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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然洗了手从厨房出来,官景逸抬眼看了徐安然一眼,说道:“今晚你在屋里睡,早睡早起,明天早上带你回去。”
徐安然没说话,走向卧室,床铺上,两床被子却铺成了一床很厚的。
徐安然看了一眼在客厅的炉火旁蹲着烤火的男人,问道:“你在哪里睡?”
官景逸头也没回,说了一句:“你不用管我!”
这叫什么话,徐安然还真是第一次面对这么让人无力的男人。徐安然哼哧哼哧的走到官景逸的身边,蹲下,烤火,也学着官景逸的样子烤火。
官景逸狐疑的看着身边多出来的小身子,说道:“怎么不去睡?”
徐安然:“烤火!”
“信不信我现在就给阿诚打电话,让他把你带走?”官景逸对徐安然威胁道。
徐安然瞪着大眼看着官景逸。
官景逸摆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末了,又加了一句:“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试一试。”
徐安然欲哭无泪,她哪敢不信啊,官景逸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更重要的是,他本来就不大希望自己今晚留在这里,现在表现的但凡有一点不和官景逸的意,官景逸都有可能借故让阿诚把自己带回去啊。
徐安然别了别身子,不动。
官景逸挑眉:“不动?”
徐安然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官景逸笑,起身从桌子处拿起手机,开了机,就开始拨电话。
徐安然一见大事不好,赶紧起身去夺官景逸手中的手机。
没想到,徐安然轻轻松松一抢手机就到手了,很显然官景逸是让着她的。
只是这种细小的细节,正在焦躁中的徐安然并没有注意到。
徐安然扁着嘴巴,那表情很难过的样子,问官景逸:“你还真打算这么晚让我离开啊。”
官景逸投给徐安然一个‘还不是你不听话’的表情。
“好啦,我去睡不不成,不打扰你了。”徐安然扔下手机,就往卧室里跑。
总算理解官景逸口中的‘这里冷’是个什么概念了,徐安然只脱了大衣扔在被子上,盖着两层被子都还觉得有风嗖嗖的钻进去。徐安然裹着被子没了脖子只露出个小小的头颅来都觉得冷。
过了一会儿徐安然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看到官景逸坐在床边看着她。
还没等徐安然的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官景逸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来:“冷?”
徐安然说:“还好。”
“什么还好!”官景逸低低的说了一声,敛着眸看着裹在被子里徐安然的身子还是蜷缩着的都没有敢伸开。
官景逸的手从被子里伸进去寻了徐安然的手摸着,她的手还是的冰凉的。
官景逸皱着眉头,拿起徐安然的大衣,说道:“走,我们回去。”这样下去,非得把丫头冻感冒不可。
徐安然却懒懒的揪着被子不想起床。
“太晚了啊。”徐安然看着窗外已经全黑的天空,听着海浪的声音想着白天的时候自己可是整整坐了三个小时的大巴车啊。徐安然又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官景逸垂眸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答道:“晚上十点钟。”
徐安然扯着被子,将被子从头到脚的盖住,头藏在被子里不再看官景逸的表情耍赖的说道:“哎呀,太晚了,我困了哦,要睡了!”
官景逸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起身要走。
却被一双柔柔的小手抓住衣袖。
官景逸挑眉,看着徐安然咬着嘴唇欲说还休的模样,启唇问道:“怎么了?”
“你看过金庸的《天龙八部》没?”
官景逸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想说什么,于是如实回答:“看过。”
“那里面有一个桥段,是虚竹和一个公主在冰窖里,公主没有衣服穿,很冷。虚竹用了一个方法很奏效。”徐安然说完,赶紧噤了声,咬着嘴唇看着官景逸脸上的变化。
官景逸扬眉,他当然知道虚竹用了什么破戒的方法,只是……
“你好好睡……”官景逸想了一会儿,为徐安然掖好了被子。“如果还是冷的话,就叫我,我们回家。”
“嗳?”徐安然狐疑,自己都这么暗示官景逸了,没道理他听不懂,他现在这般无动于衷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现在根本就不想……
“逸哥哥……”徐安然钻出了被子,脚上只穿了一双白色袜子踩在地板上,从背后抱住官景逸,脸颊贴在官景逸的羽绒服上面,微凉。
“你躲在这里是不是就是在想和我离婚的事情,是不是爷爷一走你就不要我了?”徐安然的声音很可怜,眼睛还噙着眼泪。
哪怕是冷厉的风从窗子的缝隙中灌进来,打在徐安然只穿了一件毛衣的单薄的身子上,徐安然也不觉得冷,问出这句话之后,只要官景逸说一声是,徐安然便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只能跟着官景逸去民政局。
所以现在徐安然的脸火辣辣的,为自己刚刚脱口而出问出的话,感到无比的懊悔。
官景逸叹了一口气,本来刚刚就对她说那种话感觉到吃惊,原来她心里是放心不下这些。
官景逸转过身子,看着徐安然,四目相对,她黑白分明的带着朦胧的水汽儿的大眼睛倒影在官景逸的如墨深潭的眼中,更显的楚楚可怜。
官景逸伸出右手的食指点了点徐安然的头,说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子里面整天都想什么吶?我看不是我想离婚,是你整天老想着这事儿!”
