黑黝黑地阴毛。胡建国把胡丽贞扒得赤条条了之后,他拿出一条长绳,不由分说地将胡丽贞双手反剪起来捆住,然后又将绳子绕过她的双奶和鼓鼓地肚子,再绕到胡丽贞满是阴毛的胯下。
最后在她的腰后交叉打上结,一把塞在她的嘴里,胡丽贞动弹不得,用哀求地眼光看着胡建国,但他不为所动。一把抱起胡丽贞,让她呈跪着的姿势藏在一堆堆得高高地稻谷后面。
然后自己脱下裤子,又拿过一张椅子放在胡丽贞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上去,顺便给了胡丽贞一耳光,这意思很明显,胡丽贞屈辱地跪着挺起身子,张开嘴,将胡建国的jī巴含在嘴里,为他口交。
这时,我突然之间有了个想法,这完全是临时起意,我顺着大树滑了下来,快步跑回家去拿相机。我想只要我拍到胡丽贞和他们淫乱的照片给她那当警察的老公,事情还不好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