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忘了我是怎么吻你的

寒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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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你未免也太不像话,既然事情是你引起来的,你还想说结束就结束,你把我往哪儿摆,嗯?”官景逸说完这话,惩罚性的往徐安然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徐安然没有躲,只是身子抖了一下。

    官景逸真是爱死她这种反应。

    徐安然耳边就又燃起了官景逸的话:“想想我平日是怎么吻你的。”

    徐安然的脸腾地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我……我忘了。”说完这话,徐安然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

    “忘了?”官景逸剑眉一挑,咀嚼着徐安然话里的含义,过了不多时间,徐安然的嘴唇就被官景逸的嘴唇缠住,两个人抵死缠绵。

    “会了吗?”之后,官景逸幽幽的问道,那双墨色的眼眸死死的盯住徐安然的眼眸,与浑身散发出的慵懒的气质还有些不相符,像是野兽看到猎物的目光,举手投足间表现出来的明明都是不经意,那目光虚无缥缈,似乎在看着她,又似乎眼睛里根本没有徐安然。可事实是,官景逸的眼角的余光将徐安然的一颦一笑,甚至是她之间敲着自己的手背的小动作,都一一纳入官景逸的眼睛里。

    徐安然:“……”

    徐安然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分明就是骑虎难下,也罢,一开始本来也是自己索吻的,本来就无所畏惧。

    徐安然的唇,印在官景逸的薄唇上,徐安然闭上眼睛,只是那长长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不住的轻颤着,显示出她的紧张来。

    在徐安然看不到的地方,官景逸的唇角弯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官景逸今日除了惊喜,最开心的还是看到徐安然的变化,这短短几十天来,徐安然因着他自己而改变,从被动变为主动,从少女变成小女人,这些都是官景逸亲手帮她蜕变的,官景逸更像是看着自己精心雕刻的一件原石,慢慢的出落成最精致最美好的样子的过程。

    总之,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徐安然的吻很细致,密密麻麻的,也小心翼翼,更像是她对官景逸的感情,是细腻绵密的泡沫,虽然不能维持长久,一碰就破,但是今天,就让她放纵一次吧。

    徐安然沉浸在这个吻里面不能自拔,中间还是官景逸叫停了。

    徐安然面色酡红的,微微的蹙着眉头看官景逸。

    官景逸的大掌原本是托着徐安然的臀,现在看到徐安然这副撩人的表情,大手在她的臀上捏了捏,说道:“宝贝儿,我们得尽早赶回家去,这还是在外面,乖了!”

    徐安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从官景逸的身上退下去,又重新窝回那个副驾驶的位置了。

    毛衣掩住了徐安然一半的脸颊,徐安然软软的窝在座位上缩成一团,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黑眼睛来看着官景逸半天,等到官景逸一边打着发动机引擎一边去看她的时候,徐安然连忙闭上眼睛,如此,像个小孩子。

    其实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官景逸生气时分明对她说了一大段的羞辱的话,并且还拿去美国进修的事情威胁自己,徐安然心里还有疙瘩解不开。但是刚刚出了那样的事情,她对官景逸却说什么也恨不起来了官景逸只要对她好一点点,她那颗心就立刻缴械投降不听话了,只想要依赖着他,挂在官景逸的身上最好。

    官景逸不明白徐安然的想法,难得见徐安然这一幅慵懒又黏人的小女人模样,官景逸心情大好,长着薄茧的大掌揉了揉徐安然柔顺的发,官景逸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对着眼前的安静的小人儿笑。

    悍马在不算平坦的道路上行驶着,毕竟是性能优越的车子,也或许是因为官景逸就在身旁的原因,徐安然现在没有了早上的不舒服,踏实温暖的很。

    她真的希望车子可以一直往前走的,永远不停的,她和官景逸一直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就很好。

    到了家的时候,徐安然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她只要一坐车就容易犯困,不管睡眠是不是足,但凡实在车上总会睡着。

    官景逸早就知道徐安然这个嗜好,快要到家的时候,叫了徐安然的名字一声:“安安,醒醒,我们快要到家了。”

    徐安然发出小猫一样的呓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官景逸说的话,只是这厮调整了一下睡姿,头倚着车窗,继续睡。

    官景逸眼皮跳了跳,他可是没忘刚刚在路上的时候,这个小丫头是怎么在自己身上燎火的,怎么说官景逸也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了,在徐安然之前从没有碰过女人,所以那三十几年一直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不一样啊,这种东西,一旦碰了,就像是毒瘾一样,时刻都惦念着,想着。

    官景逸推了徐安然的肩膀一下。

    “想要在车上?没关系啊,我不介意,反正这是咱们家。”官景逸幽幽的说。

    原本睡意昏沉的徐安然的大脑猛地清醒了一半。

    “你什么意思!”

    官景逸挑眉,仿佛在对徐安然说:“你说我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徐安然腾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那板板正正的坐姿,活像幼儿园的小朋友等着老师盛饭时的乖巧模样。

    “这下清醒了?”官景逸笑,徐安然正好偏过头去看官景逸,她很少见到他笑的那么开,藏在里面的两颗牙齿有些尖尖的,只有他现在这种笑容的时候,那牙齿才会露出来。

    官景逸可真是好看,比电视上的大叔级的年轻阳光,比小鲜肉稳重,这才叫青年才俊呢!

