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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二人身上带伤不宜远行,于是四下打听租了一间小宅,只有两间房但是却有一个颇大的小院,便心下满意。
碧霜自小就是富家小姐,从未服侍过他人,眼下却不顾自身内伤,执意要照料少亭伤势,少亭争不过只得作罢,只是哪敢让碧霜多多劳累,却是二人相互照料,少亭日间与其密语,便把习内力一事仔细说出,二人相处日久,感情愈深,碧霜听了见此内力竟关乎少亭身体安危,便催其多多修习。
少亭遭此一事,便时常想起那日与恶霸相斗时的兴奋之感,已知自己内心深处怕是颇为好战,且出门在外不习武艺终是受人欺辱,便与碧霜商量,碧霜自然大喜又要少亭买了佩剑,要陪其同习,少亭担忧碧霜不肯让其动手,却还是买了剑。
此次出门血神链留在柳镇,几本书却是随身带着,便取了出来,二人细看了些时候,碧霜言道:“据救你男子所言,这天剑应是奇功,你不如习之,只是我看了片刻,其上未记有剑招,只是些基本的使剑套路,我悟性不高,看的甚为糊涂,只怕无力帮你,你且自行研习下。”
少亭便细看了起来,只见其上所言,剑为百兵之王,习此天剑乃是追求胜敌之法,非是杂耍表演,此剑不拘于剑招套路,其下数页画了些基本使剑姿态,或刺或挑或横劈画圈等,其后又言这些姿态乃用剑根本,余下皆为衍生,待有所悟时自当明了不在细表,俞少亭虽不懂武艺,却也知道武功都有招式。
此时看得一头雾水,便又向后看去。其后所言乃是如何催动天剑内力配合剑意,少亭毫无经验,看的愈加糊涂,只得又翻过,其后却是谈起对敌,其言世间武艺千种万种,却都为制敌获胜。
但各种兵器或拳掌脚或暗器之功,其特性并不相同,但其招式千变万化,却逃不出一个快字,天剑正是催动寒气影响其身而行克敌。倘若对方身具奇功不惧寒气,则必为大敌,若要破敌非一言能说尽,但天剑大成时必无惧任何敌手。
练此剑则需先练眼,若反应跟不上对方身形则必败,对敌时催动寒气,不拘于招式,需眼神如电,看破对方变招,破敌便不费吹灰之力,剑法初成时讲究见招拆招稳守为主,其后境界愈深,眼光感应愈加深厚便可强攻,见招破招。
大成时天剑心法应已习成八重天,放眼江湖应无惧于人。只是对敌者若是用剑高手,却要留心,各派剑招千变万化,有些讲究见招拆招,有些稳守反击,有些却又强攻为主不顾自身,在各种剑法中唯有使快剑者与使慢剑者需留意,天剑大成时如能与你对剑者,必有绝学,快剑却还好说,慢剑却危险至极,此种剑法攻守兼备,若攻向你时必快如闪电万难抵挡。
此时胜负已不在天剑而在于你自身,一百人习成天剑却也定有高下之分。俞少亭见了虽是有些感触,却更是毫无头绪,又翻了过去,已是尾页,其后已是心法。
只见其写道:“若此时却还有无可取胜者,则此时剑招已无用处,对敌之人的境界必不在你之下,只能习成心法九重天,方能以力破巧,一举胜之。只是这心法最后一重非同小可,大不同前八层,非常人能习之,如若不能切勿再行强练。
俞少亭看了细看许久也不得其法,便取了剑先练其开头所记剑姿,只是并不连贯,且又简单无比,几日后已练不下去,碧霜见了便也提剑与少亭过招,少亭只见碧霜举剑当胸刺来。
想起练习剑姿便要将其剑拨开,却未想碧霜此剑只是虚招,剑刺途中已变招又攻下盘,情急之下急忙将剑下压欲档住,却见其剑竟划过一道长弧绕了开来,又刺向咽喉,便再也反应不及,被碧霜用剑指着喉咙。
少亭见了不禁颇为懊恼,言道:“碧霜,这天剑毫无套路,如何能对敌,眼下我毫无眼力,无法看出你的剑意。”
碧霜掩嘴轻笑道:“我观此天剑意境极高,莫说是你,我也是毫无头绪,眼下想来你绝无法修习,此剑看来并无入门之功,不如你还是先习血神经上那掌法。”说玩又觉气喘,全身无力,少亭见了急忙将之抱入屋内。此后少亭便习起血神掌,少亭本就甚为聪慧,其掌法与内力相融,习起来颇觉顺利,心中大喜,便白日习武,晚上修习血神与天剑心法,只是这数日与碧霜言语少了许多,碧霜见其终顺利习武,也心下欢喜不去打扰,闲来无事便翻看起那淫缚道,先前见了已是心中有些难耐,当着少亭面又羞于翻看,眼下便细看起来。
