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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袁清妃的身边,用手为她取出了右侧的耳塞,对她说道:“刚才那一次我们没分出胜败,我想这对你我都好。我答应过你在你上课前让你离开这里,我一会儿就会把你放开。
“袁清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孟健朗接着说道:“但是,你也知到我们的规矩,理论上说,你是可以随时离开组织的,只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离的过错。
可是我动用了许多人手寻找你,现在你得替我还几个人情,你怎么说?现在你可以说话了“喔,原来他们两个以前是同一个什么组织的,我三叔还是袁老师的什么”组长“(我把主上听成组长了),这是什么组织呀,规矩还挺多的。
私自脱离组织还要受惩罚,看来我三叔这是在惩罚袁老师了,这种惩罚方式倒挺有意思的,把女孩脱光了绑着玩,有新意。在我的心中,虽然喜欢袁老师,可是三叔毕竟是我的亲人,我当然认为他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这时我倒把我的流氓身份忘了“我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我,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袁老师回问道,袁老师对我三叔的态度有些异常的恭敬,对组长也用不着这样呀?我心想还有,什么是“用我”?还有节目?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三叔对这这样委婉温顺的语态好像依然有些不满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三叔没有回答袁老师的问题,只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师翘起的圆臀上,中指微曲,食指竖起,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紧紧的捂住了袁老师的嘴,我正纳闷他在干什么时,他手上的那个乌光戒指却发出了一阵耀眼的蓝色闪光,这道闪光正击在袁清妃的左侧臀部的皮肤上。
下一刻,袁清妃的身体猛地一跳,绑住她的几条绳子同时被拉紧,只听袁老师的喉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却被三叔的手掌挡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电光是怎么发出的?我不知道,但我从袁老师的身上看出了被电电到的人的感受,那是应该一种短暂但是剧烈的疼痛。
三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三叔等了一会,用手爱怜的抚摸着袁老师光洁如玉的裸背,好像在安抚她一样,他的脸被对着我,脸上很有一丝的不忍。我却看不到。他见袁清妃刚才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才放开了捂着袁老师嘴手。
“弟子错了,谢谢主上。”从袁老师最中吐出的字句令我吃惊,被电了还说谢谢?犯贱?你刚才做了什么错事了?我想,我三叔也是的,这般漂亮的美人,就算犯了多大的过错,你也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怎可以随便使用暴力手段呢?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声,就跟我老爸打我似的,暴起伤人呀。
我本是站在我三叔这边的,现在我的同情心使我开始偏向袁老师一边。开始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一把。望想我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带了一丝冷意。
(孟健朗的后背汗毛一阵倒竖)“弟子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花妃,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主上。”袁老师小心翼翼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两个字。
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像有泪水流到她的嘴里,呛着了她。“这还差不多,要不是我体谅你已经离开组织很长一段时间,对以前的规矩可能记不太清了,刚才那一下“蓝牙”就电在你的花唇上了。
花妃,你得记住,你现在虽然已不隶属于组织,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除非,你可以击败我。否则,你也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主上,弟子不想击败你,弟子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现在,弟子在这个学校里,有那么多喜爱弟子的学生,还有,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领导,花妃很快乐。主上。
“好像袁老师不可以称自己为”我“,只能用”弟子“和”花妃“这两个词称呼自己,这是什么规矩?”花妃“难道是她的小名?我一边听着我的语文老师说着这些别扭的话一边想。
“你很快乐?只是现在吧?你以为你可以留在这里教书完全是因为你的才华么?很快,你就会了解到,只有主上对弟子的爱才是最真诚的爱。
因为那爱里包含着痛苦,还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会恨我,因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屈辱,折磨。
