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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立学解开裤头,露出那根狰狞的硬棒,夏漱津摇着头还来不及阻止,儿子让她靠向墙面将两腿往旁一张,腰一沉,就进入自己身体了。
“哦你”“嘘别说话”被儿子手臂架起的一双腿,亮白充满光泽的肌肤被丝袜紧紧包裹着,彷佛在腿上的光线都被柔化,黑色丝质里隐隐透着白皙的皮肤。视觉上,双腿宛如多了隐约的神密感,性感的曲线化为令男人销魂的轮廓。
而此时,脚趾紧蹙扭曲着,并且不停地晃动。夏漱津在与自己亢奋的生理反应抗衡,她不能发出声音,隔着另一片墙板还有其他人,连粗重的呼吸都得靠手掩住,不得透露出任何违和的动静。
压着她的儿子,奋力的在身体里挺进抽拔,每一次的进入都恰巧击中花心,每一次的拔出,肉棒帽冠刮过肉壁同样令人疯狂,加上试衣间偷情的刺激,夏漱津承受着空前的快感,静谧中的冲击加速她的晕眩痴迷。
曾几何时,即便是丈夫也从未给予她这般的体验。身为一校之长,总是高高在上颐气指使,有谁能想到,她会在试衣间里被男人压在身底下,正被粗野且狂暴的抽chā中,光是这样离经叛道的行为,便已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哦我快死了”詹立学猛然地加快速度,终于闷哼一声,她立时感觉到yīn道里一阵温暖黏稠,这彷佛地狱里令人愉悦的高潮终于过去,一时不知该欣喜还是感到侥幸。
走出试衣间时,门外还有许多人候着,方才在里面淫糜的味道仍缠绕在母子身上,两人直奔柜台结完帐头也不回地就离开,而夏漱津显得尴尬异常,大腿处还残留乳白色液体自双腿间潺潺流下,那是詹立学的要求。
此时,她裙子里除了丝袜什么都没有。美妆店人来人往,只要一个不经意的低头,就能发觉这气质高雅的女人,留在腿上的不明液体。
“亲爱的,这样你满意了吧?我快羞死了。”坐上车,夏漱津拿起湿纸巾清理仍黏糊的私处。
“你这样很诱人呢,妈,刚刚是不是特别刺激?”她不得不同意的点着头,双颊仍泛着红晕。“唉,才刚洗完澡又弄成这样。真没想到你花样真多,回去吧,我需要清理一下。”两人驱车往回家的路上前进。
刚开启大门母子走进客厅,菜肴香便扑鼻而来,只见餐桌摆满了各式菜色,彷佛过年围炉般异常丰盛,饥肠辘辘的两人双眼一亮,只见詹季春自厨房端着一道菜现身,三人一照面不禁当场怔住。
“欸你们回来啦,正好正好,菜都齐了,我去拿碗筷,马上准备开饭啦。”“呃你怎么在这?”看着丈夫,夏漱津想起儿子说的那件事,心里不免狐疑“还有这桌菜是”
詹季春倒是表情自然,即便面对儿子,也没什么不正常:“你忘啦,今天是你生日啊,又青想给你个惊喜,特地张罗了这一桌。都饿了吧,你们先去洗个手马上就开饭。”说着又走进厨房。
留在原地的母子俩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如何反应,只好暂且静观其变。相较于父亲的应对自如,当见到自己时,妻子却明显有些不自在。
詹立学心想:“这两人心虚奸情被我发现,却又不知道我到底知道了多少,所以又青向爸爸求救,他才会出现在这里,生日什么的都只是藉口,纯粹想试探我到底知道什么而已。”
而这番推想,距离事实并不远,但事态发展却自此产生完全迥异的结果。这顿饭,四人各有所思,并不若以往话家常那般热络,尤其是田又青,不时望着丈夫,殷切眼神里充满犹豫与不确定。
这一切,夏漱津都看在眼里,与其说怀疑,她心里更多的是庆幸,原本相爱登对的夫妻,就因为一次错误走进歧途,始作俑着却是自己的枕边人。
也幸亏如此,她才有机会扭转儿子压抑且扭曲的潜意识,该说是亡羊补牢吧。母子也罢,公媳也罢,我挽救了儿子,丈夫却使媳妇堕落,只愿又青能及时回头。
至于詹季春,则一反常态始终沉默。难道他心知自己愧对儿子而满怀愧疚?詹立学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尽管满桌菜肴色香味齐全,肚子也饿了,一看到父亲,什么胃口都没了。
他身旁的田又青显见也志不在此,碗里满满是白饭吃没几口,另一边的妈妈却有些心不在焉,就在这食之无味的当下,筷子掉到了桌下,他叹了一口气,弯腰捡拾之际,却意外看到妈妈那仅穿丝袜的大腿上,有一只手正覆盖其上磨蹭着。他心中恼怒。
尤其在妈妈已投向他之际,爸爸这举动令他更加难以忍受,但碍于他与妈妈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暂时也只能隐忍,此时没有说话的立场。回到座位上的他,铁青着脸,这都看在夏漱津眼里,也必然理解儿子此时作何感想。
