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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蠢丫头一定不记得我们儿时还见过一次。
不记得也好,不是什么好回忆。
穆宗十六年夏,世子楚逸没有随穆宗去行宫避暑,乘着太傅告假,翻墙出宫玩乐了一整天。随行太监见着天色已晚,催了好几次:殿下该回宫了,楚逸觉得他啰嗦,想了个办法打发他走了。
一个人去到酒楼大吃了一顿,付钱的时候才发现钱全在太监身上。店老板要他腰上的玉佩做抵押,那玉佩是外公的遗物,怎可随意给人。争执不下,那边的打手围了过来,他正思量着要不要开打。忽而一位矮自己两个头的小丫头以一派公子贵少的姿态,操着一副大爷的口吻,扔了一袋银子给老板:“多大点事儿,钱我付了,不用找了,放了这姐姐!”
“这……”楚逸觉得自己幻听了。
柔和明媚的月光洒在青石桥上,河水潺潺如天河流淌,面前的小丫头对自己露出八颗雪白珍珠般的牙齿,用孩子般稚嫩软糯的声音说道:“姐姐下回记得带银子了哦,不然,他们会将姐姐卖去青楼的……”
楚逸压了压额头上的青筋,干干笑道:“小姑娘,你眼睛去河里洗一洗,我是男人。”
小丫头眨巴着月儿一般明亮的眼睛仔细瞧着他,随即傻笑道:“不用装了啦,我也经常男扮女装出来玩的。”
楚逸抽了抽眼角,你是想说女扮男装吧……
“姐姐长得太美了,下回打扮,要贴上胡子。”她踮起脚在他唇上画了两道:“恩,这样就像男人了。”
像,男,人……
楚逸那双美艳的桃花眸简直快气爆了,打掉她的小手,甩袖就走了。
“哎呀,姐姐不要生气,我不拆穿你了!你是男人!你就是!”小丫头在后面颠颠儿追着他,他头也不回地走过两条道,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正踌躇着,对面走来两个醉汉,东摇西摆晃到身前,他还来不及闪避,一醉汉就朝他伸出了魔爪……
“那个混蛋!放开姐姐!”小丫头神一般地降临,摇身一变又成了绿林好汉,手持弹弓对准醉汉就是一击,醉汉的鼻子被打出了血,恼羞成怒,放开楚逸就朝小丫头追去,小丫头吓得大叫一声狂奔,嘴里还不忘说:“姐姐快跑,我来引开他们!”
楚逸只觉得,这姑娘蠢到了一定境界。
约莫想起去救小姑娘的时候,小姑娘已被俩醉汉抓住打得鼻青面肿了。
楚逸实在看不下去,破例使出了功夫,小姑娘得救了,俩醉汉死翘翘了,小姑娘还以为那醉汉只是昏迷了,抱着他的脖子狂问道:“姐姐没事吧,姐姐还好吧!”也不看看自己的脸被醉汉打得肿成了包子。
“我没事。”他不由地笑了起来,是幸灾乐祸的笑。
她拍着胸膛义不容辞道:“我送你回家!这一带太不安全了。”
他笑得肚子都痛了:“不用,你告诉我王宫怎么走。”
“王宫?”她眨巴着眼睛,满脸不解。
正时,失踪多时的太监出现了,他抖着双腿请罪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终于找到世子殿,殿下了……”
“世子?点,点心?”小姑娘惊异。
他皱了下眉头,心想自己隐藏了多年的武功被她看到了,这下还知道了他的身份,要不要将她除掉呢?
可是他高估了小姑娘的智商。
小姑娘惊道:“竟然有人叫柿子点心,你爹娘太喜欢吃柿子了吧!”
“额……”
那时他十五岁,她还只有九岁。
邪门的是,自此以后,他频繁被人认作了女人,甚至有人说他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他宁肯风流浪荡,睡尽天下的女人,也不要自己做女人,不要男人喜欢。
***
许多年后,在他想来,她不长成谢婉那样的巾帼女将,真对不起那番英勇无畏的“英雄救美”。
可不知她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身子变得这么孱弱。
为他挡了一击,又去了半条命,太医和国师皆说,她命不过三十,再多就要看天意了。
若是三十,他与她只有十年相守了。
之前他多疑猜忌,已辜负了她三年痴心,接下来就要由他来补偿给她了。
她身体痊愈可以行房事了,他命人装点了寝殿和御花园,先带她游湖赏月喝点小酒,再带她赏花吟诗营造浪漫,前|戏做足了,才将她带入寝殿,这样,不算是只为泄|浴|了吧。
可这蠢丫头一点也不在道上,痴傻地瞧着窗外的红烛柔月,竟说她好想父亲和哥哥。待他吻上了她的唇,她才慌了张,红着脸道,殿,殿下你是要雨露均沾了吗?
