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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
叶悬渊:……
本来美好的氛围,因为唐砂这句五音不全的歌喉,瞬间破灭。
“小明,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叶悬渊话其实已经到了嘴边,只是不太好说出口。
“那我们继续吃**。”唐砂似乎猜到了叶悬渊要说什么。
叶悬渊这个人,着实有些口无遮拦,说他是钢铁直男吧,也不是,说他不是吧,有时候比谁都直,特别是在怼人这方面。
“是啊,吃**。”叶悬渊觉得还是这个比较香。
阳光明媚,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周围除了知了的声音,就是细细的水流声。
两人虽然不说话,但是却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将来会发生什么唐砂不知道,唐砂唯一知道的事,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愿意陪着这个男人。
两人吃完之后,一起挖了一个坑,把骨头都埋了起来。
“我听那些戏折子里,都是有情男女在什么桃树下,海棠树下埋一坛酒啥的,过很多年再一起挖出来。你说我们过个几年,把这鸡骨头挖出来如何?”唐砂脑回路着实清奇,她本来就不是一个什么有情调的人,叶悬渊当然和唐砂差不了多少。
叶悬渊想了想,直接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在树上刻了一行字。
渊明到此一游。
叶悬渊没有告诉唐砂,他长安阁的的大树下,还埋着唐砂当初遗留下的鸡骨头。
唐砂一见这行字,就笑喷了:“你和卿政当年行走江湖是不是到处都留着这样痕迹?”
“可能也有百八十处吧。”叶悬渊收起匕首,伸手摸了摸树上的刻痕,似乎在怀念什么。
“你要是想他,就找他来喝两杯呗。”唐砂其实不是特别想看到叶悬渊与卿政之间的关系这般僵硬。
当初的事情不全是叶悬渊的错,既然都已经失去了重要的人,为何还要再失去一个呢?
这就是叶悬渊与卿政之间的不同罢。
当然,唐砂不能够就这样认为卿政是一个狭隘的人,卿政若是没有足够的才能,怕也是早都骨头都不剩了。
卿家也是着实可怕,在他张扬的外表下,其实有着一颗细腻的心。
况且卿诺存在的意义,对于叶悬渊和卿政来说是不同的。卿诺对卿政来说,怕是当时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吧,也有可能是卿政一直追逐着叶悬渊脚步的一种动力。
“人生总是会有遗憾的,我不会去找他,也希望,我们将来……也不要再有交集。”
叶悬渊此话一出,让唐砂惊讶了一番,似乎叶悬渊也对卿政有着一些怨念,可是这股怨念来得莫名其妙。
难到这中间还有这她不知道的事?还是叶悬渊当初的那个故事,其实和真实的情况有出入?
唐砂猛然想起了叶悬渊当初说故事时候的一个细节,那就是前面说的很仔细,二后面确实淡淡带过。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因为叶悬渊不想提起后面的事,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而是因为,后面的事情在当时不适合与她说。
若是她记得不错,当时在竹林,卿政是不是……发病了?
唐砂细思极恐,如果卿政真的出了问题,那卿诺的死……
她不知道当时叶悬渊的功力到达了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可是要带着本来就有武功的卿诺离开怕问题不大吧?
除非当时,有更恐怖的存在,挡住了叶悬渊的脚步。
唐砂不愿再继续想下去,可是思想就是无法受自己控制,并且一蹴而就的。
结果其实唐砂已经想到了,可是她宁愿自己不知道。
有时候知道的事情太多,也是一种负担。特别是自己明明知道真相,却要把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心里,不说出去,这种感觉是很难受的。
唐砂宁愿自己多想了,而不是……
“叶悬渊,咱们回去吧,再不回去唯唯可能就出来找我了,回去给你们做好吃的。”唐砂一直认为,吃是调解心情的一种很好的方式,也是释放压力的方法。
“好。”叶悬渊微微点点头,眉梢堆满了温柔。
楚君唯自然是在院子里等了唐砂许久,一直不见唐砂回来,早就有了出来找人的打算。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在家的怨妇,见自己的丈夫在外久久不归,总觉得是被哪个小妖精给勾走了魂。
待唐砂他们回来的时候,楚君唯果然就炸了。
楚君唯幽怨的盯着唐砂,嘟着嘴:你果然在外面有了别的狗子。
唐砂一时之间被这个眼神看得有点心虚。
叶悬渊自然是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得有问题的。他来找他家小明难道就不对吗?
