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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的脊梁
弯做红高梁的弧度
光滑的手心
爬满厚实椭圆的茧
细弱的身板
化成坚韧的泰山石
俯身站起,站起俯身
货物是磨,我是被蒙上眼睛的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感谢你烙印在我身上的光荣
和赐予我生存的饭碗
但是——
自由的心灵
永远失去了飞翔的翅膀
在时间的流水线上
周而复始流动
新的转机
闪烁在苍茫无无际的海天
眨眼的一亮
燃起我奋不顾身的力量
做扑火的飞娥
做逐日的夸
做抱月的太白
哪怕是镜月水花的空幻
有梦想,生才有丰富多彩的鲜活过往
不是不愿留在你们中间
当我们的脉博跳在一起
你们应该听见破损的心
慢慢剥落透明的碎片
谢谢你们的挽留
不必忧虑我日后的生活
鱼和熊掌的天平
心斟酌衡量过
痛苦的选择或是错误
将来一无所有
可是,朝圣的荒漠印下
我串串图章样的痕迹
那么,兄弟,请举杯!
送一声祝福
做我遮风挡雨的伞