均沾个毛线!人家为了你憋了好久了!【这是作者君的话~~~请无视。
他脸一沉,勾唇笑道:“知道雨露均沾是什么意思吗?”蠢丫头。
“就是你刚才亲我啊,唔……嬷嬷说,这是龙涎……”她踮起脚凑过去尝了尝他的龙涎:“全是酒香味,还有殿□上的蜜香……”她又用舌头舔了舔,细细地尝,勾得他一股股热力往下冲。
他觉得,蠢丫头蠢一点也挺好,别有一番情|趣。
他忍耐着问道:“嬷嬷还教你什么了?”边说边抱着她往床上去了。
她哼唧了一声,道:“嬷嬷说,要用小嘴|含住|龙|根……”他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再如何放荡的女人,也没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不免红了下脸。
她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长而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可爱极了。
“阿兰,把嘴张开。”他鬼使神差地给了她这个昵称,她愣了一下,听话地打开了樱桃小嘴,他满意一笑,舌头伸了进去,吃尽了她的香甜,与她热热柔软的小舌|头|交|缠|在一起,他的吻技算得上乘,才一会儿工夫,小姑娘就软成了水儿,水朦胧的眼睛涣散地看着他,喘不过气来,她动了动小舌头,青涩地回应他,他吻得更加热|情,身子渐渐热了起来……
酒里掺了催|情的药,小姑娘的脸已经熏红成粉嫩的红苹果了,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挲,柔滑的触感,有淡淡的香味,极大的诱|惑。他心痒难耐,真想立刻咬下去,要了她,他开始解她的衣服,情|动地说道:“你知道怎么做了?”
“知,知道……”她有点害羞,扯了扯衣服又遮住了身子。
“要怎么做?”他故意逗着她,拉住她的小手将衣服解开了。
她羞得不敢看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小声道:“殿下伸舌头,我来含住……”
他憋着笑,挑起多情的桃花眸:“嬷嬷就是这么教你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差不多……不过我听着听着睡着了……好无聊……”
楚逸:“……”
他不禁笑出了声:“无聊是吗?等你尝到了乐趣,就不会无聊了。”
“真的!”她眼睛一瞬间亮晶晶:“是不是很好玩!”
“恩,好玩,比任何游戏都好玩。”他骗着她,俯下|身来,吻住蠢丫头香酥的唇,又顺着脸颊含住她玲珑的耳垂,吸允软嫩的脖颈,手伸进她衣裙之中,触手是滑嫩的玉|肌,吹弹可破,干净得如同含苞待放的粉莲花,未经雕琢的璞玉,小姑娘被他吻着揉着咯咯笑得很欢乐:“殿下痒死了痒死了……”
她还有力气笑?看来是他技术还不到位。
男人四处寻找她的敏感点,想弄得她娇|喘|无力,直到吻住她的手腕和手指,她终于笑不出来声来,发出了一声声令他兴奋而满意的柔|软|呻|吟。
蠢丫头的敏感点竟然是手指和手腕!
