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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饭食是分开的,所以给阮若白拿出的自然是完好的,阮清歌刚刚也没有端出来吃,就是为了吓唬吓唬阮若白。
现下阮若白吃着一大碗纹丝不动的白米粥,吃的开心不已。
阮清歌叹出一口气,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孩子,还真是难看管。
她侧身,随手将那拨浪鼓拿了起来,她刚刚用的是巧劲,自是没有撞坏,她亦是舍不得,她本就是个念旧之人,这东西又是阮若白唯一的玩具。
也可能是她爹娘留下来的,怎能破坏他唯一的念想。
她举着那拨浪鼓在空中晃荡着,两边的小球敲击在正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阮若白看来,眼底毫无神色,嘟着小嘴继续吃着饭食。
阮清歌抬眸向着举在空中的拨浪鼓扫去,眼角的余光注意到窗边那一抹黑色的身影。
她跪在地毯上向前爬动来到窗边,一缕微风吹过,吹扬了她额前的秀发,半边绝美的面颊露出,她伸出那双素白的小手将窗帘撩开,那身影已经绕到前方,打开车门。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那一身黑色锦服的男子器宇轩昂站立在门口,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正支撑在门框上,眼底毫无波澜的看来。
她抬起眉头,“作何去了?”
这马车是萧容隽的,醒来就不见这男人。
萧容隽撩起长袍,钻了进来,正吃着饭食的阮若白嘟起小嘴向前瞥了一眼,下意识的向着阮清歌的方向凑了凑。
阮清歌感受到裙摆的微动,她将阮若白抱到怀中,抬起手指擦拭着那张沾染了米汤的小嘴,道:“这是我干儿子,以后就叫阮若白了!”
萧容隽抿起薄唇,他眼底黯然,看向阮清歌,“这孩子十分危险,身份亦是不明,有何,日后再说,现下先处理好瘟疫之事。”
阮清歌不悦的撇起嘴角,“瘟疫的确重要,可是那白凝烨在何处?现下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已经收到你的信件,正在赶来,他手中有很多线索,届时你们一同商谈。”
阮清歌闻言看去,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愤然,“他什么时候到?”
唤灵的仇,是一定要报的!她养只鸟多不容易啊!
萧容隽抿唇道:“大概在后日,或者到达启梁城汇合。”
阮清歌昂首,“好!”随之她眼底浮现一丝疑虑,道:“启梁城三日后会到达,可那药材要何时?”
若是没有药材,简直是武将丢了刀,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亦是后日。”萧容隽冷清道,随之身子一转,向着一侧的车背靠去,闭上了眼眸。
阮清歌这才瞧见萧容隽眼下的黑暗,她抿了抿嘴唇,并未言语。
那阮若白在阮清歌的怀中十分的乖巧,那双藕白的小手拿着小勺子,将煮成的米糊小口小口放入口中。
殷红的小嘴一嘟一嘟,看上去极为可爱。
阮清歌伸出一只手指,在那脸颊上戳动,阮若白小巧的眉头轻瘪,下意识的看向萧容隽的方向,随之摇晃着脑袋,躲避着阮清歌的触碰。
阮清歌勾唇轻笑一声,将那满是奶香的孩子向着怀中抱了抱。
阮若白还穿着破旧的衣衫,上面染有灰尘,阮清歌却是一丝都不嫌弃。
她抬起眼眸,看向对面闭目的男人,这男人到底去做了什么?为何会如此疲惫?
不多时,一众将士休息完毕,孙可言来到窗前询问,萧容隽一声命下,马车继续行驶在道路上。
阮若白也已经吃饱喝足,抱着拨浪鼓摇晃着,那沉闷的声响发出,阮清歌怕吵到萧容隽,便收了起来。
她顺手摸向他的脉搏,竟是一丝异样都没有。
那谷物中满是提高体力的药物,鸟吃了倒是无事,若是这孩子吃了定然会燥火过旺。
可阮若白竟是一点事都没有,还健康的很。
看来这百毒不侵的身体就是好,阮清歌着实羡慕。
失去了玩具的阮若白有一丝困倦,在阮清歌的怀中翻动着,不多时便咬着手指睡了过去。
阮清歌垂下眼眸,打量着那一张稚嫩可爱的小脸,心中一片怅然,若是那双眼眸睁开之时,与睡觉一样乖巧就好了。
马车轻轻摇晃,微风不断灌入。
那小鸟站在萧容隽的肩膀上,亦是昏昏欲睡。
阮清歌紧了紧衣衫,将阮若白裹紧,感觉着实有些无聊。
这好不容易得来的闲暇时光,阮清歌怎能浪费,吃饱喝足后,自然是要找一些事情做。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抽屉,她记得在里面翻找唤灵口粮的时候,在其中看见过两本书籍。
打开抽屉,果然瞧见被一堆物品压着的下面有两本书籍,她从中抽出,那是一本泛着黄色的书籍,边角被翻得有些皱起。
阮清歌垂眸看去,单手翻动,左侧书写着书名,是一本手写的书籍,那文字是瘦金体,笔迹灵动,瘦劲,又不失肉。
看来这个时代与宋朝极为相近,可究竟是哪个朝代,根本就无从得知。
不过好在是繁体字,辨识度极强,阮清歌亦是能看懂。
“武功……心法入门?!”
阮清歌瞧见眼底一片惊喜,一开始她便想寻求保命之技,却是一直没有那个时间,现下有机会,自然不会放弃。
她轻手轻脚的将阮若白放下,盖上小毯子,在那粉嘟嘟的面颊上印下一吻,随之才坐正了身子,看去那本书。
那书有半个硬币厚,看起来毫不费力。
阮清歌面色十分凝重,她不知道为何会在这里找到这样的书籍,但是对她有帮助是定然的!
她单指翻阅,眼神快速的在那之上扫视。
‘混沌之初,女娲御土,生而为人,皆是平凡。’
阮清歌看到此话,眼前一亮,这是不是说明,她这个时空之外的来客,也可以习得武术?
她心里简直是要乐开花了,看着那书籍亦是认真了起来。
其余的,便是正式进入心法教学,那内容晦涩难懂,阮清歌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去,将那内容深深的印在脑海中。
她怕现下,根本没有时间练习,或者这书会不见了。
不多时,一本书便被阮清歌翻阅完毕,当那小手拍在最后一页之上的时候,她眼底满是光华。
这么简单,简直就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