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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天上人间
柳洪志又问道：“澳洲可是好地方，据说你是随着师傅在山里习武，据我所知，澳大利亚山脉并不多，而且很是人烟罕至，一定很难熬吧。”
杨凡没有太大反应，点头道：“除开一些开发的山林，一般山林的确人烟罕至，我师傅乐得清闲，倒也没有太在意，而且我们在巴里尔山脉一座山峰，非常靠近新南威尔士州，倒是可以经常外出玩耍。”
三人又聊了一会，总是一问一答，柳嫣然时不时拉拉家常，而柳洪志总是很有方法问一些问题。
杨凡看了眼手机道：“柳姐，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跟你聊太多。”
杨凡提出告辞是有原因的，柳洪志的审查目光实在令他很不自在，仿佛在审讯犯人，又像是在考证什么东西，杨凡心里还想到，是不是因为柳嫣然的缘故，他误认为自己跟他女儿有一腿？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杨凡觉得还是快些离开为妙。
柳洪志父女没想到杨凡这么快提出离开，柳嫣然好奇道：“杨凡，这么急，事情很重要吗？”
杨凡一时尴尬，难道说自己要去天上人间，那可是著名的夜总会，里面乱七八糟，正正经经的人，很少进里面。
杨凡反应还算迅速，道：“只是想要去买几件衣服，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好吧，以后有时间再联络。”柳嫣然无奈道。
“伯父，再见。”杨凡说了一声，向着远方走去。
等到杨凡走远，柳嫣然不悦瞪了父亲一眼，道：“都怪你，问一些乱七八糟问题，把别人都吓跑了。”
柳洪志呵呵一笑道：“不是你要我帮忙调查吗？不过这小子，没你说的那么冷酷吧，挺有礼貌的。”
柳嫣然若有所思点头道：“确实变化很大。”
杨凡四下乱逛一会，最后还是回到原点，进入天上人间夜总会。
天上人间夜总会的规模绝对是沪海市最大的夜总会，一楼大厅十分宽敞，设立大量座椅，还有一些小隔间，中间是一座大型舞台，舞台往下则是宽敞的舞厅。
此时正是黄金时间，一楼大厅热闹非常，响亮刺耳的重音乐声回荡，灯光闪烁不定。
杨凡二十年杀手生涯，开始压抑时候，也会到当地夜总会放松一下，当然也只是偶尔几次，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那种地方。
天上人间乃是沪海市高级夜总会，消费很高，所以里面混迹的人群，很多为小资一族，白领居多。
“先生，包间还是大厅？”一位略显丰满的女子走过来招呼。
“大厅吧。”杨凡道。
“跟我来。”女子微笑道。
女子带着杨凡，来到大厅一处空位，招呼杨凡坐下。
杨凡看了一下桌面的单子，点了一瓶普通的红酒，女子显然不怎么乐意。
杨凡见状，给她甩去一百元小费，问道：“听道上兄弟说，毒龙大哥在这里看场子，不知道今天他在不在？”
女子眉开眼笑接过小费，道：“原来您还认识毒龙经理，他一会儿就会来接班。”
“先生，需要陪侍吗？”女子凑近上来，抛着眉眼问道，如此英俊阳刚的客人可不多见。
杨凡知道，夜总会的服务员，一般还兼职陪侍，有些陪侍只是陪聊陪喝，有些陪侍却可以做一些男女之事，而此女向他抛媚眼，显然暗示着那种服务。
杨凡一拍她肥臀，道：“待会我女朋友要来，下次再找你。”
女子咯咯一笑，拨开他的手，娇笑道：“原来还带着女朋友，肯来这种地方，你女朋友很开放的嘛。”
杨凡捏一下她的手，嘿嘿道：“不是她开放，而是我调教得好。”
丰满女子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媚笑道：“记住我的牌号，下次，我可想见识一下你的调教功夫。”
“一言为定，嗯，待会毒龙大哥来到，招呼我一声，早听闻他的名号，只恨没能一睹他风采。”杨凡拍了拍她画着浓厚装扮的脸。
女子娇笑一声走开。
待到八点多钟时候，天上人间一楼大厅已是人满为患。
杨凡自顾的轻喝红酒，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着。
这时，先前那位女子走过来，指着正走进包间区域的一男子，道：“看，先生，那就是毒龙经理。”
从杨凡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毒龙大半个侧面，毒龙身高不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右侧脸上有着大片黑斑，因为距离远看不清，隐约呈现黑龙的模样。
“毒龙经理一般会在包厢管理，看来你是没有福气结交。”女子笑道，她以为杨凡想要跟毒龙混，又问道，“要不要转移去包厢区，或许还可以见上一面。”
“包厢区需要什么条件？”杨凡问道。
“必须要会员才行，看你也不想有会员卡的样子。”女子道。
“哎，那太可惜了，错过了结识机会。”杨凡故作失望，转而不着痕迹问道，“不知道毒龙大哥什么时候下班？”
女子咯咯一笑道：“先生的诚心挺足的，不过你可要失望了，毒龙经理一般在这里睡觉，早上才会出去呢。”
“哎，那也只能下次再来，嗯，你知道毒龙大哥的住处吗？”杨凡显得沮丧道。事实上他的确有些失望，他本来寻思着，等毒龙外出的时候，再尾随将他擒拿，然后再逼问他幕后主使，现在看来，人算不如天算，毕竟白天干这种事有些麻烦，不过，如果知道他的住处倒也可以。
可令杨凡再次失望，女子摇摇头，道：“毒龙经理的住处，我怎么可能知道。”
杨凡一时沉默下来。
“先生，你女朋友呢，怎么还不见来？”女子问道。
“见不到毒龙大哥，她来不来也无所谓。”杨凡道。
女子眼睛顿时一直，心中惊讶，尼玛，这小子不会像出卖自己女朋友吧，果然调教得很好。
杨凡又往女子甩去一百元小费，道：“我自己坐一会，你去忙吧。”
女子接过钱，娇笑着走开。
杨凡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思索着事情。
约莫半个小时后。
杨凡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晚只能硬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