徐安然眨了眨眼睛,眼睛便的清明了些,因为刚才蒙在眼睛上的水汽儿消散了,现在一水儿的都挂在眼睫毛上了。
“那刚刚……”徐安然想到自己刚刚说的《天龙八部》的典故来,顿了顿,因为有些害羞的缘故。“你怎么不要我?”
“就为这个?”官景逸问。
“爷爷走后不久,所以……”官景逸欲言又止,随后扬眉,轻轻的点着徐安然的额头道:“你懂?”
听了官景逸的解释,徐安然这下子才算是大彻大悟的彻底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爷爷……徐安然的脸腾地就红了,呀!真的是,徐安然感觉自己的脸真的是没地儿能搁了,刚刚自己还胡思乱想来着,还把官景逸和自己离婚后,自己拉着一个行李箱孤独又凄凉的逛荡在大街的光景儿都预想到了。
徐安然捂着脸,在木质的地板上跺着没来得及穿拖鞋的脚,叫到:“你赶快出去呀,简直是没脸见人了。”
官景逸垂着眸,敛着眉眼,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真是拿她一点办法的都没有,明明刚才还是她哭着抱着不许自己离开的,现在没想到就耍起赖皮来了。
官景逸两只手抓着徐安然的手腕,将她盖在脸上的两只手分开,无奈的说道:“到底要我怎么办?嗯?”
徐安然黑色的瞳仁滴溜溜的转了转,那满心的小心思都在眼中现了出来。都说婴儿的瞳仁最黑,随着人的年龄增长,这个世事体验的最多,瞳仁的颜色就逐渐的变成浅棕色了。
官景逸的瞳仁黑,是因为长辈的遗传原因,因为官景逸的奶奶的瞳仁从幼年到老年都一直是纯黑的,遗传了奶奶这个特点的,孙辈里只有官景逸一人。甚至连官景逸的父亲都没能遗传到这一点。徐安然的瞳仁这么黑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还没有受到浊世的污染的原因吧。
徐安然黑色的瞳眸滴溜溜的转着的样子,很像一只看似狡黠,却偏偏没有什么小聪明的小狐狸。
“谁说要你破戒的啊,我刚刚也并不是这意思。”徐安然抿着嘴唇笑:“只是要抱着你取暖,那不成这些爷爷也会不愿意?还是你分明就是不敢靠近我?”
官景逸扯起唇瓣笑了笑,伸手刮了刮徐安然被冻的红红的鼻尖,说道:“还敢激我?”
徐安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嘴角处的梨涡也深深浅浅的显现着,徐安然踮起脚尖来,两只胳膊搭在官景逸的肩胛处,手环过官景逸的脖子,这个男人真的很高,尤其是像现在他没有半分屈就她的意思,徐安然只能为仰视着眼前的男人。
官景逸垂首,敛着眸看着徐安然,薄唇紧紧的抿成一道直线。
他也是冷的,嘴唇都冻成了青色。
徐安然的手的指尖轻轻的滑过官景逸的薄唇唇瓣,指尖也是冷的,唇瓣也是凉的。
徐安然的手将官景逸的头向下拉了一下,使劲的点着脚尖,嘴唇凑到官景逸的唇瓣前,轻轻的**着。
不再是勉强的唇瓣和唇瓣的轻轻相贴。
和官景逸在一起这么就,徐安然总算是掌握了一些接吻的基本要领。
这个男人,一本正经起来还真是要命!
徐安然心里想着,但是现在两个人真实的触碰,却让徐安然的心里乐开了花。
但是官景逸却没有丝毫要回应的意思,徐安然费着很大的劲踮着脚尖,很快就觉得累了,手抱着官景逸的脖子很快也感觉的酸了。
这个时候,徐安然的脚还很不争气的开始抽筋了,只听得扑通一下,徐安然就栽了下去,坐在地板上。
徐安然摸着差点被摔成四块的屁股瓣儿,。脸皱的都跟包子似的。
官景逸看着坐在地上的小丫头,拧了拧眉,心里想着:“你可真是个活宝!”俯身将坐在地板上的人儿捡起来,抱在怀里。
徐安然的两个胳膊耷拉在外面,伴随着官景逸的走动一甩一甩的,官景逸说道:“抱着我的脖子,仔细一会儿又摔下去了。”
被官景逸这么一说,原本还吊儿郎当的徐安然蹭地一下就将手绕过官景逸的脖子,脸上的那表情真的是好不委屈。
官景逸看着这样子的徐安然,到底是没绷住,咧着唇只不过没露出牙齿来,笑了。
俯身,叼住徐安然撅起的小嘴儿,先是学着她刚刚的样子**了一下。
官景逸的嘴唇闪开一点距离,敛着眼眸看着徐安然那微微酡红的小脸儿和迷乱的眼神儿。
“还不把眼睛闭上,也不觉得害臊了,嗯?”官景逸压着声音斥着她。
徐安然赶紧闭上眼睛,闭的紧紧的,生怕还被他说,嘴唇却是张扬的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