但是我想你渐渐地会明白痛苦与快乐,爱情与仇恨,其实只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极端,而当一种感觉超越其极限时,它总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新鲜的感觉。你有一天会了解的。“三叔冷冷地说。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如同堕入了迷雾之中,好多的话,不是我不能理解,就是这两个人在大放狗屁,尤其是我三叔,什么爱里包含着痛苦,恨意,有这么说话的么,爱是爱,恨是恨,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我开始有点理解妈妈为什么不喜欢他了,大脑缺锌的明显症状。现在我总算搞明白了袁老师为什么挨电,那是因为她没有称自己为花妃,也忘了叫三叔组长。听三叔的意思,刚才给她的惩罚还是轻的,靠,这不是法西斯么。
虽是这么想,我的内心深处却觉得我三叔的举动很酷,那种绝对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语气,掌控一切的态度,都使我想要模仿。那感觉一定很爽吧。袁老师沉默着,好像在思索三叔的话。
我三叔看了看表,对她说道:“一会来用你的也是组织里的人,地位比我只高不低。至于是什么节目,因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会有关于花房的节目,那里是我私人专有的,他还答应我不会耽误你上课,你自己猜是什么节目吧。
“他顿了一顿,”我本不想把你交给别人的,但是那人在寻找你的过程中出了很大的力,这是他的条件之一,我走了,他马上就会过来。
“说完了这些话,他把耳塞重新塞进袁老师的耳朵里,站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没有马上离开。
而是对着地上又回到了黑暗寂静的世界中的袁清妃低声说着什么,我刚开始的时候听不清楚,自然而然的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两耳之上,希望我的听力可以变得像视力一样敏锐。果然,我逐渐的捕捉到了他的低语。
心想我听得都这么费劲,戴着耳塞的袁老师更是不可能听到了,只听他说:“清妃,很高兴能找到你,你长得和你母亲年轻时越来越像了。
你还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吧,相信你母亲从未告诉你,也难怪,你从小就是你父亲带大的。可能还从没有见过你母亲呢。这次可以找到你。
其实是因为我偷着来这个学校看你这个妹妹的,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你会溜到我的女儿念书的学校呢?
我又正好碰上了那个老头,他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年轻女子,长得很像我们组织以前的第一花妃。他对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本不想答应的,可是,没想到,他手中还有一些对你不利的东西,只希望,他一会儿不给你出太难的节目。
“他一个人说完这些,转身走了出去,一会的功夫,我耳边传来了给门上锁的声音。这次在楼上偷窥的我真的惊呆了,我三叔竟然还有个上中学的女儿!
我只听说他几年前和一个女人生过一个孩子,怎么又蹦出来一个这么大的?而且也在育栋中学!我算了一下,我三叔孟健朗今年三十一岁,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中的话,最少也是十二岁,那么他十九岁时就当爸爸了!牛!
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三的话,他当爸爸的年龄就变成了十七岁。我接着细想他刚才说的话,他的女儿是袁老师同母异父的妹妹,那就是说,袁老师的妈妈和我三叔有过一段。
但是那怎么可能呢,袁老师今年二十一岁,她妈妈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难道十几年前,十几岁的三叔就上了三十岁左右的袁妈妈?生猛呀!
我三叔原来是这么一个牛人,我平时倒走了眼了的。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
在我家里和我一辈的兄弟倒不少,我一直希望我有一个异性的同辈。只是看样子我三叔并不想把这个秘密对家里人公开。
我知道了这个秘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那么我这个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谁呢,在哪个年级,哪个班?我正思索间,又听到了门响,知道三叔刚才提到的那个要“使用”袁老师的人来了。
这个人会是谁呢?不过不论是谁,我对他先存了三分恶感,因为不论我三叔怎么对袁老师,他毕竟是我的亲人,而从刚才袁老师对三叔的态度来看,她对这一切都是自愿的,尽管袁老师的四肢被缚,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但是她从没有过挣扎或者哭叫一类的反抗举动。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更像是一个玩得十分认真的游戏,而且,的确我看得也很过瘾,而这个即将使用袁老师的陌生人,和我则是非亲非故。
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从厕所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拖沓而缓慢,在四楼静悄悄的走廊中显得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