“我吃饱了。”夏漱津碗筷一放,迳自离席。妈妈的断然离席,彷佛在向自己表明心迹,詹立学登时倍感快慰。
就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爸爸的眼神终于投向自己,只是眼里充满轻蔑的意味。彷佛在对他说:“她可是我的女人。”然而,那只是一瞬间。“我也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去沏壶茶。”
意外的是,妻子是第二个离席的。仅剩的父子俩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詹季春于是跟着离开餐桌。
过一会,詹立学当然没心思面对眼前的山珍海味,走向客厅不见妈妈,于是绕到客房,往里面探头也不见人影,正纳闷时,听到浴室传来水声。
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对妈妈做的恶作剧,她此时大概在清理丝袜上的精斑。他在浴室外说:“妈,你还好吧?”“没事,我顺便冲个澡。”
“爸爸他刚刚”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妈妈的声音:“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们毕竟是夫妻,他对我那样也没办法。”詹立学愤恨的反驳:“他何尝不是我爸爸。可是他却对又青”
浴室里水的泼溅声吵杂,妈妈说了什么,听不太清楚。“你刚说什么?”“没什么等我洗好出去再说好吗?”詹立学油然升起的愤怒挤在胸口,他执意想弄清楚妈妈的想法,一时也忍不住。
“不,我希望你拒绝他,你是我的女人,我只要你告诉我,你会这么做。”“儿子啊,不要我洗着头,不好说话待会待会再说。”
“你现在回答我,我要听你说。”“立学,不要这样,拜托你等我哦,我是你的,你相信我好吗?”詹立学情绪稍缓,勉强耐住性子:“嗯,等会再说。”
他站在浴室外,顿了顿,刚想回客厅。“住手他外面”妈妈在里面说了什么,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
反正,他相信妈妈只属于自己,她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就等她洗好再说吧。于是他踱步走回客厅。妻子正巧刚收拾完碗筷,夫妻俩坐在沙发上保持着距离。“老公,我你昨晚没回来,我很担心。”
丈夫冷漠的表情,隐隐地刺痛她,但奈何自己是畏罪之人,也不能怪他,不过,老是纠结在同样的症结委实让人难受。这一天一夜下来,自己也想通了,与其如此,倒不如问个清楚。
“那个我跟爸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没想到妻子会开门见山,詹立学始料未及,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求求你告诉我,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妻子望着他紧蹙双眉。“没错,我都知道了。”
虽然是意想中的答案,真正经由丈夫口中说出时,却又令她如晴天霹雳,眼泪不听使唤的簇簇滴落,良久,田又青拭去泪水,哽咽的说:“是那天晚上?”
詹立学未置可否,反问:“我想知道,你们多久了,是怎么发生的?”田又青也无所隐瞒,自两人结束欧洲旅游回来开始诉说,詹季春便想办法接近她,乃至应试了公司警卫百般讨好一直到见到丈夫在客厅呻吟中喊出婆婆的那晚,她一步一步的堕落历历在目,宛如明日黄花。
诉说的同时,田又青意识到,自己身体里隐藏着淫乱的灵魂,虽然詹季春是导火线,但若非自己“暗地从事见不得人”的思绪作祟,导致詹季春如此轻易就掳获自己的身体,完全只是因为他投其所好,在一切都来不及警觉的时候,已自甘堕落成为他性的奴隶。
而现在,在面对丈夫时,才猛然良心发现,懊恼来得太迟。“原来你们的关系已经这么长时间。”罪恶感大片笼罩着,田又青背负深沉的愧疚。
“老公,你你可以原谅我吗?我我爱你,我不要你离开我。只要你原谅我,我”詹立学苦笑,妻子过于天真,这句话无疑点燃他心中的怒火,正想责骂,詹季春来到客厅,拿着毛巾擦拭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