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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习习,树叶纷飞,漆黑的夜空万籁俱寂。
两道一高一矮的身影,在黑暗中摸索着。
“喂!咱们怎么进去啊?!”一道青涩的男子声音传出,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玩味。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白凝烨瞪去,垂眸看着树下的院落,里面有许多下人,门口亦是重兵把守。
他一边观察着,一边用余光锁定阮清歌,生怕这小丫头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
这两人,乘风而来,落于北靖侯府院落外一抹高树上,只要向下望去,便能将整个北靖侯府尽收眼底,看的清清楚楚。
阮清歌撇嘴,抱起手臂倚靠在树干上,斜睨着白凝烨,“这可是你自找的,我就说翻墙吧!非要爬什么树!”现在下不去了,活该!
白凝烨哀怨的瞪了过去,那眼底满是不满,只见阮清歌白皙的面上,竟是一张男童的模样,大大的眼眸,漆黑如星灿,鼻梁微塌,嘟嘟嘴,看上去十分可爱讨喜。
然而让白凝烨无语的是,就连那声音,都是男孩该有的变声期,却是一丝破绽都找不出。
他们在出来之前,白凝烨被阮清歌阻拦在外许久,说好的申时,却是在申时中旬才出来,最让白凝烨生气的是,她竟是在屋内乔庄,还弄出这一副妆容。
怪不得萧容隽找寻她多时都未曾找到,若不是知道眼前之人就是阮清歌,他亦是会认错。
“喂!你倒是说话啊!”那略微嘶哑的男童声音响起,阮清歌伸出藕臂,推动着白凝烨。
白凝烨的身形一顿,险些落了下去。“你给我老实点!我这不是看这,诺,你瞧,西侧无人,我们从那边下去!”
“不可!阮月儿的厢房在东侧,这要是绕过去,不走上半个时辰都到不了,莫不是你想要被人抓住?”阮清歌嗤之以鼻,抱起手臂瞪着白凝烨。
“那为何这么大的院落内,只有西厢无人?那里莫不是有什么秘密?”白凝烨眼底闪烁着一丝华光。
阮清歌嘴角抽了抽,这男人是来看病的,还是来偷窃的?!
她伸出一巴掌敲在白凝烨的头上,“你傻啊!那自然是我的居室。”
白凝烨面色一僵,随之眼底闪现一丝怜悯,“你还真是可怜。”
她亦是听说过安阳郡主的故事,傻子,不知深浅,调戏下人,不受待见。
却没想到,实际却是这么的冷清,院落内和皇宫的冷宫一般无二。
别的院落灯火通明,下人来去匆匆,而西厢那处,却是显得格格不入。
阮清歌摆手,“无事!”反正她也没在那里居住几日,她也是图个清净。
白凝烨昂首,哪是怜悯却是越发的明显,阮清歌真是恨不得给他一巴掌,但一想,他也却是是为她升起的情绪,便也作罢。
这般相处模式,让她忽而想起刘云徽,不知他现在在何处,可是想起她?
而身侧的白凝烨正观察着,伺机钻入北靖侯府。
在来时的路上,他已经得知,阮月儿的病症与阮清歌一丝关系都没有,这一点,就让白凝烨很是好奇了,为何一个人好端端的,会在夜里哭泣?
究竟是病了,还是……思念某人成疾?他可记得,那萧凌被皇帝软禁,数月未曾出宫。
忽而,下面的院落传来一片慌乱的脚步声,阮清歌和白凝烨侧目看去。
只见那些小丫鬟急匆匆的向着西厢跑去,便看那小丫鬟嘴皮子动了动,随之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快!大小姐又哭鸣了!”
白凝烨和阮清歌对视一眼,眼底均是带着一丝好奇,不就是个哭泣,怎么闹得阵仗这么大?
就在两人悱恻的时候,忽而耳侧传来一声巨大的哭喊,那哭声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树叶都随之摆动着。
阮清歌顿时捂住耳朵,向着那声源的方向看去。
白凝烨眼神一眯,见那众人没有防备之时,抓住阮清歌的手,将她夹在胳膊下,向着那处飞去。
阮清歌瞪大了眼眸,想要惊呼,忽而伸出手捂住了嘴巴,‘该死的!怎么就不能告诉一声在飞!?’
随着两人降落,那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
白凝烨带着阮清歌落于黑暗的角落内,阮清歌站稳身子,理了理头发,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就在阮清歌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又美美哒的时候,白凝烨一双大掌砸了下来,按在她刚整理好的头发上,把她按在了地上,随之摆了个禁声的动作。
阮清歌一脸怒气,挥舞着手臂将白凝烨的‘狗爪子!’拽了下来,气鼓鼓的瞪了过去。
“老爷!月儿这可怎么办啊?你说,是不是那阮清歌回来,与咱们月儿相冲,才落得这般毛病?”
孙氏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出来,阮清歌撇嘴,多日没听见,还真是……一样惹人 讨厌!
“住口!清歌也是你的孩子,她被找回来你都不曾去看望!还在这里悱恻!像什么样子!”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那就应该是北靖侯,阮清歌的父亲,阮尚儒。
阮清歌闻言,心中冷冷一笑,还真是会说,她在府内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说过一丝好话,亦是,给她一丁点父爱以及衣暖美食?
“老爷,不是臣妾不去,是那梁王……”孙氏欲言又止,那声音已经越来越近。
“好了!莫要说了!该说的话说,不该说的,你给我藏在心里,现在还是月儿重要!”阮尚儒冷漠道。
“是!老爷,我们快去看看月儿吧!这怎么一天比一天严重!”
“哼!我就叫你找寻医师,那公文已经铺上,你为何要命人拽下。”
“老爷,家丑不可外扬,日后月儿可是要做太子妃的人……”
随着房门被打开,那声音越来越小,接下来的话,阮清歌一丝都没有听清。
她侧过身,依靠在墙角,斜眸看向白凝烨,见白凝烨正神色怪异的看着她。
她身子向后躲了躲,“你这般看着我为何?”
“你,到底是不是北靖侯亲生的?”白凝烨揶揄的说出了心中的疑问。若不是真真的听到,他定然以为外面那些都是疯传。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指了指黑暗的夜空,“这事,你得问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