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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未经人事的身子,虽只入得半个指节,已有微微刺痛,却偏又有难言快美,不禁蹙了眉道:“轻些”屏息凝神间,已忘了手上套动。
清茗闻言,小心翼翼,使十二分温柔,轻拢慢捻,将她撩得娇吟不绝于耳。心中忽地一动,暗道:“她彼处若有一穴,竟似与我那话儿是一对。”想到此处时,情不自禁,便将阳物来就她牝户。
月桂觉他迎凑,已知有些不妥,待吃那一条物事生生抵于花径处,此时已无衣裙相阻,竟似要叩关而入,不禁大惊道:“不可!”身子一缩,那玉茎由下至上,于酥唇间剥开隙缝,蘸了淫水瞬间溜至花蕊,酸得丫鬟好一阵作声不得。
勉力睁眼,见清茗犹自魂不守舍,垂首怔怔瞧着俩人下身,急道:“姐姐还是黄花闺女,切切不可如此。”
方说出口,旋即飞红了脸蛋。清茗尚自懵懂,听她话中之意,仿佛是说如此便对了只是不得为之,回想方才龟首贴肉抵住她穴口,将入未入时那一番酥麻入骨的滋味,不由心中大动,涎了脸撒娇道:“好姐姐,有何不可?”
月桂羞答答道:“若教你那话儿入了去姐姐便不是处子之身了啊”清茗听她如此说,心中欲火更炽,抱了她只将那物事于她腿心要紧处乱拱,口中哼声道:“那便如何?”
月桂此时牝户已然里外一片油滑,教他棍首没头苍蝇般乱钻,实在是难耐已极,弄到美处,几已要任他胡来,心中止有一线清明,如诉如恳道:“万万使不得姐姐若失身于你,将来便侍奉不得少爷了”
清茗一听,心中大急,只是实舍不得这番销魂滋味,忽然灵机一动道:“你莫说与你家少爷知晓你失了身与我,不就是了?”
他自以为得计,目光看向月桂甚是殷切,下体又是跃跃欲试。月桂闻听,虽狼狈间亦是掩口一笑,道:“不成的,我若失了身,便瞒不过旁人。”
清茗听了,虽不明白如何便瞒不过旁人,见月桂神情不似作伪,心里已信了八九分。登时急得抓耳挠腮,却没个主意。
月桂见他焦急,又好笑又有些不忍,况自身亦是一腔欲念急需渲泄,迟疑半晌,红了脸期期艾艾道:“你若不当真入来,便不算坏我身子。”清茗一听,知她点拨于己,虽犹有不甘,亦知只得如此,遂复将阳物前探。
月桂无师自通,膝略一弯,使二人私处高低相仿,牝户将阳物按捺,便不虞龟首破入禁宫,又将腿儿一并一夹,只教他棍身棍首就了淫水来犁她嫩贝间罅缝,又自将一条葱指来揉蛤珠。
待他抽得百十下,暗觉阴精渐生,口中娇声难禁,不由扭动腰肢浪声道:“好弟弟,使些气力!”
清茗听了,愈发兴动,只觉棍首一股麻痒附身而上,渐延至腹内不知名处,愈积愈厚,终至难忍,惶然叫道:“姐姐,我要尿了!”月桂闻听,知他要丢,勾了他脖项唤道:“好弟弟!尿与姐姐罢!”
清茗龇牙咧嘴,实已难再忍,蓦然一股通天快美沛然而至,魂飞魄散间将童子精尽数喷洒,一时只觉这滋味蚀骨铭心,飘飘然几非人世所当有。
月桂觉他身躯巨震,口中低吼,股间凭空多了数股热流,自知教他阳精沾了身子,肉紧间登时也是一飞冲天,同登极乐。
二人放浪形骸丢做一处,犹自鸳鸯交颈,喘了半日方略略平复。月桂双腿酸软,斜倚于一块假山石侧,觉那粘涎将将淌至膝下,遂强打精神,取汗巾子抹了下身,见身前童子面露怔仲,兀自挺着一条阳物出神,料他无物揩抹,心里忽有一股温柔,上前仔仔细细,将他话儿拭净,捋动间见其上犹有淫水痕迹。
又想起方才几乎教此物坏了身子,不免晕生双颊。忽听身前清茗茫然道:“姐姐,我已非童男之身了么?”月桂闻听,噗哧一笑,歪了头思忖,片刻道:“我也不知呢。”
清茗见她神色中带了调侃,不由面色微红,垂首不语。月桂方要说话,忽听身后隐约林氏亢声浪叫数声,旋转沉寂,心中一惊道“好险!却忘了这茬。”
再看眼前,却是清茗抬起头来,显是亦听见了,恐他多问,忙道:“我家主人顷刻便至,你速速去罢!”清茗听那娇声,与月桂方才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心里隐约猜到。
只是此时心思茫然,亦无暇多想,眼瞧月桂眉梢春意未泯,虽是催促他去,神色里却颇有几分温柔,心中忽有一股依恋,却又不知如何倾诉,口中讷讷答应了,转身便要离去。忽听身后嗳一声,教她扯住了袖子,抬头看去。
却见丫鬟娇羞道:“今日之事,你切莫说与旁人知晓。”清茗自是点头应了,月桂心中忐忑,见他嗯了一声,面容虽仍稚嫩,神情中竟有几分丈夫肃穆,心下稍定,一抿嘴摆手道:“去罢。”
见他身影单薄,悄悄地去了,亦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按下这厢不表。再说林氏缓过神气来,淫情既去,便生羞耻之心,忙将门扉掩了。
又记起方才颠狂情状,心中大悔,想到惭愧处,不免目中垂泪。林生觑见了,欲要揽她身子抚慰,她又恨丈夫方才于情热时拿言语作践她,羞恼处躲了身子,亦不多说一句。林生见了,知她心病,暗忖:“鸣儿面皮薄,此番教我着实羞辱了一番,也难怪如此。
现今只有细语温存,哄她半日,当可平复。”当下打点精神,轻声软语,极尽温柔。林氏性子温婉,原不是个拿腔作调的主子,见他小心翼翼,心中已自软了三分,只是口中不愿言语。林生察言观色,亦不勉强。二人洗了下身,林生便偕夫人行出来。
见月桂倚了角门站定,遂命她扶夫人回屋,方要自去书房中,心念一转,也同她二人回了内堂。入得里屋,找个由头支丫鬟去了,见夫人神色稍霁,欺过身去不由分说一把抱了,道:“你还恼我么?”