    徐安然还在愣神,官景逸已经率先下了车,不一会儿,官景逸从车头绕到徐安然这边来,给徐安然打开车门。

    顺势敲了徐安然的脑门一下,说道:“想什么呢?”

    徐安然抬头看着官景逸,手指摸着自己刚刚被官景逸碰过的额头。

    官景逸哪里见过徐安然如此的眼神,像是在崇拜,又像是欣赏,中间还夹杂着莫名的苦涩。

    车停止了,那就意味着,徐安然的梦该醒了。她不可能永远和官景逸坐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那辆车上,并且,徐安然摸了摸副驾驶的皮质座椅的位置,她清楚知道这个位置是姐姐的,而自己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偷的姐姐的。

    徐安然看着官景逸的那个眼神有些复杂,那一瞬间,官景逸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挠了一下,他还来不及抓住那种感觉,那颗心马上就被温吞的水流包裹淹没了。

    徐安然回过神来的,从官景逸的身边擦肩而过,看到张管家,对张管家点了点头。

    张管家率先看到徐安然额头上的创口贴,担心的问道:“怎么回事?不过才出去一天,怎么还伤到了?”

    徐安然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走路的时候没有看路,被绊倒了,撞在路边的石头上。”

    官景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徐安然的身旁,牵起徐安然的一只手,对张管家说:“备饭了么?太太累了一天。”意思就是警告张管家,不该问的别多嘴。

    张管家知道先生对下人管理向来严格,只是张管家对徐安然这个孩子是真心喜爱,以至于有的时候总把徐安然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张管家有的额时候关心过度,就会有些逾矩。

    张管家又恢复了往日一丝不苟,但是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张管家对官景逸欠了欠身子说:“是的先生,饭菜都备好了。”

    徐安然将官景逸拉着自己的手不着痕迹的移开,说了一句:“我还不饿,先上楼了。”

    官景逸看着徐安然的背影,微微的蹙起眉头,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一会儿就不开心了。

    官景逸将大衣交给张管家,只对张管家说了四个字:“关心则乱。”也跟着徐安然的身后上了楼。

    在徐安然前脚进了卧室,反身就要关上门的时候,官景逸的一只大手挤了进来,阻止了要关上的门。

    官景逸跻身进了卧室,看着徐安然,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徐安然坐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说:“没事。”

    “……没事?刚才在车上还好好的,会撒娇,还挺会缠人的,恨不得挂在我身上,这下倒好,回到家,马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徐安然,你到底想怎么样?”官景逸哪怕是脾气再好,现在也快要被徐安然气疯了。

    “刚刚……”徐安然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才发现嗓子又干又涩,她轻轻的咳了两声,继续说道:“刚刚在车里的事情,你就当我是发了疯,我是被宇文卓吓到了,

    所以借你的身子暖暖身心。”

    官景逸冷笑了一声,自嘲的说道:“所以现在呢,你刚刚身心俱疲的状态被我驱逐了,你身心都暖了,就打算把我扔在一边不管不顾了吗?”官景逸说着这话,已经走到了徐安然的床边,蹲在徐安然的身前,现在两个人的角色好像是换了换,徐安然坐在床边,比蹲着的官景逸高处一大块,现在是官景逸仰视着徐安然。

    官景逸张开手臂,两只手撑在徐安然身侧的床边,一字一顿,那话锋里分明含着危险,他问道:“你把我当什么了,被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给你暖床的……徐安然,你怎么不想想,我堂堂官景逸,凭什么被你包?”

    徐安然的周围鼻息皆是官景逸身上淡淡的烟草薄荷气息。

    这话从堂堂的官景逸口中说出来,那滋味非苦即甜,自然不是后者。

    徐安然眨眨眼睛,声色不动,说道:“上了床又不一定要有感情,就像我喜欢谭主任,但是还是会和你发生关系,逸哥哥,难道你不也是这样吗?”官景逸心中明明喜欢的是姐姐,却三番两次的和自己纠缠不清。

    官景逸原本闪起一丝光亮的眼睛,再听到徐安然这样说的时候,瞬间暗淡了下去。

    官景逸唇边牵扯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官景逸站起身来,或许是因为等待徐安然的答案太久,以至于他有一些腿麻,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官景逸对徐安然说:“安安,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想的。”

    官景逸自我嘲讽道:“在这个上了床也不追求结果的年代,你还在想什么呢?”官景逸。

    徐安然笑靥如花,仿佛看不到官景逸目光中那浓浓的哀伤一般,说道:“逸哥哥你说的对,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在一起难免会擦枪走火,你有所爱之人,我也有所爱之人,彼此生活互不干扰,只是乏了才会在一起解解闷,这样不好吗?”徐安然说的没心没肺,望向官景逸的脸庞,还眨了眨眼睛。

    状似调皮。

    官景逸一边倒退着往外走,一边点了点头,那神情不像是认同徐安然的说话,反倒像是威胁性的说:“徐安然,你行!算你狠!”的意思。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关上,室内又恢复了平静。

    徐安然将脚上的拖鞋随便甩了在地上,将两条腿抬在床上,双手环着腿,蜷缩了起来。

    刚刚那么说,徐安然承认很伤人,但是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