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一语成谶

素颜小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乐文小说网 www.lewen.so,最快更新猎婚最新章节!

    书名居然是,怎样不被一个女人掌控。

    难道有哪个女人想要掌控资本家了吗?

    还是资本家有了这种胁迫感了?

    一般都是女人看怎样把握一个男人,世界之大,就是奇妙,居然有人写这种书,真是无聊。

    更无聊的就是居然还有人去看。

    姜豆豆记得早上慕容御就看的很认真的。

    但是资本家和无聊两个字是绝对不挂钩的。

    看看慕容御,他还在聚精会神的和那个外国医生交谈着,其认真程度不亚于早晨看书的时候。

    到底在聊什么呢?平时他处理公务也没有这么专注过。

    姜豆豆的心思又回到了那本书上,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神游天外。

    “姜豆豆,我在和你说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忽然,慕容御冰冷责怪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额,我在听。”姜豆豆回过神来,发现慕容御正站在她面前,抱着肩膀,一脸阴沉。

    那个外国医生和翻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那我都说什么了?”慕容御居高临下的问。

    这可真是个难题。

    她哪里知道。

    只好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无言以对。

    慕容御本来是生气的,但是看到她这种无辜的小表情,尤其是那双大眼睛,忽然之间什么怒气都跑到爪洼国外去了。

    刚才那医生是世界顶尖的心理专家。

    姜豆豆在国内的时候,因为思念奶奶,精神出现了混乱,所以才会跑到楼顶去。

    这种轻度的精神障碍不是药物能够克服的,需要心理的调节。

    所以,他才会带着她出来旅行。

    很多时候,换个环境,整个人的心情就会好转很多。

    刚才那个医生通过对话和观察,已经能够确定姜豆豆已经没事了,现在的她在精神上很健康。

    所以慕容御的神情也跟着轻松了。

    一个人生老病死很正常,身体有病痛好治,精神不好的话,生不如死。

    以前他不在乎,现在他在乎她的精神快乐,多过对她身体的渴望。

    姜豆豆在用手机上网查了书名后,那个手机就一直那么拿在手里,慕容御现在正好看到。

    伸手,从她手里拿过手机。

    “这是我的手机!”姜豆豆一愣神,站起来想要抢。

    无奈身高的缘故,她怎么能抢到。

    而她查完书名,居然还停留在那个网页,根本没有退出来。

    清晰的中文书名就这么映入了慕容御深邃的眸子里。

    “你倒是说说看,这是什么意思?”慕容御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阴沉。

    这笨女人什么时候偷看他的书了?

    他记得那本书一直放的很好,她也没有胆量敢翻他的私人物品。

    “这个意思就是,就是——”姜豆豆就将书名的英文念了出来。

    “我不是让你翻译。”慕容御更加脸黑,这女人笨起来真是无边无际。“而且你英语发音没有一个准确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吧,姜豆豆挫败。

    有钱人家的小孩子在幼稚园甚至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开始了英语教育,而她在小学四年级才第一次接触到英文。

    那时候家里穷,上不起名贵的学校,只能就读小区的小学,师资力量自然不是那么雄厚。

    教她英文的是个原籍唐山的老师,老师不仅平时说话,就连教课都带着浓浓的家乡味道。

    她的英语自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

    “我困了,去睡觉了。”姜豆豆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才去睡遁。

    说完,就赶紧往卧室里溜。

    慕容御看着她那仓皇的背影,忽然笑了。

    睡觉是吗?

    可以。

    很快姜豆豆就明白了,不管发生任何处理不了的事情,都不能用睡遁来逃避。

    尤其是和慕容御相处的时候。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御就醒来了,姜豆豆还在睡。

    他叫醒了她。

    “我再睡一会,好累。”姜豆豆眼睛都睁不开,口齿不清的呓语。

    如果不是面对慕容御,她压根就不想搭理,实在太困了,恨不得睡到地老天荒。

    “到飞机上再睡,今天必须离开南非。”慕容御起身,穿好睡衣,直接将姜豆豆裹在被子里抱了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先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姜豆豆困的几乎没有意识,慕容御的手刚一离开她,她就趴在了洗手台上,接着睡。

    当慕容御放好一浴缸热水,回头就看到姜豆豆那副睡觉比天大的样子,忽然失笑。

    她居然睡觉流口水,只有特别累的时候才会这样。

    以往哪个女人敢在慕容御面前不顾形象,姜豆豆真是天下第一人。

    而偏偏慕容御不讨厌。

    本来想将她丢到浴缸里的,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让一个人瞬间清醒。

    可是,现在忽然不舍了。

    在浴缸和洗手台前,垂着浴帘,慕容御拉开浴帘,自己走进浴缸里泡澡,并不在意在姜豆豆面前直播。

    这是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姜豆豆睡的朦朦胧胧的,正趴在洗脸盆旁边,很是硌得慌,迷迷糊糊的睁了一下眼,一眼就看到了美男出浴图。

    “幻觉,一定是幻觉,接着睡,睡醒了就没事了。”姜豆豆吧唧了一下嘴巴,闭上眼睛,很快又睡的深沉。

    慕容御哭笑不得。

    他就这样不能吸引她?没有睡觉有魅力?