叶悬渊自从进了府之后,一步也不曾从唐砂身边移开。
连最后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叶悬渊也是在一旁帮忙。
吃君唯也是凑了上来,似乎是在和叶悬渊抢功劳。唐砂觉得可爱得紧。
其实越是相处,越觉得楚君唯像一个小孩子。连叶悬渊现在似乎也是受到了楚君唯的影响,在不经意间就往唐砂身上靠。
那个楚天意从那次之后,再也没出现过,楚君唯也没再提起过他。
唐砂猜测其实他们可能私底下已经见过面了。
楚君唯对唐砂的好,唐砂并没有想太多。因为开始可能会觉得楚君唯是不是喜欢她什么都。
可是到了后来,楚君唯变得和曲顾小错他们一样,和自己不会过于亲近。
或许楚君唯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救命之恩吧。
但唐砂没感觉不代表别人没感觉,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墨传香已经不止一次同唐砂说起过关于楚君唯的情况。
唐砂没怎么放在心上。
叶悬渊身为一个明晃晃的情敌,自然能感受到来自楚君唯的敌意,甚至是杀意。
奈何这样的杀意对于叶悬渊来说和不存在没什么区别,也不理会楚君唯,一心一意帮着唐砂干这干那,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大将军。
“小明,脸上沾了东西。”叶悬渊忽然看着唐砂脸道。
唐砂现在手也不方便往脸上拿,于是凑了过去:“帮我弄下。”
叶悬渊笑眯眯的抬手在唐砂脸上用手指清扫了一下。
唐砂又马上回过神来忙活自己的。
楚君唯在一旁看得是又好气又好笑。
气的是,唐砂居然与叶悬渊这般亲近,她怎么不是到他们什么时候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好笑的是,唐砂脸上此时印上了灰白的面粉。
刚才叶悬渊手指上沾了面粉唐砂居然没发现,这个叶悬渊这么皮的吗?
“皮”这个形容词自然是楚君唯从唐砂那里学来的。
可是楚君唯并没有去把唐砂脸上的东西擦干净,她觉得,其实还可以再抹一点的。
一顿晚饭就这样做好了,唐砂回来的时候就给墨传香讲了,让她把程立雪也叫来府上吃饭。
唐砂自然是做了一大桌,于是还叫上了曲顾小十一他们。
最近老九老七几个倒是很忙,所以少了几个人。
“哇,大哥,今日有什么好事吗?为何坐了这么多好吃的?”老五看着桌上满目琳琅,咽了咽口水。他吃过不少山珍海味,但还是觉得大哥做的最好吃。
主要是每次和大哥吃饭的时候,都是一群人,所以觉得热闹,吃的饭菜都要更香。
其实十二少和叶悬渊并不熟,只是知道大哥身边总是出现这种看起来身份不凡的人。
像薛煜,卢鹏运,川儿,雀灵他们,身份都不简单。
还有上次那个穿红衣裳的,这次这个……看着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叶悬渊穿的便服,所以这群小年轻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也是正常。
曲顾是越看叶悬渊越眼熟,于是小声问道:“兄台,你是哪里人?”
唐砂觉得要是把叶悬渊身份说出来,这顿发可能就没那么好吃了,毕竟一群小迷弟,还有比秀色可餐更好吃的吗?
