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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徽看来,那眼眸中毫无波澜,“那钱财,够你将医馆开到番外。”
阮清歌闻言眼底满是诧异,“这么多!”
那远处帐篷内的萧容隽见阮清歌许久都未曾归来,便走到了帐篷门口,隔着许远,便瞧见了那树下有说有笑的两人。
忽而他眼底一片黑暗,叫来将士,耳语一番。
不多时,阮清歌满脸焦急的回来,瞧见了正坐在书桌前,揉搓着太阳穴的萧容隽。
她快步上前,把住萧容隽的手腕,“可是哪里不舒服?”那脉搏跳动的十分有力,她伸手摸向萧容隽的额头,亦是一片冰凉,怎么看都不像是染病。
在那瘟疫之地,萧容隽除了看那尸体几眼,也并未上前靠近,怎地现在就身体不舒服?
阮清歌皱眉看去,“你可是用那热水擦拭身体?”
萧容隽昂首看向阮清歌,眼底一片冰冷,他道:“并未。”那一张脸却是苍白的有些可怕。
阮清歌闻言,面上的焦急更加明显。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去给你准备草药,叫人打水!这可不是闹着玩!”
说完,她欲要转身,手腕忽而被攥住,阮清歌诧异看去,见萧容隽眼底满是笑意。
那原本站在门口的刘云徽瞧见,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去。
萧容隽凤眸一扫而过,将阮清歌拽到膝双腿上,坐下,他垂眸看去,轻声道:“你可是担心本王?”
阮清歌闻言眉头轻拧,“你若真的沾染上,可非同常事,那病毒猛烈。”说话间,阮清歌想要抹上萧容隽你的脉搏,却是被那个男人躲开。
阮清歌见状,忽而眼底一暗,她冷漠道:“你是装的?”
萧容隽挑起眉头,“并未,不舒服是真的。”
“为何?”阮清歌也停止了挣扎,只是这两人之间的姿势着实暧昧,她又一丝不舒适。
“自是……本王不告诉你!”说完,萧容隽站起身,拽住阮清歌的手,向着外面走去。
一声命下,一群将士收拾好,继续前行。
阮清歌却是被萧容隽拽着向那马车走去,她一脸的纳闷,这萧容隽还有不舒服的时候?看他那模样,寒毒并未发作。
她就这样一头雾水的被带回了车上,车队快速行驶,此时已经是午夜十分,阮清歌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她侧目看向对着烛火看书的男人。
她抱起手臂,闭上眼眸,倚靠在车背上打着瞌睡。
忽而一道冷清的声音传来,“你若想睡,便睡下吧!”
阮清歌闻言嗤然一笑,“我睡了,让你抱着我睡吗?我可不!”被你占那几次便宜也就够了,当真以为她阮清歌是什么?玩具吗?说抱就抱?
可当阮清歌的话音刚落下,忽而整个身子落入一抹温热的怀抱,紧接着便是被褥盖在身上,她错然看去,“你作何!?”
“睡觉!你不是让本王抱着你睡?”萧容隽低沉的声音自头顶炸开,带着一丝笑意。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瞧见了一张带着青色胡茬棱角分明的下颚。
她眼神微瞪,那丝睡意也被萧容隽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散,“我说我不!”
萧容隽垂眸看来,那眼底满是魅惑,“你的意思是说,不然本王睡觉,而是睡你?”
说着,那双大掌便袭向了阮清歌的衣带。
阮清歌面上满是窘迫,一把拽回,道:“你……”
萧容隽见状,嘴角溢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你若不愿,本王不会强迫你,好了,睡觉吧!”
忽而一道强劲的掌风自萧容隽你的手掌呼出,紧接着车内便陷入一片黑暗。
阮清歌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滴溜溜的转着,萧容隽……她真是有一丝看不透。
不多时,那丝睡意再次席卷而上,阮清歌眼皮子不住的下垂,不多时,便陷入了睡梦中。
而正揽着她腰身的男人,垂下眼眸,看着那小女人眼底一片青紫,便知道,这些时日这小女人定然没有睡好。
那一路上发生了许多事件,均是这女子一愣撑过来,现下萧容隽竟是有一丝后悔,若那时他出手帮助,定然不会让她这般劳累。
可是前行之路,又充满了荆棘,这小女人,可是能撑过?
——
此时,启梁城内,一处府苑灯火通明。
一身黑衣男子出现在书房之中。
那上位正坐着一名胡须过颈,面容消瘦的男人。
这书房装饰十分朴素,处处低调。
那黑衣人跪在男人跟前,“老爷,梁王已经路过丰源村,现下正在前来,明日午时便可到达。”
那男人抿了抿胡须,眼底满是深沉,“好!你且吩咐下去,城门大开,防护好那些难民,切勿沾染到王爷的马车。”
“是!”那黑衣人应了一声,随之面上闪现出一丝犹豫。
男人看去,眉头紧锁,“还有什么?”
“梁王已经知道胡大人的事情……”
“哈哈!真是苍天有眼!胡飞义本打算在梁王前来之前毁尸灭迹,竟是没想到撞了个正着,那般奸臣!老天自是会收拾!”
那黑衣人垂眸,并未回答,眼底却满是愤然。
“好了!你下去吧!有事再前来汇报,切记我交代的事情,梁王到达之时,定然要向我汇报!”
“是!”
——
时间流转,如同过眼之间。
一夜过去,车队快速前行,阮清歌是在一阵走走停停中醒来。
她睁开眼眸侧目看去,一侧的榻上还留有余温,而萧容隽已经不在,那马车上只有她一人,桌上正摆着简单的食物,一侧还有洗漱用具。
阮清歌坐起身伸了个懒腰,伸出小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她先是洗漱一番,随之吃了一些食物,果腹便可。
她掀开车辆向外看去,真巧马车停下,周围满是房屋,却不见一人,与那丰源村如出一辙。
她眉头紧锁,这处可是也有焚坑?
她跳下马车,向着远处走去,瞧见涂楚蓝正四处打量。
周围一片破败,却是没有焚烧的痕迹,似乎是被洗劫了一番一般,地上满是破布,碎掉的瓷器,以及桌椅残渣。
“你在看什么?”
“我刚刚听到一声嚎叫,却是不知来自哪处。”
阮清歌闻言皱眉,忽而感受到身边传来一阵风,带着一丝恶臭。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