    换好衣服,也不再叫醒姜豆豆,直接用被子裹着她,抱她出门。

    在酒店一楼大厅,遇到了楚轩。

    楚轩远远的就看到了慕容御。

    大厅里很多人都在看着慕容御。

    因为姜豆豆这副造型实在太另类了。

    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依然睡的很香。

    开始的时候,楚轩还以为姜豆豆出了什么事,不然哪有裹着被子被人抱着出门的?

    急急的走过来。

    还没有走到跟前,就被慕容御的保镖挡住了。

    “你把她怎么了?”楚轩隔着黑色衣服的保镖,一脸阴霾。

    “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人无权过问。”慕容御漫不经心的说,抱着姜豆豆继续走。

    楚轩几次想冲过保镖,但是慕容御的保镖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不是楚轩能够越过的。

    他只能望着慕容御抱着姜豆豆的山一样伟岸的背影。

    好在刚才他看到了姜豆豆的脸色,看得出来她没有大事,只是睡着了。

    就是想不明白,慕容御为什么要在她睡觉的时候抱她出门,连觉都不让她好好睡。

    走出酒店,上车。

    离开城市,上飞机。

    姜豆豆一直到睡饱了,才睁开眼睛。

    室内有点昏暗,只能看到床边坐着一个朦胧的身影。

    换做以前,肯定会惊叫出声。

    但是现在,一眼就认出了是慕容御。

    刚睡醒的人感觉是有点迟钝的,却也是最不加任何污染的,姜豆豆朝着慕容御露出了一个下意识的微笑。

    慕容御本来背对着她,似乎感应到她睡醒了。

    转过身来。

    正看到她模糊的微笑。

    慕容御立刻伸手打开了大灯。

    看清楚了那一抹弥足珍贵的笑容。

    他也笑了。

    姜豆豆有点无法一下子适应光亮,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想挡在眼睛上,缓和一下。

    “啊!”姜豆豆一声惊叫,发现被底的自己居然什么都没有穿。

    再环顾四周,这里也不是酒店那宽敞的总统套房,而是一间较为狭小的卧室,但整洁,一应俱全。

    “这是在飞机上?”姜豆豆晕晕乎乎的问。

    “总算聪明了一次。”慕容御像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孩子般欣慰。

    这眼神真是刺激姜豆豆。

    她也顾不上灯光晃眼了,直接找自己的衣服。

    “我就这么上的飞机吗?”越想越有想撞墙的冲动。

    “不是。”慕容御回答。

    还好还好,姜豆豆擦了擦冷汗。

    也许是慕容御在酒店的时候给她穿上衣服,然后到了飞机上有恶趣味的脱了她的衣服。

    要是被包在被子里出门,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心情刚刚平复一点,就听见慕容御慢条斯理的说,“你不是醒着这么上飞机的,你是睡着这样上飞机的。”

    一语成谶。

    姜豆豆觉得自己没办法和资本家说话了。

    立刻钻回被子里,用被子蒙住头,“我不要见人了。”

    “这样挺好。”慕容御不以为然。

    “这样好什么好?”姜豆豆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问。

    她以为慕容御是指让她裹着被子上飞机这件事。

    但慕容御别有用心,掀开被子一角,也躺了进来,“现在这样很好。”

    姜豆豆才明白,他说的是她现在不穿衣服躺在这里挺好。

    好什么好!

    姜豆豆想要起来,但慕容御紧紧的拥住了她。

    “长路漫漫,总要做点什么。”慕容御的声音魅惑。

    “你想做什么?”姜豆豆觉得即使用被子蒙住头,自己的脸也是发烫的。

    “你说呢?”慕容御已经用行动来回答了。

    唉,她还说什么?

    机舱卧室内用空调,但是室内温度还是不断攀升。

    “呕——”正当风景美丽的时候,姜豆豆忽然推开慕容御,随便抓起他脱下的睡衣裹在身上,就往卫生间跑去。

    慕容御神色晦暗的看着姜豆豆。

    没有男人希望在这种时候被打断。

    而姜豆豆顾不上他,已经在卫生间里开始大吐特吐。

    慕容御找出一件睡衣,穿好,走进卫生间。

    姜豆豆还趴在洗手池那里吐,不过人已经好一点了。

    慕容御伸出一只大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

    “谢谢。”姜豆豆无力的说。

    等她吐完,一杯温水送到她手里,她接过来漱口。

    漱口之后,整个人好受了很多。

    “我忘了吃晕机药。”姜豆豆看慕容御神色不善,只好主动解释。

    明明是他知道她晕机,却没有给她吃药,但她不敢指责资本家,只好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