碧霜本就对捆绑极感兴趣,此时见了欲罢不能,日日坐于床上翻看,此书涉及甚多,脑中更是时常想起如月,想到将此书之法用之如月身上的情景,想到此处本被如月伤透的一颗心又热了起来,片刻后却又神伤起来。
一时想念如月一时又气恼万分,直想将书上许多法子用于如月身上,不禁想起如月那雪白而又异常肥大的屁股,见到书中所言灌肠之法,顿觉浑身燥热,蜜穴竟隐隐有些湿润。
一月后,碧霜伤势已无大碍,便时常与少亭过招,初时少亭手忙脚乱,时日久了也渐能拆起招来,只是二人都是点到为止,与真正对敌性命相搏,不可同日而语。
碧霜在房内翻看淫缚道也渐不在少亭面前避嫌,二人便连最隐秘之事都已说出,碧霜也无了顾忌,时常拉起少亭讨论此书所记,少亭已知其与如月之事,心知碧霜喜爱捆绑,自己眼下虽沉醉与习武之中。
但本也颇为喜爱捆绑女子,便日常与之讨论。碧霜渐感讨论却还不过瘾,便要少亭来捆绑自身。
但少亭不知为何,对碧霜有一种难以言语的亲近之感,且碧霜体态娇弱现伤势刚愈,心中对其只想呵护,并无一丝捆绑欲望,执意不肯,碧霜也只得作罢,却时常自缚起来。
少亭见了甚为无奈,碧霜只是嬉笑,无半点顾忌。又过去十多日,碧霜伤势已然痊愈,二人都感在此甚为气闷,便收拾离开此处,又行走各地,权当是散心。
这一日沿路而行,前处却是一湖,被风一吹,感觉到清新的水气吹在身上,清爽无比,便沿道而行,碧霜眼下伤势已愈,却还是偎在少亭怀里,二人共骑一马,二人密语不时笑出声来,沿路行去,忽见前方有一大棚,背靠湖水,却是一处打尖之处,便行了过去。
门口伙计一见二人,迎了上来说道:“二位客观,内还有座位,需要点什么。”少亭言道:“上壶好茶,来些点心吧。”
二人下马,那伙计牵马而去,进入棚内,见里面人数不少,多为江湖人士,身配刀剑,二人便寻了一空桌坐下,此处凉风悠悠,还可欣赏美景,甚是不错,待伙计上好茶水点心便低声密语起来。
过了些时辰,忽闻店外伙计大声言道:“小店乃小本买卖,不便施舍与人。”少亭抬头望向店外,见一年轻女子与一少年立于店外,女子长的颇为美貌,少年却是面上有些黑,颇是廋小,约莫十五六岁模样,只听那女子言道:“妾身携弟回家探亲,未想钱财在客栈被人偷去,眼下身无分文,还请店家好心,施舍一二。”
那伙计却是不肯,便要赶人,只听棚内一人说道:“店家,给此女些食物,便记在我的账上。”那伙计自然连声答应,转身去准备,少亭望向那人。
只见乃一年轻男子,面上俊朗,英气不凡,此时面上露出笑意,不禁心中生出好感。那伙计刚取来食物交予女子,远处忽响起马蹄声,片刻后来人已至店外。
只见一是一老道,下了马行入店中眼光一扫望向方才那年轻男子,喝道:“劣徒,不在山上好生习武,却下山玩乐。”
那年轻男子却不见惊慌嘻嘻笑道:“师傅,不必心急,以我才华,重振我青城威名指日可待,只是眼下此处甚美,师傅何不一起品茶赏景。”
那老道大怒便要去打,年轻男子轻轻一跃已出棚外,言道:“师傅,据闻此地不久还有花会,待我看完便回山修习。”说完纵身远去,那老道急步上马追去。
伙计楞了一下,猛然惊醒,追出去喊道:“公子,你还未付钱。”只是早已不见踪影,无奈转身又见了那女子,上前夺过食物,骂骂咧咧起来,碧霜见了有些微怒,刚要发话,少亭已言道:“店家,方才那人的账我结了。
这女子乃可怜之人,你将食物予她,我也一并结算。”那女子自然高声言谢,后带其弟离去。
碧霜看了许久湖景,便想离去,二人骑马而行,忽下起雨来,少亭急催马速行,见前方有一破庙,行了过去,将马系在屋檐下,二人进入庙里一看,乃是一小庙,已然残破不堪,显是早已无人来此,又见里面竟也有二人,正是先前姐弟俩。
那姐姐见了又上前谢过,其后四人便交谈起来,碧霜与那女子坐在一起,少亭拉过那少年坐下,交谈后得知此姐弟姓风,姐姐叫风秋萍,弟弟叫风无涯。少亭本是文人听了笑道:“小兄弟名字颇雅,想来令尊定是文人。”
那风无涯听了却眼神一暗说道:“我父母都已过世,只剩我与姐姐相依为命,眼下正是与姐姐去寻远亲,还不知如何。”少亭一听知触及其心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