林氏心里委屈,闻言红了眼圈,咬了一点红唇仍不言语。林生于她耳畔轻笑道:“方才只是你我夫妻游戏,你莫要往心里去。”妇人哽声道:“相公有兴致,妾身拚身伺候,亦是分属中事。”林生瞧她不尽不实,温言道:“可是我教你说那些话儿,你心中不乐?”
妇人泫然不语,良久方仰首道:“相公,你心里还爱鸣儿么?”林生瞧她泪眼盈盈,心中一暖道:“那是自然。”林氏面色挣扎,嗫嚅道:“那你可会将我送与旁人淫辱?”说到后来,已是面红耳赤,再抬不起头来。
林生闻言,暗忖:“果有此意,只是此时万万说不得。”忙腆颜道:“哪有这事,说些风言风语助兴,你却当了真了,我的鸣儿国色天香,便是拿十万两银子来我也不换,又怎会将你拱手送人?你见过人将十万两银子送人么?”妇人闻听,又见他作惫懒状,噗哧一笑。
这一下花枝微颤,连带睫毛上银珠垂坠,煞是动人。林生见状,忙使出十二分解数,口中滔滔不绝,天花乱坠,奉承拍马,赌咒发誓,说得夫人再板不住面孔方罢。
再说谭生午后小憩,申时方起。盥漱既毕,左右无事,将数日前作的一幅山水铺了,来作题诗。
顷刻已得,刷刷写完,吹干墨迹,低声吟道。霞飞山色暝,樵归草木青地僻无鸿儒,醉饮有白丁瓜向日边熟,茶摘雨后新无为黄粱梦,不看紫微星正自怅然出神,忽听耳旁笑道:“好诗!”
抬头见是林生,不由面上微红,行礼道:“林兄见笑了。”林生将字画细细瞧来,笑道:“画是妙笔,诗亦清新,只是忒丧气些!弟弟才高八斗,六艺精熟,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切莫因一时机缘未至,消磨了丈夫意气。”谭生苦笑道:“林兄谬赞了,弟空治圣人之学,格物无所悟,修身未竟功,学驳识浅,画得几笔画,又济甚事?”
林生见他消沉,笑道:“贤弟切莫妄自菲薄。也罢,不说这些。晚间愚兄设了家宴,以谢贤弟这两日所费许多心思工夫,尚请届时移步一叙,虽然无玉盘珍馐,却有一坛好酒,足堪一醉。”
谭生闻听,振色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小弟敬谢了。”问明了时刻,林生自去了。话说酉时六刻,谭生踱至后花园,见亭内灯烛朗曜,其中林生偕夫人坐定,正自说笑,又有月桂同家人于一旁伺候,忙紧走几步,口中唤:“哥哥啊,嫂嫂啊。”与二人见礼。林生起身携其手道:“快请坐。”林氏亦敛衽还了一礼。
月桂见清茗并未跟随,心中一松,却又平生几分想念。谭生见林氏去了簪花,随意挽了个垂鬟髻,淡妆薄粉,身着一条素锦长裙,与日间艳冶逼人之状相较,别有一番温婉可人。又见她神情娇怯,料她犹记早先二人独处时情状,心中不免有愧,暗忖:“不知嫂嫂还恼我么?”
他却不知林氏午间生受丈夫一段撩拨羞辱,此时见了正主,不免念起当时些骚声秽语,登时有几分心虚。瞧了他纶巾青衫的俊雅模样,突地想起林生言及他阳物硕大,不禁垂了螓首面红过耳,心中自责不已。
林生见状,虽不知他二人心中所想,亦料了个十之八九。咳嗽一声,笑道“贤弟,我近日得了一坛陈年状元红,今日多饮几杯。”
谭生依言瞧去,见几上摆了一个乌坛,料是此物,喜道:“弟嗜绍兴酒久矣啊,只是见了这个坛子,已是心痒难耐。”林生闻言,忙命下人将泥封去了,勺于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