他含住她的手指,允吸着,她红着脸眼中汪汪一片水色,十分迷人。
他趁此间隙,彻底剥去她的遮蔽,她羞得惊呼一声,连忙用手去遮挡,又慌忙去瞧蜡烛,似是想将蜡烛吹熄。
双臂只能遮挡住一小部分肌肤,且是半遮半掩更加勾人,特有的曲线流淌,娇小而圆润的玉雪樱桃,婴儿般柔滑平坦的腹部,腿间的隐秘诱惑着他去侵犯,男人的眸色在一寸寸变暗,他以最不矜持稳重的动作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急切地俯|身|下去完全贴紧了她,这么一贴,才发现她的肌肤比他还烫,原本还想用她降降火来着。看来这方面的便宜占不了,反而勾得他欲|火|焚|身,他撑起身子,看着又羞又怕缩着脖子闭着眼睛的小姑娘,软语道:“睁开眼看着我。”
“殿,殿下,能不能吹了蜡烛……”她忍不住请求道,虽然嬷嬷交代,帝王是天子,他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能顺从,不能反抗,更不能提任何过分的要求。
“为什么要吹蜡烛?”他逗着她,腿|间的昂扬打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她一缩一缩地微微发抖,眯着眼睛偷看他的身子:“不,不,好,看……”
“谁说不好看?”他挑起诱惑的眉角,俯身|含住了她的玉|璞,龙|根|抵去花蕊处,那里湿|滑一片。
她夹住了|腿,缩了缩:“我,我……”
她无非是觉得难为情,羞到了。“阿兰的身体很漂亮,雪白雪白泛着红晕,如同雪梅胭脂醉陶瓷。”他不轻不重地揉|捏,手指在乳|头边缘打了几个圈,随后又划过小|腹在她的花|蕊|处|拨弄了几下。
她一个激灵,一股水儿窜了出来,亮晶晶柔|滑,令男人的下|身|饱胀得厉害,烫得灼人。
“宝贝儿,我来教你如何含住龙|根……”他声音已然沙哑,手探入到幽|穴中。
“啊!”小姑娘惊叫,酸胀难受起来,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殿,殿下,那里,怎么能……”她一脸惊恐,眼泪都吓出来了。
他觉得此刻的她乖顺可爱得快要将他逼疯了,急忙含住她的手指,让她早点沉溺进去,想要他爱她。小姑娘再次发出嘤嘤娇软的声音,他托起她软软的腰身,分开白嫩的细|腿儿,硕|大抵住,钻进去一点,小姑娘一阵剧痛,挣扎激烈起来。
“啊!殿下一定弄错了,不是这个小嘴,好痛!进不去的!”
“那是哪个小嘴呢?”他手指点去了她的樱桃小嘴。
她惊得目瞪口呆:“不,不是,都不是,殿下弄错了,太小了!”
“太小了?”他低头瞧着自己的龙|根。
“呜呜……不是,是臣妾的太小了,殿下的……嗷!好可怕,不要给我看!”
楚逸:“……”
他的龙|根第一次被人形容成好、可、怕……
男人有些生气,莫名地想起第一次被她当做了女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时不报更待何时,他抓紧了她的小蛮腰,猛力一挺,一声凄惨的尖叫,小姑娘痛得张牙舞爪,一把抓破了他的脸……
“好痛!好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小丫头疯狂摇头挣扎,眼泪一汪汪往外涌。
他不仅下面被锁得痛,脸也被抓痛。“疯丫头!你敢抓我?”他咬牙切齿,扯下一块布缠住了她的双手然后固定在床头。【你们明白了楚逸为何喜欢捆明兰的手脚了吧,是这丫头太野蛮了……
她的小嘴的确太小,锁得他的硕|大一动也不能动,男人也痛出了一身汗,原来不配合的处|女滋味一点儿也不好。
小姑娘惊惧交加地看着他,吓得全身绷得死紧,嘴唇变得惨白:“殿,殿下……痛……好痛……”
这个样子让人不忍欺负,却又升起一种凌虐的快感。
“宝贝儿,放松,第一次就是这么痛,你松一松小嘴就不痛了。”他好言好语劝着她,让她放松。
包裹的地方微微松了松,可以动了,男人缓缓进出,摆动腰部,落红随着一点点抽|送点在被子上,这是她成为他女人的证明,不管小姑娘有多痛苦,他是不可能停下来了,这样的紧致舒|爽是他不曾体验过的,快|感层层而上,带起一个又一个巅|峰……
小姑娘的声音很好听,越是大叫,越激得他动作加快,深深的欲|望发酵蒸腾,扩散到身体各处……
“是不是变得舒服了……”他低喘地问她,她哑着嗓子,流着眼泪,张着小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他一次一次地撞击,火热与火热摩擦,雪白的肌肤泛出红色,水声和娇声动人,这个夜情|动而难忘……
次日早晨,小姑娘羞涩地问他:“殿下,我昨晚是不是变成女人了?”
他认真地修着她尖利狠毒的指甲,不禁笑道:“你以前不是女人?”
“不,不是啦,嬷嬷说,承宠之后,我就从女孩变成女人了。”
他桃花眸幽幽地打量她,酒窝浅浅地坏笑:“恩,这还不算,你要夜夜承宠,假以时日,就能变成女人了。”
“啊……这么难!”她皱起了小眉头。
他眯起了眼睛:“不经一番寒霜苦,哪得寒梅放清香,想要变成女人,只有靠我来教你了。”说完,他又压了上去,覆在她的唇上……
这一生,他教她做女人。
这一生,她教他如何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