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七 关河令 (177) 结婚原来这么简单(一)

蓝惜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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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真的准备就那样把我扛出去,我慌了,不敢再发脾气,而是改变策略恳求道:“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跟你去就是了,你先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他总算还保留了两分理智,在离帐幕不远的地方把我放了下来。虽然此地离新兵登记处尚有一段距离,而且又隐在擂台后面,我们的出现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已经有不少人在往这边探头探脑了。

    连桓济都跑过来说:“你们俩在干什么?刚刚那里有人喊,快看啊,一个男的扛着一个女的。我就猜是你们,这里除了你们,谁还会玩这个把戏?”

    我又羞又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低着头看自己的脚,连耳根子都在发烫。

    王献之依然气虎虎的,见了桓济,也不答他的话,只问了一句:“你们还要多久才散?”

    桓济看了看天色:“还得一会儿吧,干嘛,你就饿了?”

    王献之简短地说:“还是中午的那家酒楼,我和桃叶先去,我们在那里等你们。”

    说完就来拉我的手,我慌忙退后一步,嘴里嚷着:“不要这样啦,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的确还有很多档案没整理好,下午根本就没做多少事,先是玲玲搅和,接着他又来了。

    “明天我陪你一起做,登记处那边的人手够了。”他一副不由分说的样子。

    桓济的眼睛在我们俩身上转来转去打量了一番,然后笑着问:“你们俩到底怎么啦?怎么我看着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王献之终于露出了笑脸:“不对劲吗?可能有一点吧,就要成亲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点紧张的,也很激动。”

    “你说什么?”桓济的声音突然提高八度。这下,朝这边探头探脑的人更多了。

    “我说,我们就要成亲了,想请你们几个作证。正好你来了,就这样通知他们吧,我和桃叶先去酒楼恭候大驾。”

    说罢,朝桓济拱一拱手,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我就走。

    桓济当场呆掉了,王献之还回头调侃了他一句:“虫子飞进嘴里去了哦。别忘了把我的话带到,我和桃叶在那家酒楼等着你们。”

    他的手下已经赶了一辆马车迎了过来,他把我拉上车,车门一关,车子就动了起来。

    我坐在里面愣了半晌,才如梦初醒地问他:“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你说呢?”他看都不看我,探身到窗外跟手下交代着什么。

    当我听到从他嘴里说出“印有喜字的大红烛”时,才不得不相信,他不是在说笑,而是真的,要,跟,我,成,亲,了。

    跟他成亲我是不反对啦,问题是,“你不觉得这样太草率了吗?”人家的婚姻大事耶,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他就准备这样草草地打发我?

    “事急从权,老鱼先生说的。”匆匆回了我一句,他继续跟他的手下商量着一些具体事宜。

    “现在哪里急了啊?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不好?你纯粹是在瞎胡闹。”

    “等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就晚啦。”

    好容易交代完了,他挪到我身边坐下,握住我的手放在他腿上说:“对不起,非常时期,只能特殊处理。我也知道今天这样太草率了,等我们回到京城后,我一定给你补办一个隆重的婚礼。”

    我靠向他的肩头说:“隆不隆重我倒无所谓,我就怕这样的婚礼你家里不承认。不仅不承认,还会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随随便便就跟男人拜堂,不自爱,不尊重。所谓‘聘则为妻奔则妾’,我们少了那道下聘定亲的手续,在他们眼里就跟私奔没两样了。”

    我从没想过要什么豪华婚礼,我一个无父无母远离家乡的孤女,摆那排场给谁看呀。怕就怕,到时候,我上不上下不下的,只落得一个“妾身不明”,妻不是妻妾不是妾,甚至,连自己到底已婚未婚都搞不清楚。

    “不如这样”,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笑逐颜开地说:“到时候我先带你去杭州拜见我父亲,请他在衙门里帮我们举行一次婚礼,那样我母亲不承认也只得承认了。”

    的确是个好主意,只是,“你父亲会同意吗?”

    “会的”,他自信满满地说:“你们见过面的,他对你印象非常好。而且,我父亲是个风流潇洒的人,一生追求的是随性自由,最受不了压制强迫。所谓将心比心,他见我们真心相爱,一定会成全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父亲跟时下的人不同,他没有多少门第观念。他相处的朋友三教九流,遇到合眼缘的,哪怕一个乡下婆婆,他都能坐下来跟人家聊半天。”

    他这样一说,我也笑开了。关于王右军大人的这些事迹,还真的听说过不少。如果,能绕过他母亲这道关卡直接请他父亲做主的话,也许真的行得通。我们俩,也只有像这样“另辟蹊径”才有出路。

    很快就到了酒楼,掌柜的忙不迭地迎出来说:“王少爷,您来了?”

    王献之点头道:“嗯,今天晚上我要包下酒楼,但你可以像平常一样接待宾客,所有的酒水钱算我的就是了。”

    掌柜的搓着手,陪着笑,结结巴巴地说:“这样……这样啊,小的……愚钝,还是……没听明白少爷的意思。”

    王献之的一个手下朝他手里扔下一个鼓鼓的钱囊说:“少爷的意思是,酒水费他全包了,今晚所有的客人都可以吃白食,明白了吧?”

    掌柜的笑得额头上阡陌纵横,手里紧紧地抓着那个钱袋,小心翼翼地问:“可以请问少爷是为了什么事吗?这样小店好准备。”

    那个手下还想代言,王献之手一挥,他躬身退了下去。王献之这才笑着宣布:“我想借贵宝地办一件事,就是,在这里娶媳妇。”

    见我低头想往他身后躲,他把我抓出来,一把搂在怀里说:“这就是我的新娘子。你家老板娘会梳新娘发髻吗?要是会的话,就请她帮忙梳一下;不会,就麻烦她帮我找一个来。我会封她一个大大的红包的。”

    掌柜的眼睛已经笑得快没缝了,嘴里连连说:“她会,她会,小的这就派人去叫她来侍候小姐梳头更衣。呃,少爷的喜服准备好了吗?”

    “已经去准备了,马上就会送来的。”

    “那,小的等会开个菜单来给少爷过目。”

    “好的,你去准备吧。今晚的宴席办得好的话,除了应付的酒水钱,我也会另外给你包个大红包的。”

    “是,是,多谢少爷。”

    掌柜的答应着就要退下去,王献之又交代说:“楼上你就不要让客人上去了,楼下的座位随便坐。还有,这事你暂时不要传出去,这里的几个伙计你也交代一下,让他们不要在外面说。等会客人上门了你就像平时一样招待。等婚礼正式举行的时候,我再当众宣布,我想给所有的人一个惊喜。”

    “是,小的遵命。”

    掌柜的退下了,王献之带着我走到楼上的一间雅座坐下。我问他:“你不让掌柜的把我们结婚的消息传出去,是怕太子知道吗?”

    他点头道:“是的,这个节骨眼上,我可不想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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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尚香的妹妹问我:“豆渣,王小七什么时候推倒桃叶?”

    我说:“还早呢,一共九卷的书,起码也要到第八卷才推倒吧,不然我写什么?难道我变成H写手?”

    她狂哭:“那么慢,你要偶等死啊。推倒推倒推到。”

    另一位也马上附和:“推倒推倒推倒。”

    我也狂哭:“乃们别逼我,我是CJ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