“皇城人。”
“诶诶,那你和我们大哥什么关系?”老三接着问道。
“知己。”唐砂在之前就告诉过叶悬渊十二少不知道她女儿身的事,所以也没有说出来。
“那你和大哥怎么认识的?”老五接着问道。
“两年前,她偷了我钱袋。”叶悬渊笑着答道。
唐砂瞧瞧吐了吐舌头,这种事情居然也给她抖出来了。
咦,不对呀,按道理来说,宁小明和叶悬渊应该在很多年前就见过面,为何叶悬渊会说实在两年前呢?
唐砂偷偷看了眼叶悬渊,想看出什么来,可是他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耐心的回答着这群孩子的问题。
这群小屁孩一看就是在起哄呀!这哪是打听大哥朋友的事,这分明就是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的节奏。
“你家中都有些什么人呀?”
“很多,较亲近的有二三个。”
“你贵庚?”
“二十又八。”
“你家中可有妻室?”
“以前有,现在孤家寡人。”
叶悬渊说完这句话之后,在场的那群小屁孩眼神都变了,看叶悬渊和唐砂的眼神带上了几丝怪异。
唐砂埋头吃着自己碗里都东西,叶悬渊为了回答他们的问题,也没怎么动筷子。
唐砂用公筷夹了一些菜在叶悬渊碗里。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都死死盯着唐砂。
唐砂抬头,顿时莫名其妙:“你们不吃饭看我干啥?我做的不好吃?”
曲顾年龄稍微年长一点,这群公子哥接触的那些啥玩意可不少,可能现在思想走了点火。
他坐在唐砂的另一边就悄悄的凑到唐砂耳边,问道:“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唐砂算是看透了,八卦这东西吧,就是人的天性。无论是男女老少,都逃不过八卦的特性。
“我和他呀,你猜?”唐砂似乎有点故意误导曲顾的意思。
“猜?你说清楚呀!你难道……”
曲顾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自己与唐砂之间伸出一只手来,搭在了唐砂的肩膀上。
曲顾一抬头,就见叶悬渊似笑非笑的把他盯着。他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抱着自己的双臂往后缩了缩,防备的看了唐砂一眼。
唐砂:……
一天到晚想些啥呢?不过,倒是也挺好玩的。
曲顾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已经定亲了,像是这个月也要成婚了。也没见他有多伤心,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她们吃了一会儿之后,程立雪才赶到。
唐砂专门为他们乘了些饭菜留着。
“小香香,那前面的菜,都是给你们留的。”唐砂指了指。
待唐砂话音落了,也没见程立雪坐下。
抬头一看,见他正盯着叶悬渊出神。
“坐下吃吧。”叶悬渊淡淡对着程立雪道了句,完全像是主人家的姿态。
程立雪:……
也没人告诉他这玩意会出现在这里呀。
不过……他可能也遇到烦心事了吧,否则也不回来这里。
因为有一群年轻人在场,所以氛围极其活泼。
“传香姐姐,你认识这叶迈之吗?”小十一坐在墨传香旁边,小声问道。
他总觉得自己的大哥要被别人抢走了,感觉这叶迈之比上次那个哥哥还难搞。
“认识,是一个好人。”墨传香除了这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小十一,你传香姐姐说的不对,这个叶迈之,是以前无匪山上的山匪头子,坏得很。”程立雪在墨传香说完后,立马上前反驳道。
叶悬渊:……
你以为你讲这么大声会有谁听不到吗?
“没想到唐砂你居然好这口。”曲顾说了句,然后立马低下头吃饭,生怕唐砂拿他开刀。
唐砂:……
看来叶悬渊得罪了不少人呀,程立雪怨念貌似有点深。不会是被长期压榨的对象吧。
唐砂知道程立雪的那些粮仓是为叶悬渊修建的,可能当初去腾城都是为了叶悬渊的事。
但是程立雪从来不会去拒绝叶悬渊的要求。不是因为叶悬渊是将军,是王爷,他趋炎附势。
而是因为叶悬渊叫他做的事,一定是利国利民的事,处处都好,有一点不好的就是,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先想到自己。
就如同当初叶悬渊和程立雪初次相的时候,当时叶悬渊简直就是程立雪眼中的救世主。
哪知这个救世主后来居然……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